“至于齐兄,你在凤县的所做所为我也有所耳闻,但想来你应该也是想有一番作为的,对不对?接下来,你只要配合我们,凤县就是下一个乾城,到时候你就能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
齐明益不管真实想法是什么,现在肯定不敢流露出反对的意思:“明白,我相信韩兄这样做肯定有道理的。”
然后,他像是已经下定主意似的,道:“有韩兄作为榜样,我选择合作。”
韩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不说话。
齐明益猛然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忙问道:“韩兄,不知道你们要我做什么?”
韩策道:“让齐兄做的事其实很简单,按我的吩咐行事就可以。”
齐明益毫不犹豫的答道:“好!”
回答完,他又看到韩策看着他不说话了,转念想了想,他忙陪笑问道:“韩兄,现在我要做什么?”
韩策淡淡的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齐明益眼神微微一缩,但很快又想到,于长老的事太过明显,是不可能忽略过去的,于是他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你说的是于长老吗?他是城外乌衣观的长老。”
韩策马上问道:“乌衣观是什么情况?”
齐明益知道他们是同一类人,想要在话术上骗韩策是很难的,只能把他了解的乌衣冠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乌衣观原本只是一处普通的道观,然后被于长老等几个散修占下,就一直没走,后面又聚集了十七八个人,但除了于长老,就只有观主包观主是阴魂境的修为……”
许一这时候也注意听了过来,等听说乌衣观只是一个小型的散修组织的时候,他不由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意味着会少很多麻烦。
接着,他又听韩策问道:“你请于长老过来,这件事他们知道吗?”
齐明益眼睛稍一转,但很快想到在这方面说谎没有任何意义,就选择实话实说道:“这个,应该是知道的。”
韩策很直接的问道:“现在他死了,你觉得该怎样处理才不会给我们惹上麻烦?”
齐明益在回答前面一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他会这么问了,而他在决定照实回答之前则已经想到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了:“没关系的,他们那里又不知道于长老死了,真要问起来,我就咬定说他来吃完酒就离开了,只要我们都统一口径,想来他们也不会认为我是在骗他们。”
韩策想了想,又问道:“这个于长老和包观主的关系如何?”
齐明益深深的看了韩策一眼,发现他就算想要有所隐瞒,韩策也不会给他机会,这样缜密的思维再次给了他压力,他更加不敢有小心思了:“据我观察,他们关系一般。”
韩策这才觉得齐明益的做法应该是可行的,就点了点头。
许一则直接去了乌衣观一趟——杀了于长老,双方已经结下了仇,对方什么情况,他自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等他到了城外一处深潭边的乌衣观,就发现齐明益很明智,并没有骗他们,里面确实只有一名阴魂境修士,想来就是所谓的包观主了。
而且,这位包观主虽然是阴魂境的修为,但年事已高,又和于长老长相完全不同,齐明益所说的两人关系一般应该是对的。
加上齐明益既然亲眼看到于长老被杀,那么,在不确定能对付得了他的情况下,以刚才表现出来的明智,基本上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冒险的,他也就熄了动手的念头。
来来回回观察了几次后,他就返回城中,但仍然潜伏在暗中,以预防可能出现的危险。
不过,县城是凡人的世界,修士很少参与其中,像于长老这样的阴魂境修士更少,而如果不是这个级别的修士,面对蓼冲等人是完全不占优势的。
事实上,接下来他们遇到的最多也只是先天境的武者,以蓼冲他们掌握的武力,完全占据了上风,做什么事基本上都一马平川的顺利。
如此,三天后,在韩策正让齐明益主持着清算和除掉马向原等人后,除了整个县衙里里外外已经换上了太平军的人,大局已定,许一才出现在他们面前。
和乾城一样,等他出现在县衙,得到他们的“效忠”后,石印一震,瞬间“长高”了一截。
但在脑海里浮现整个凤县东北细、西北粗形似鸟脖子形的地图时,他却震惊这次石印竟然足足“长高”了十分之一,几乎有半寸,这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因为上次占据乾城只是恢复了底部,他原以为石印恢复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现在看来,万事开头难,基础打好后,石印的恢复可能比他想像中要容易很多。
如果一切如他所想的那样,接下来他无疑要将步伐加快,将更多更大的地方收入麾下了。
凤县隔壁是暄县,暄县处在两山之间,地形简单,更好控制,而紧挨着暄县有长亭、短亭两个小县,这两个小县像是弯起来的手镯的两头,可以一起拿下……
他心里迅速闪过附近的地形,已经更偏远的樊城,不过,只是两个县城还好说,控制的地方多了,也就意味着暴露的风险会增大,这又是他不得不考虑周全的问题。
……
此时,远在渌阳府的陈瑛也在思考。
三天前,蓼冲再次给她发信,和前几次一样,仍然在问她要不要和什么时候回乾城。
和前面只是提许一的才能不一样,三天前那次,是他怀疑许一出手,一招把阴魂境的于长老杀掉的。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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