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娱乐队长居然还能破案,说得这么证据确凿,你有那能力吗?我看你的精力都用在收集女性内衣身上吧。”吴渠讥笑道。
众位刑警一听,不由得有许多人都笑出了声,只有高初筠夹在中间,显得有些尴尬。
“什么情况?小吴,你怎么可以乱说话?”涂建国不满地说道。
“哎,涂队,我可没有乱说,事情是这样的。”吴渠又把在江束衣租房内的发现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
虽然众位刑警已经听过一遍了,奈何吴渠讲得有趣,不由得又有人暧昧地笑了起来,彼此交流的眼神里分明是在说‘你懂的’。
涂建国哪受得了这个啊,当时脸就黑了,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看着江束衣就要教训他两句。
而在一边的高初筠都捂住脸,不忍直视了。
江束衣眼见这场面瞬间就要失控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机一动:“吴渠,亏你还是个刑警,居然拿这个来说事。你不知道身为一个刑警都是以破案为第一要务吗?”
吴渠撇撇嘴:“案当然要破,可是……”
江束衣强势打断他的话说道:“我身为一个刑警,手头上拿着案件的可疑证物,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偏偏就你想得这么龌龊?如果证物是娱乐类的,你就避嫌不予采证吗?”
高初筠闻言一怔,从手指缝里露出一只眼睛来,原来那些脏东西是证物啊。
吴渠张口结舌:“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当然……”
江束衣厉声道:“吴渠,你是个人民警察,要端正思想,不要总是沉溺在低级趣味里。你看看你的同事们,有谁会像你那样去想的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气场十足,俨然就是一副光明正大,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旁边的刑警们马上收起笑容,一个个的挺直腰,板起脸来,一副正经人的模样,有几个还理直了一下身上的警服。
开玩笑,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可是你都把这事提到人民的高度了,那我们能承认我们就是这么想的吗?肯定不能啊,有几个警察为了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这么想过,还特地向吴渠拋去了‘厌恶’的眼神,并离他远了几步。
吴渠左右张望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被孤立了,刚想辩解两句。
一边的涂建国厉声说道:“吴渠,住口。你还有一点组织性、纪律性吗?等会到我办公室来!”
吴渠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涂建国看了周围的刑警们一眼,虽然得到这个消息只有短短2-3分钟,但实际情况如何,他已经猜到几分,不管怎么说,这事不能再继续提了,要不然一旦传出去的话,丢脸的可不止是江束衣,而是整个齐春县刑警大队,要知道他可是大队里的中队长呢,眼下只有错打错着拿吴渠来顶缸。就止打住。
这家伙果然是个流氓,涂建国心里暗暗地想到。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随即他岔开话题道:“你刚才说这宗案子是他杀,你有什么依据吗?没有依据可不能乱说话!”
江束衣道:“涂队,我当然是有依据的。”
陈尚过在一旁听得火冒三丈,好小子,你现在觉得这是谋杀,当时在分析室里怎么不说?偏偏要当着涂队的面来说,你想当众打我的脸吗?你有这本事吗?
众人也不知江束衣的依据是什么。但看江束衣如此有底气,心底渐渐有一种被逆转的感觉。
涂建国看着江束衣说道:“说说你的理由。”
“是这样的,徐多礼身高165c而那个文件柜最上层的把手离地面有220c右,换句话说,如果徐多礼不借助譬如椅子或梯子之类的工具的话,是摸不到文件柜最上层的把手的,自然也无法拿到柜子里的水果刀。”江束衣说道:“而且技术组在现场并没有发现椅子或茶几上有脚印。”
陈尚过说道:“徐多礼完全可以借助椅子打开柜子之后,再擦掉脚印嘛。”
江束衣皱眉道:“这是不可能的,试想你都打算要自杀了,都要死了,你还会在乎椅子上有没有脚印?”
陈尚过虽然有些语塞,但仍然不服气地小声说道:“也许徐多礼爱干净、有洁癖呢……”
“好,就算是死者擦掉脚印的。可是拿到水果刀也是需要先打开文件柜的。”江束衣挥动双手,继续说道:“可刚才技术组同事已经确认没有在文件柜的把手上或其它地方发现指纹,那水果刀怎么到徐多礼的手上来的?自己飞出来的?难道徐多礼不但擦去了脚印,还擦掉指纹?试想他都要死了,还闲心去干这事?谁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原本就是个演员,这番话他又说的胸有成竹,更何况这也的确是个不容辩驳的事实,而他挥动双手的肢体语言更让人觉得质疑他似乎就天然不对一样,感染力极强。
一时间周围陷入一片沉静,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陈尚过的脸突然白了,因为他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江束衣环视左右,说道:“行,咱们退一步说,就算临死前擦脚印还勉强可以用爱干净或有洁癖来搪塞,可擦指纹怎么可能呢?你在自己家里打开箱子拿衣服,会想到去擦指纹吗?或者你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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