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纷纷断了传承,就算没断,也是东躲西藏,过的朝不保夕。
如今的大汉只流行一种学问,便是儒学,哪个不开眼的若敢把法家的招牌打出来,分分钟被撕成渣。
不过医学不同,人活一世,谁还没个三病六灾,头疼发烧啥的,抵触医术就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
没人会干这种自断后路的蠢事。
清楚这点,所以满宠才对所谓的医学院充满期待。
这不仅是大汉的福音,更是他的政绩。
经商的都爱钱,当官的都爱政绩。
两人闲扯的空挡,一名十六七岁,衣衫褴褛的少年畏惧的走到告示前,看过之后在原地驻足良久,才鼓起勇气上前问道:“告……告……告示上说的是真的吗,当真管饭,还……还……还发粮?”
这少年竟是个结巴。
满宠抢过刘远的活计,拿着笔说道:“我是许都令满宠,以我的人格担保,上面说的句句属实,你是木匠,铁匠,还是泥瓦匠?”
少年思索半晌才说:“算……算……算木匠吧。”
听他说话不是一般的费劲,满宠皱眉问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眼下人手不足,算你一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马钧,扶……扶风人!”
少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