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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权势庞大的第一家族,生宴竟也如此与众不同。
席间男眷女眷被纷纷安置在后花园另一个宴会场地,去往途中——
大哥突然被一身着水雾绿草百褶裙、肤若凝脂的绝美佳子临空‘劫持’,没个说辞那两人便双双脱离了韩如雪和小荣的视线——
韩如雪小心翼翼窥了一眼旁侧,突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倒不知是个什么余兴节目,厚——小荣你好奇吗?”
放下双臂,见小荣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
:“小荣?”
闻声,小荣恍然回神,发现韩如雪正一瘸一拐的独自在自己身侧走着,赶忙伸手搀住:“二小姐对不起,刚刚小荣因为担心阿娘有没有给院里狗子按时吃食所以走神,二小姐的脚伤还好吧?”
这谎话连篇的德性什么时候也会传染了?
她竟……把大哥比喻成了狗子,这真是——比喻的没错!大哥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冷血动物!真是,狗子不如!
韩如雪也跟着内疚不安起来,本想着道些安慰的话,脱口而出的确是:“你喜欢我大哥吧?”
说完自己都想呼死自己,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
小荣躯子怔住,顿时花容失色,慌乱的眼神无处可藏——
那模样韩如雪看着心里好不心酸——狗子!就是狗子!
幕时,韩如雪突然眉开眼笑:“开玩笑的,咱快些赴宴,不然好戏真要错过了,走,快走。”
小荣牵强一笑:“二小姐小心脚伤,还是慢些得好……”
走着走着,韩如雪莫名感觉周围气场格外压抑,猛然侧头,旁边竟多了一道硕大白影——
秦宇玖埋头正望着她眉展笑颜,轻言温语搭讪道:“冒昧一问,不知韩姑娘擅长什么才艺?”
这位白色的公子问的她一头雾水。
才艺?能吃,算不算。
一瘸一拐的韩如雪微减步伐,与之莞尔一笑,从容自若地答道:小女不才,并没有擅长的才艺,不知公子……
韩如雪仰着脖子盯着那双深邃地黑眸,接着问道:“为何突然对小女子有何才艺感兴趣?”
移开目光,男人负手而行,挑眉笑应:“谁人不知穹都城的女子个个端丽秀美,能歌载舞,韩姑娘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自然也能俱到,秦某,很是期许……”
韩如雪顿时笑意无:“那可能会让秦公子失望了。”
即刻,侧过身搀紧了小荣的双手,这丫头正担忧的看着她。
韩如雪抿嘴一笑已示无碍,接着两人便试图走在某人前处,所以只是试图。
秦宇玖不急不燎伴随一旁,语气充满自责:“秦某多有冒犯,姑娘莫怪。”
哎,念在他昨晚施舍馒头与自己,索性就原谅了吧。
韩如雪微微吃力地走着,少许,才淡然开口:“秦公子倒是清闲,今日贵府宾客众多,你不去好好待客,却一直缠着我一姑娘家,你不怕被人闲话我怕——你干什么?!”
她惊呼一声,双脚猝地悬空,整个人突然被一双铁臂打横抱起——
秦宇玖眸子目视着前方,脚步稳健,勾起唇角附之一笑
:“看来姑娘还在生气,那秦某只能继续冒犯了……”
秦府少东家!秦宇玖!看来是个流氓无赖没错了!
韩如雪双手顿时像螺旋桨一样空中乱挥,接着向身旁的小荣投去求助的目光,小荣束手无策尬然一笑:“二小姐安分点吧,这样驶的也快些不是……”
等等,你丫是不是站错阵营了?
:“秦宇玖!你放我下来!我和你什么冤什么仇,你要这样毁我清白!”
韩如雪有些急眼,语气也不怎么好听了。
然而男人铁臂一收,迫使她紧贴住那坚硬宽大的胸膛,耳侧一道低沉的声音不慌不忙响起
:“姑娘走的如此艰难,秦某扶危济困于姑娘,却变成了冤仇毁人清白之说,看来姑娘内心,很是阴暗啊……”
三观不正的是你行不行!
:“本小姐走成什么造型与你何干?”
韩如雪清了清喉,继续正声道:“你现在放我下来,我便原谅你这轻薄无礼之行为!”
说来说去这脚伤不还是拜他所赐——
:“看来姑娘……”
男人埋头盯着怀中小人儿那张因生气而涨红的小脸,邪魅揶揄一笑:“对轻薄无礼一词的认识还不够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此人绝比刀口之蜜!
韩如雪心里暗暗将他鉴定一番,知道说也说不过,犟也犟不动——
便双手一瘫,像个死人一般任他抱去宴会场地……
——
不出所料,席间参与节目的宾客向他们纷纷投来异常惊诧的目光,估计众人的内心活动也是丰富多彩。
人群里,韩如雪不难察到其中一位衣着鲜丽的小娘子那双愤愤地眼神,仿佛立马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为自保,韩如雪使出吃奶劲儿,想早早脱离这滚烫的火山岛。
突地,那双铁臂一松,下一秒,韩如雪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个‘狗吃屎’
秦宇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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