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许端倪但没有证据。”李渊欲言欲止,
“谁?”
“大魏国师李双鱼。”
“怎么跟她有关系了?”
解山河露出很意外的神色道:“据我所知参与围剿逍遥剑宗的势力当中并无大魏。”
“的确没有大魏。”
李渊回答道:“诛仙剑最早是落入宁国的手中但传闻是大魏国师李双鱼登门索要师傅您的佩剑。”
“李双鱼...”
解山河想了一下也是摇头笑道:“放眼人族百国也就只有那疯婆子敢染指我的兵器。”
李渊在旁边讪笑并未继续多说什么,因为大魏国师李双鱼与自己师傅关系并不一般,其中恩怨情仇就不是他们这些当弟子能够过多了解的。
“罢了,先走上一趟大魏吧。”
解山河笑着道:“没准还能够在那边得知一些其他人的消息。”
他本想继续苟一个月,奈何现在自己众多徒弟下落不明迫不得已提前出山。
而且也该是时候该去跟诸国好好清算一下,
堂堂第一剑神解山河的宗门弟子血仇可不是区区一个秦氏皇族就可以弥补的。
“师傅请放心,弟子定当竭力治理大唐,绝不会再一次让师傅失望。”
“嗯,反正我也不指望你能继承衣钵了。”
解山河叹息一声人间不值得,自己好歹也算活出了第二世的剑神却还要操心徒弟以后要干啥...
本来以李渊的剑道天赋是绝对有望冲击九品的但奈何这家伙志不在此,
算了,算了,弟子不喜欢修炼难道他这个当师傅的还能按着他的手去练剑吗?
“师傅,您是在嫌弃我了吗?”
李渊欲言欲止,
虽然解山河的话听上去没什么毛病但他听出了被嫌弃的意思。
“为师像是这种人吗?”
李渊:......
最终解山河还是离开了大唐,这个消息很快就是传遍了诸国,一时之间诸国纷纷人心惶恐,
尤其是那些参与过围剿逍遥剑宗的势力每一日都在提心吊胆,生怕睡醒一觉就发现解山河出现在了自家门前。
连曾经的南国秦氏皇族一夜之间被血洗反观他们的下场会好到哪里去?
剑修这种群体在整个天玄大陆都是出了名的狠,所有人都知道要么不得罪剑修要么就直接把剑修彻底弄死,
否则以剑修这个群体的性格是真的会不死不休,
之前他们认为第一剑神已深入禁区二十年就算灭掉逍遥剑宗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除非解山河能够活过来,
可谁又能够想得到解山河不仅仅是真的活了过来而且还变得更强了。
只不过数天的时间过去了,离开大唐的解山河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
这让诸国很是头疼,
你解山河要怎么算账直接来谈就是了,可这彻底消失不见可咋整?
解山河一天不出现他们连吃饭睡觉都不得安稳。
......
大魏,京都城外,
一座道观屹立在雾气缭绕的山峰上,每一日都有络绎不绝的大魏子民为这座道观带来了旺盛的香火。
“上次来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解山河站在山脚下遥遥地看着山下若隐若现的道观,脑海中不断地浮现诸多感慨。
只是让他疑惑的是现在的双鱼道观似乎是关闭山门了,诸多大魏老百姓围在山脚之下议论纷纷。
“今天道观还没开门吗?”
“还没开呢,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双鱼道观已经连续关闭了半个月了。”
“那群人还静坐在大殿面前吗?”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半个月前就莫名静坐在大殿面前好像是恳请国师做什么事但国师不愿意。”
“他们不是国师大人的弟子吗?”
“据说不是国师大人的弟子,只不过是国师故交的弟子前来避难的。”
......
这种闲谈落入解山河耳中也是让他微微一愣,看来自己猜测没有错的确真的有弟子来大魏寻李双鱼庇佑。
“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剑十六或者是剑二十七...”
解山河忍不住扶着额头心中叹息,以他对这两个徒弟的性格了解没准为了能够留下来还直接喊李双鱼作师娘。
此时在山上的双鱼道观中,接近上百号年轻人背负长剑静坐在大殿当中似乎是在抗议着什么,
一个一个时不时只能用眼神跟身边的人交流,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他们说话的能力已经被封锁住了。
在他们的面前则是静坐着一名身穿素色道袍蒙着面纱手持银色拂尘的女子,她就是双鱼道观的观主,大魏的国师李双鱼。
“有本事你们就继续绝食抗议,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耗着。”
此时一直静坐的李双鱼缓缓开口扫视一圈眼前这些人,清冷的声音在大殿当中响起来。
一群剑修纷纷露出沮丧的神色,其中坐在最前面的一名女子也是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唰唰写了几句话然后举起来。
“国师大人,求求让我们去找师傅吧。”
李双鱼看了一眼冷笑道:“好一个剑二十七,当初你带人来避难可是口口声声喊的是师娘求收留,现在你甚至连一声师娘都不愿意喊了。”
被称为剑二十七的那个女剑修捎了捎后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随后唰唰又写下了一句话然后再次举起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国师大人,忘了那一声师娘吧,再说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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