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小胖!”
江流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的后退。.
“我怎么知道啊!”
小胖明显也有些慌乱,狠狠咽了口唾沫还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江流儿颇为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你爷爷不是丞相吗?”
“你爹不也是将军吗?”
小胖一张萌萌哒的嘟嘟脸吓得十分苍白,一个劲的绞着衣角不住的后退。
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从小锦衣玉食,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此时居然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费力的咽下卡在喉咙里的一口唾沫,努力给自己壮胆,“你……你们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
面前副武装的那人似乎并不买账,“能够在分在上等舱的童男童女,哪个不是天潢贵胄,王公大臣的后裔,大秦法度从不避嫌,擅闯舱室者,要杖责一百,黥面刻字,以儆效尤!”
杖责也就是俗称的打屁股,而黥面则是一种侮辱性的刑罚,受刑者要被毁容刻字,留下永久的伤疤,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啊!”
江流儿和小胖二人顿时变得面如死灰。
“还跟他们费什么话,先捉拿起来,听候将军发落!”
“嗨!”
数名来势汹汹的军士迅速移动脚步,瞬间便将愣神的江流儿和小胖包围了起来,在舱室夹道宽不过二丈的狭小空间内围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原型,将李阜和江流儿变成了完完的瓮中之鳖!
“完了完了……要死了……”
小胖一副坐以待毙的样子,直接闭上眼睛,等待束手就擒。..Cobr/>
“你……”
江流儿被气的直翻白眼,小胖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猪队友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恰在此时,夹道尽头突然传来了一声摄人心魄的大喝:
“发生了什么事?”
二人猛然惊醒,心中仿佛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
是嬴贺!
“将军救命!”惊恐万分的小胖听到这救星一般的声音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卖力的呼喊起来。
转眼间,嬴贺便来到了几人的面前。
几名气势汹汹的秦军锐士,纷纷神色一变,收回锋芒毕露的铁戟,正身行礼。
“哦?是李公子和流儿公子?”
见到江流儿二人,嬴贺也是感到非常诧异,他也是日常巡视才来到了这里,没成想就遇到了这两位小朋友。
“秦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嬴贺似乎是有些暗怒,说话的语气也逐渐严厉起来。
无论是得罪了三公之首的丞相李斯的孙儿,还是伤害了故友之子江流儿,都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结局。
“将军……这……”那名叫做秦虎的秦军都尉刹那间脸色变得极度苍白。
“是这样的将军……”
江流儿见形势不对,急忙插话打圆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稍加润色便告诉了嬴贺。
……
“原来如此……”
一席话毕,江流儿没有什么隐瞒,因为他知道嬴贺的脾气,和父亲江峰一样,是耿直的血性汉子,最见不得那些弯弯绕。
而知晓了真相的嬴贺,心中亦是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无法调解的冲突,“既然都是误会,那本将也不再追究了……”
“来呀,放行!”
江流儿和小胖顿时喜出望外,“多谢将军!”
秦虎却是面露为难之色,“将军……这恐怕不妥,一旦先生怪罪下来,末将无法交代!”
“大胆!本将乃是奉皇命行使护卫督责之权,你秦虎胆敢违抗?”
嬴贺突然间声色俱厉的喝道。
“末将不敢……”
听闻皇命二字,秦虎亦是虎躯一震,不得已,只能恨恨的咬了咬牙,“放行!”
“嗨!”
在场秦兵迅速让开了一条道路。
嬴贺紧接着又从怀中摸出了一枚古铜色的符牌,递给了面前的江流儿,“此乃始皇帝陛下御赐符牌,见此符牌如陛下亲临,可保你二人畅通无阻,直达底舱,东西找到之后须立刻归还。”
“多谢将军!”
“多谢将军!”
江流儿二人顿时喜出望外。
“没事……想当年我与你父亲二人……唉……”
嬴贺似乎是欲言又止。
“告辞。”
江流儿似乎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连忙拉了拉小胖的衣角,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略略略!”
离开上等舱之前,调皮而心有怨气的小胖还恶趣味的向着秦虎吐了几下舌头。
背后,面色阴沉的秦虎一脸暗怒。
……
“小胖,你之前来过这里吗?”
走入中等舱室,满脸惊愕的江流儿颇为诧异的掐了掐小胖的腰间软弱。
“……”
小胖一脸茫然。
放眼望去,满目萧然,清一色的大通铺,和上等舱舱舱分隔六人一间的情况不同,这里居然连基本的隔间都没有。
偌大的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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