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喜欢上谁或者爱上谁,只是听从了心底那最为真实的声音与感觉,并没有错,但在霸道的人眼中这就是错。
木雅回到家里,两个小宝贝已被保姆云姨送去幼儿园,三个晚上没见到孩子们了,很想。
拖着快要散架的身子回到卧房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两秒就睡着了。
从周五晚上到今天早晨,三个晚上、两个整天她和墨子皓就没有出过房间,被那个战斗力旺盛如牛的家伙一直索要着,两人一直处于饿了吃,困了睡,其它时间都在做着爱爱,被他累得几次晕了过去。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比喻她认为用在墨子皓身上最不为过。
早晨要不是她强烈要求回来看孩子们,他还不要她回来,他去忙工作,要她一个人在酒店休息。
她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感觉鼻子被什么捏住呼吸不了憋得难受才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眸,两个小脑袋正在她的眼前晃动着,“讨厌。”她像个孩子似的翻了个侧身甩掉鼻子上的小手。
“妈咪!妈咪!不要睡觉觉了,偶们都想你了。”两个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叫着并同心协力的晃动着她的身子。
“想妈咪没?”她躺平伸出手臂将两个小宝各自搂在怀里,
“想,好想。”子胤张起小嘴巴说着,小脑袋往她的怀里蹭了蹭。
“妈咪,你去哪里了?都三天没回来了。”子曦小脑袋枕着木雅的胳膊抬着小眸子等着妈妈的回答。
木雅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儿子的问题,总不能告诉孩子自己被个野兽男人困在酒店了吧!
“妈咪,你脖子被谁咬了?”枕在木雅另只胳膊上的子胤看着妈妈脖子上有块口型大小的紫色印记问着,小眸子闪烁着疑问。
被大儿子这么一问,她彻底语塞了,心里暗骂着墨子皓都是他干的好事。
“宝贝,告诉妈咪晚饭在幼儿园吃了什么好吃的?”她打岔岔开孩子们集中在她脖子上的注意力。
“妈咪,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子胤因心疼妈妈继续问着。
木雅亲吻了下大儿子的额头,“乖,妈咪过敏了。”这是善意的谎言应该不算对孩子们的欺骗吧!
“妈咪,我也要亲亲。”说着子曦也将小脑袋凑近在她的唇边。
“好,妈咪亲亲我的乖乖宝贝。”也亲了下小儿子的额头。
娘仨你一嘴我一言的聊得正起劲,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两个小家伙“咯咯”的笑声,孩子们就是木雅的开心果。
这时,云姨推开了房门,温声的说,“木雅,有个声称是墨先生司机的男人找你。”
云姨――季云,是木雅五年前从家政请来帮忙照顾孩子们的月嫂,云姨为人朴实,心眼儿也好,做事又细心,相处时间长了,木雅才知道云姨是个失去唯一孩子的可怜母亲,她的儿子是一名军人在一次赈灾救援中英勇身亡。
云姨是一个无比坚强的母亲,失去了唯一的孩子,她却把母爱给了孤儿院的众多孩子,赚的钱大多数都资助了那些读不起书或有残障的孩子们。
木雅知道云姨的故事后,很敬佩、欣赏这位伟大的母亲,她也是一个从单亲家庭中长大没有妈妈的孩子,从此,她把云姨当自己的母亲一样看待,也让孩子们称呼云姨为“姥姥”。
木雅起身下床走出卧房来到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眼外面,是早晨送自己回来的那个司机,开了门。
“钟小姐,总裁让您接电话。”司机小吴转告完木雅道了生别便走了。
木雅回到卧房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好多个未接来电,有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十多个,她猜应该是墨子皓打的,才想起来在酒店的时候调成静音忘记调过来了。
她按着号码回拨了过去,“嘟――嘟――”响了两声电话就被接通了。
“怎么不接电话?”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木雅一听确定是墨子皓的声音。
“电话在你那调静音,忘记调回来了。”她解释着,间接性的告诉她不是不接他的电话。
“我在小区门口,跟我回酒店。”忙完事情,直接让司机开车过来接她一起回酒店,既然决定下来和她在一起,就不想在过着分离的日子,一晚分开也不行。
“我今晚想陪孩子们,好吗?”她柔声的征求着他的应允。
“要么我上楼,要么跟我回酒店?”他给了她道二选一的答题,意思是你跟他回不回酒店最后都得回。
因为木雅根本不会让他上楼来,她还没想好怎么来跟孩子们和云姨讲两个人的关系,孩子们是渴望父爱,她也相信墨子皓会爱屋及乌。
“我跟你回酒店。”木雅像个落败被俘虏了的小兵垂着脑袋挂了电话。
连哄带骗的说服了缠着她不让出门的两个娃,和云姨说了声,洗把脸涂了些护肤品,披散着柔顺的直发,穿了一件米色的棉麻长裙配了件淡粉色的针织衫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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