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俞老爷认清了白青尘这是有备而来的,他几近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青尘抬了抬手,捋了一下衣袖:“很简单,银子是用在谁身上的,就由谁来归还这二十万两银子!”
俞老爷一张脸铁青,先是气氛洛娘子将事情真相告诉了白家人,然后记恨白青尘竟然向自己讨要二十万两银子,最后才是所有事情的导火索,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逆障,把他给我带来,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俞府的管家听了自然不敢动,因为隔壁的偏房里,俞家三夫人突然冲了出来:“爷,不能啊,三公子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你要是要打死他,就先把我打死吧。”
眼前跪在屋子正中央的便是那三公子的生母了,玫红色的衣裳衬得那细细打扮过的两颊有说不出的“流光溢彩”,眉眼间就算是在哭诉,也自带一股风情,怪不得上座上的俞老爷就算是要与正妻及其娘家闹翻,也要给这人一个三夫人的名分!
又恰好俞老爷有了四个女儿后才有了第一个儿子,又正是这三夫人所生,最后可不是宠得不像话嘛,直至今日,惹下了这滔天大祸,借他人之手瞒天过海后又想过河拆桥,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白青尘站起来,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话已至此,俞老爷还是赶紧想想办法筹集那二十万两银子,明天酉时交到白府,不然,后天早上你手里的状纸便会出现在开封府的公堂上,我不知道俞老爷是求何人办的事情,但我有的是办法将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到时候,一个区区的开封府恐怕说了不算数,还有,如果俞老爷实在想不到办法,你可以抬头看看头上的字!”
说完,白青尘便带着玉银离开了,没有再给俞老爷开口的机会。
一出俞府,便迎面走来一男一女,女的身怀六甲,像是要“卸货”了,男的有些谨慎和唯诺,亦步亦趋的跟在女子旁边,男的只匆匆看一眼她,便低下了头,女的倒是带着些好奇的神色打量她,擦肩而过了,那女的还频繁回头看了她好几眼。
走到马车旁,桂子挠了挠头:“大小姐,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
“许是长得太一般了吧,不入你的脸。”
白青尘也不知道桂子说的是那男的还是那女的,只是那男的一看便知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脸上的白都有些不正常了,像是很少出门一般,那女的皮肤偏向健康色,眼睛里的烟火气息很浓烈。
等坐进了马车里,桂子才惊呼一声,在车帘外说道:“小姐,我记起来了,那男子是俞家三公子,就是之前因为强行玷污了一姑娘锒铛入狱的那个,当时还说要被砍头来着,怎么现在好好儿的?”
白青尘眼皮跳了跳,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回到逸园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了,用过饭,眯了一会儿舒服了许多,也精神了不少,玉银正给她梳着头发的时候,阿紫进来了:“小姐,四夫人让你去前厅。”
白青尘嗯了一声,仍是不紧不慢的收拾好了才起身往前厅赶去。
前厅里,正位上坐了楚施华和白子逸,左边儿下首坐了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洛娘子。
楚施华云淡风轻的喝了口茶水,放下后才开口:“青尘,洛娘子到了,你有什么安排的,告诉她便是。”
白青尘两手放于膝上,看上去一副大家闺秀,无可诟病的模样,抬眼看着洛娘子:“安排算不上,不过是让洛娘子为自己犯下的错做些分内之事。”
“大小姐请说。”
此刻的洛娘子已经别无选择了,她只有听从福满苑的安排,她现在甚至看不明白这福满苑到底是谁说了做主,不管是四夫人和四爷还是大小姐,他们之间的那种关系,十分奇怪,没有妻对夫、子对父母的听从,也没有夫对妻、父母对子的安排。
“也不是什么艰巨的任务,你去季府……”
洛娘子一听,脑袋不由自主的摇了摇。
白青尘也不惊讶她的抗拒,淡淡说道:“你是逸园的人,有父亲和母亲在背后支持你,你还怕什么?你若是真不愿意去也可以,二十万两银子中的五万两银子,你自己想办法。”
账本和钥匙已经被收了,现在别说五万两银子,就是一千两银子她也拿不出来啊,此刻她无比痛恨起当初多管闲事的自己,因为她忘不了事成之后,向自家哥哥要那二十万两银子归还钱庄时候,俞家人的那些嘴角,她那侄儿出来至今,俞家人从没过问过她,钱庄的事情是如何处理的,而她现在,还要因为这事将自己所有的体面的扔掉。
到最后,洛娘子也只能认命般的说道:“我去。”
第二天一大早,白青尘还在梦中,阿紫便来敲响了房门:“大小姐,洛娘子出门了。”
白青尘眼睛都没睁开,含糊嗯了一声便继续蒙头大睡。
阿紫贴在门上听了听,什么动静都没有便去了四夫人那边。
等白青尘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玉银一边为她打理一边说道:“小姐,你现在可真能睡,整个白府也就你这一位小姐能安心睡到这个时辰了,四夫人和四爷现在可真是对你太好了。”
说到这里,白青尘想起来大房和二房,白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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