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他跟做贼似的去找小女人,本以为自己母亲会向着自己,结果——
还被老太太关门外了,好不容易叫开门……
“娘,我给岳父送去院子了,儿子来带莹儿回院子的。”秦王讨好的看着老夫人,眼角一直黏在白母身上,白母被秦王不害臊的模样气着了一个婆母,一个女儿,这人怎么就那么厚脸皮了。
“多少年没见了,老婆子想跟女儿孙女说点贴心话,怎么,你不许?”老夫人斜着眼睛问儿子。
从明月小筑回来的秦书画嘴角抽着看自己的爹,这男人难道都一个德行,想起刚才晏书那诱拐小女孩的模样,热气只往脸颊冲。
帮着老夫人卸下钗环,就看向自己的娘亲。
“娘啊,您可怜可怜儿子吧!”秦王可怜兮兮的瞅着自个老娘,他也十几年没见了啊!
您不是都把孙女儿抢来了吗?还不满足,还要跟他抢媳妇儿,太过分了。
被抢了媳妇儿的晏书:就很无语!
“王爷,你快回去吧!”真是丢死人了,白母都不敢抬头看女儿跟婆母了。
可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呢!
“娘,您就说让不让儿子带莹儿走!”看着老娘憋笑的脸,秦王无奈,怎么有这样调皮的娘呢。
明明巴不得儿子儿媳妇关系好,还故意整他。
“我又没堵着!”你有脸你带走啊!母亲女儿都在,看你如何带走。
还别说,秦王就是能给你‘惊喜’。
秦王嘿嘿一笑,这可是娘你说的,那儿子就不客气了。
一阵风吹过,只留白母一声惊呼,屋子里就只剩老夫人秦书画祖孙两,大眼瞪小眼,一阵无语!
这是儿子能做出来的事吗?
这是父亲能做出来的事吗?
秦书画震惊过后,就看到自己的祖母捂着嘴在笑,老夫人真是太开心了,从儿子一头白发回来,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实觉,好不容易团聚了,她只是想试探一下两人儿子。
这么多没见,两人中间一丝隔阂都没有,这是她乐见其成的,老夫人笑着笑着,眼中聚满了眼泪,幸好,幸好啊!
娘俩找回来了,不然,她怎么有脸去见老头子啊。
秦书画拍着老夫人的背,无声安慰。
白母在秦王怀里挣扎,“你快放我下来,被下人看到成何体统!”她都惊呆了,当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男人怀里了。
白母偷偷左右看看,看有没有下人经过,真是羞死人了。
“本王抱自己的王妃怎么就不成体统了,还有,刚刚在娘院子里莹儿叫为夫什么?为夫没听太清,再叫一遍!”让他放下好不容易抱到的人,那是不可能的。
“什、什么!”他居然在纠结叫法,真是,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小心眼。
“修哥!”白母咬牙叫道,十多年没见人,没叫过,现在出口,怎么就那么羞耻呢。
“就是嘛,这就对了,看在好久没叫过的份上,为夫就不抓细节了,毕竟,当年莹儿可是叫为夫修哥哥的。”秦王心情好的不得了,就差吹口哨了,顺便调戏一把小女人,还是如当年一般爱害羞。
他们两人还是如此的契合,娇小的小女人,窝在自己的怀里,他感觉抱着全世界,很是满足。
“儿女都大了,你也悠着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还修哥哥,叫修哥就不错了。
白母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被秦王尽收眼底,逗的秦王哈哈哈大笑,明明可以很快就回自己的院子的秦王,却慢悠悠抱着女人走着,他想就这样,慢慢走,走一辈子,预订下一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
“好,王妃说了算。”只要在没人的地方叫不就行了。
秦王勾着唇,无声笑着。
“你傻呆呆站着儿做什么呢,还不快走?”皇帝催促着这个笑的一脸荡漾的兄弟,撇嘴瞪眼!
好兄弟这转换也太快了点,他都没跟上节奏,记得刚回来时,一身煞气,满头白发,冰冷着脸,眼神冷漠,好家伙,王妃找回来了,女儿找回来了,看看,看看,这像什么样子,那里是战神该有的模样,妥妥一刚相看过的少年郎啊!
“呵呵呵,皇上您忙,本王走了。”收起思绪,圣旨往怀里一揣就准备离开,他得去陪着小女人去,昨夜肯定累坏了,他就说,无人时候叫修哥哥,那才是最动听的。
素了十多年的男人,一朝重新开了荤,可不就收不住了,要不是怕小女人承受不住,他都不想放过她。
一脚都踏出养心殿的大门了,又收回退了回去,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还有事?”皇帝疑惑,不是来求圣旨的吗?圣旨不是都带走了吗?可别一脸荡漾的碍朕眼了,好像搞得谁没媳妇似的。
秦王:是是是,您女人多,一天一换!
皇帝:不带这么扎心的,又得去哄淑妃了!
“皇上,咱们这样不气派啊,本王去宣旨,不得有个刘公公?你不得赏赐点啥?”秦王直接开口讨!
皇帝嘴角疯狂抽搐,“朕以为你想自己宣读呢,赶紧走!”皇帝指了指刘顺,刘顺恭顺退了出去,带着早就准备好的赏赐,跟秦王一同去了秦王府。
一路锣鼓喧天,不明所以的百姓纷纷打听,看这仪仗,是从宫里来的啊!
【这是秦王又立功了?】
【咱们大祁的战神,是不败的英雄】
【嘘!别说话,我们听听】
秦王府大门打开,秦书画白母等人全部齐刷刷跪在地上,听着刘顺宣读着圣旨上的花样夸赞。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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