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周围人的脸色各有变化,有的人喜,有的人怒罢了。
五阿哥是诸皇子之中最先封王的,已是前途无量,不可小觑,如今皇上又封陈邦直的女儿为正妃,显然是对五阿哥寄予厚望!
陈画儿缓了过神,转头就见着那人正面色柔和地看着他,她莞尔一笑,正欲开口,“儿臣...”
却被一道声厉的女声打断,“我不准!”
众人皆朝那边看去,只见来人一袭红色宫装,似有些匆忙,倒显得有几分凌乱...
永琪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看了看陈画儿那,见她神色如常,才放下心来。
乾隆皇帝自然也看到了她不守规矩地闯进来,面露不悦,“小燕子,胡闹什么?”
小燕子带着几分阴狠地看着陈画儿,陈画儿仍旧神色自若地看着她,似是真的想要看看她要做些什么!
须臾,小燕子才又转过身来,半跪在地上,朝着上首,“当日皇阿玛是说过,我与知画谁先诞下子嗣就册封正妃...”
“可后来,儿臣也得了皇阿玛的许诺,如今,皇阿玛改变心意,再封陈知画,岂不是在逗弄儿臣?”
眼见着皇帝面色越来越阴沉,愉妃面色自然不太好,小燕子怎么说也算是她的儿媳,不管承认与否,都是不争的事实,在这种境况,朝中要臣、亲王家眷以及阖宫妃嫔都在,她是没有理由不开口的。
“如今阖宫上下谁不知道是画儿生下世子,小燕子,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胡闹!”
小燕子冷笑了声,“愉妃娘娘,我唤你一声额娘,是敬你是永琪的生母,可你又何曾做到了一个婆婆应该做的,如今这般偏袒那个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额娘的母家还与陈家有着什么渊源!”
在座的神色变了又变,竟不知这皇家之中还有这般秘幸,众人自是万分感兴趣,可又碍于皇家威严...
“你...”愉妃脸色自是不复从前,从前只觉得她不知礼节罢了,如今竟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松口娶她进景阳宫!
“还珠格格这般说我陈家,可是枉我陈家世代忠良?”
一旁的陈邦直开口了,他面色也不太好,对于宫里的还珠格格他也早有耳闻,前些日子听夫人说了那些话,如今心里对觉得这还珠格格真是如传闻所说一般跋扈,还不知那孩子受了多少委屈。
他朝那边看了一眼,见他们夫妻二人并未生出多少嫌隙,这才放下心来。
小燕子神色也变了变,她自然没有想到陈邦直会出来说话,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一道清润的声音响起——
“陈家世代书香,却又辅国有功,且外祖卫国公乃护国功臣,满朝文武又有何人敢说卫家的不是?”
那人不急不慌,还轻轻地把新剥好的葡萄堆在小碗里,并未抬头。
小燕子当即就忍不住了,“你们都有功,只有我无父无母,还不是你们爱新觉罗家害的?”
众人神色皆变,这又是什么惊天秘幸!
“放肆!”老佛爷一把就将手中的佛珠扔了出去,吓得众人纷纷跪了下去。
“老佛爷息怒!”
小燕子也一颤,半跪了下去,并未开口。
“简直是不可理喻,公然抢正妃的位子,是将圣旨不放在眼里,还是不将皇家的尊严放在眼里?”
“皇帝!”
乾隆皇帝沉吟了一下,忙说,“儿臣在!”
老佛爷脸色还有些阴沉,挥了挥手便道,“让言官记着,宣旨要说清楚,知画贤良淑德,毓秀有礼,又为荣亲王诞下世子,册为正妃,封号昭和,小燕子不守宫规,以下犯上,去其封号,禁足三月!”
“这...”皇帝有些犹豫,显然这些不在先前讨论的范围之内,比如他还未想着赐封号,还有小燕子的事,他自然听着这些话,只是还未出言,就被老佛爷先定下了罪责...
老佛爷眉毛一挑,又看向他,“怎么,还有问题吗?”
“儿臣不敢!”乾隆皇帝也不顾众人的脸色,招手让言官过来,“谨承皇太后懿旨,晓谕六宫!”
“皇阿玛!”小燕子还想说些什么,被乾隆皇帝一个眼神回了过去。
老佛爷向来宠溺知画,眼下自然不是好时机,可她怎能甘心呢?明明只差一步,她才是永琪独一无二的正妃,不行,她不能输,永琪只能是她的!
陈画儿和永琪对视了一眼,才缓缓站了起来,“知画谢皇阿玛恩典,谢老佛爷恩典!只是,知画年纪尚小,怕不能担此名分...”
老佛爷神色未变,“选妻选贤,永琪日后是要成大事者,正妃怎能不受礼节,嚣张跋扈,众爱卿说是与不是?”
众人连忙附和,“老佛爷说的是!”
很快,宴会散去,晴儿也寻着了机会问她,“今日小燕子怎会平白无故那样?”
陈画儿倒是神色如常,“我与她不睦已久,你也知道,先前她不过是念着我在老佛爷的寿宴之上出丑罢了...”
待到她细细说了,晴儿一惊,“什么,竟是这样?”
“还好愉妃娘娘想的周到,不然的话,今日怕又是一场厉害的闹剧!”
陈画儿也是后来才知道,小燕子在礼服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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