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过他,便推搡着他,一时不察指尖便勾住了他荷囊上的金线,她连忙缩回手去...
他看了看,并不在意。
她抿了抿嘴唇,复而又说,“反正不行,你不喜欢我就不能亲我!”
他听了她这话倒气极反笑,“谁说我不喜欢你?”
陈画儿一脸惊奇地抬起头,心想这人真是,诓人还如此理直气壮,又挺直了身子说,“我说的,我说的!”
他又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点了点头,“也行,总之夫人说的都是对的!”
说完他便站了起来,趁她不备,又一亲芳泽,陈画儿顿时又捂着秀红的脸看着他,一时又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他却转身就离开了,还向她摆了摆手,“晚上等夫君回来用膳!”
她坐在床上又羞又恼,只叹道明明他喜欢的是小燕子,还成日地待在她这做什么?索性不再管他,便又躺下来想补觉,没承想,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都怪这人,自己起来就起来吧,还非得要把别人给吵醒,真是烦人!
陈画儿只好起了身,差人梳洗,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个自以为是的阿哥。
她看了看书,觉得没什么意思。小顺子小豹子他们又把宫外的戏法变给她看,她起初觉得好玩,不一会就看腻了...
桂嬷嬷想着让她做些女红之类的也好解闷儿,便说,“福晋若是无聊的话,也可以做些女红啊,奴才早上见五阿哥身上的荷囊有些开线了...”
听到这,陈画儿便想到了晨起发生的事,要不是他在那“不成体统”地亲她,便不会这样,还是怪他自己,不过转念一想,好歹是自己弄破了线,别回头他还要过来说他的不是呢!
这样一想,便是当打发时间了!
她当然不会绣古代的荷囊了,于是她便旁敲侧击地问桂嬷嬷,“我一向不善女红,不知阿哥们一贯用的荷囊是那种样式的,可需要什么技巧?”
桂嬷嬷听到这话便是知道陈画儿愿意做了,便马上差人拿了针线,对陈画儿说,“福晋哪,虽说五阿哥一贯佩戴的荷囊是上等的,不过若是福晋愿意亲手给五阿哥做,他一定会十分高兴的!这宫中的材质都是这样的......只要福晋按照这种方法试试,一定会大有裨益的!”
陈画儿瞧了瞧样式,觉得也不是很难,就试着上手做...
没想到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好几次她都险些扎到自己,花了整整一天才堪堪有了个模样!
快到了傍晚,她觉得无事,便去小厨房看看今日又做了哪些膳食...
锅炒鲤鱼、清拌鸭丝、蒸鹿尾、烧花鸭...惯是她平日里喜欢的,她想了想,便又让小厨房加了两道菜!
之后陈画儿便在门口晃悠,也不说什么事。
见状,桂嬷嬷也不免打趣她,“福晋可是等五阿哥回来呢?别着急,今日是十五,皇上不会留五阿哥太久的,按这个点就快了!”
陈画儿被说中心事,有些羞赧,正了正神色又说,“我哪有,我这看看你们可有尽心尽力地忙活,怕哪个人偷懒呢!”
旁边的宫女太监也都笑了出来,几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他们也都发自内心的觉得五福晋是个好人,从前还珠格格待他们也好,不过脾气向来不是很好,如今更是摸不准心思,倒是五福晋知礼又不为难他们,有时还会有不少赏赐呢!
陈画儿见状,“欸,如今你们几个胆子可是越发大了,竟都敢调笑我了,怕是还不够忙活呢!”
一群人笑得正开心,便听到后面传来一阵低沉又磁性地声音,“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众人见了来人,忙见礼,“五阿哥吉祥!”
永琪笑着摆了摆手,又看向陈画儿,“夫人在这可是等着夫君回来呢?”
陈画儿听了这话,脸上又飞来一抹红霞,连忙解释,“谁等你了?”
说完她又觉得不妥,“别叫我夫人!”
永琪一把拉过她,揽进怀中,“怎么不是呢?可不就是吗?”
陈画儿小脸又是一红,看着旁边这么多宫女太监,忙挣脱出来,“哎呀!”
接着她头也不回地就快步走进屋里,真是的,还让不让她陈画儿在别人面前抬得起头了!
桂嬷嬷真是激动地难以言喻,管她景阳宫的那位如何呢,反正照这样下去,她家福晋怀上小皇孙是指日可待了,她也好跟太后交差了!
永琪心情甚好,跟着陈画儿进屋,还吩咐这一群吃瓜群众,“别愣着了,还不快点备膳呢!”
“是!”接着众人又开始忙活起来了。
永琪看着面前的几道菜,都是自己平日里爱吃的,不禁弯了弯嘴角,往陈画儿碗里夹菜。
见状,她便嘟嘟囔囔地说了句,“很快你夫人就成猪了!”
永琪放下碗筷,帮她把额前的碎发撩到后面,宠溺地说,“倒也无妨,总归你夫君家大业大,喂饱你还是可以的,只是膳食吃够了就足矣,夫人何必非要吃成猪呢!”
她听到这话,撇了撇嘴角,气急了就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菜,什么鹿尾儿、花鸭,一下就满满当当了!
然后眼神略带挑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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