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感觉双颊很烫。
她心想:要是那位姑娘今晚就提出来报恩,要和陈洋睡在一起,那陈洋会答应吗?
他会饥不择食吗?
呵呵---------
哎呀,讨厌!
我咋想的这么龌龊?
他和她在夜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与我何关啊?
我又不是他老婆!
我吃啥干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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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笑道:“性格,就是自主品牌。处座,你真有性格。”
汪明婕也难得陈洋这样忽然扯开话题,便漫不经心地反问:“是吗?”
陈洋笑道:“把车开到大华旅馆吧,我在那里包一个上好的房间给那位姑娘住。带她回家,就不必了。免得处座不放心我和她怎么样!我会让她一直住到她找到工作或是回乡下为止。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汪明婕一听,感觉不妙:这样下去,会坏了晴木云子大事的。于是,她赶紧使用激将法,说道:“陈洋,你若放弃,谁为你坚强?”
陈洋一听,咬咬牙,说道:“行!我带她回家,不怕她刚死去的老爹有晦气。铁杵能磨成针,但木杵只能磨成牙签。她不是我喜欢的品味。嘿嘿,材料不对,再努力也没用。”
汪明婕咯咯一笑,说道:“那你喜欢什么品味?”
陈洋笑道:“像你这样的。”
汪明婕闻言,即是俏脸泛红。
她愠怒地骂道:“癞蛤蟆就别想吃天鹅肉了。”
陈洋也不发怒,仍然招牌式的笑道:“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经和你躲过的屋檐。”
反正不管汪明婕说什么,骂什么,他都得讨好她,直到她相信自己,对自己有好感为止。
于是,陈洋就这样打定主意。
汪明捷听陈洋如此表白,芳心真受不了。
她心底涌起一阵感动,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她激动地心道:若然陈洋不是戴老板的人,也不是其他什么派的人,我真的可能会嫁给他。
他那么会说话,能整天把我哄的开开心心的。
这样的男人,我能不喜欢吗?
唉,可惜了,他却一直是我和总部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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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看到汪明捷许久没有吭声,便又迷人的笑道:“人生能相遇,已是不易;心灵若相知,更要珍惜!”
汪明婕闻言,芳心怦跳,双颊一阵发烫。
她不再吭声。
她也打定主意,无论陈洋如何胡说八道,她都不再回应。
她凝神驾车,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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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不久。
此时,雨停了。
陈洋没见汪明捷反应,便又笑道:“处座,卑职给你讲一个故事。嘞,之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有一位相识而且很美的姑娘在深夜里打电话给我,说,来我家吧,没人!我就激动的狂奔而去!结果到了她家,敲了半天门,发现真的没人!”
“呵呵……”
汪明婕虽然知道这种事在陈洋身上不可能发生,但是,仍感觉好笑好幽默,她还是笑出声来了。
陈洋又笑道:“处座,卑职再给你讲一个故事。有一次,我上街买桃子。我走到卖桃子的摊档前,我就问摊主,老板,桃子多少钱一斤?摊主说,一块五。我说,这么贵啊?五块钱三斤行不行?摊主说不卖不卖!”
“呵呵……”
汪明婕给他逗的笑嫣如花,合不拢嘴。
她感觉和陈洋在一起,还是蛮开心的。
她含笑侧目而视,眼露温情,问:“陈洋,你有没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有没有被漂亮姑娘拒绝过?”
陈洋笑道:“我呀?有啊!如若心情不好,就去学校门口踢脚踏车,踢一辆,到一排。耶啊!”
他说罢,竖起了二指。
“呵呵……”
汪明婕又被他逗得大笑起来。
不知不觉,轿车到了愚园路陈洋的别墅前。
汪明婕停车熄火。
陈洋见状,忙推开车门,关上车门,又绕道车头而过,为她拉开了车门。
汪明婕钻出轿车,灿烂地笑道:“怎么?不想请我进去品品茶?”
陈洋笑道:“明婕,我多想一个不小心就和你白头偕老。”
汪明婕听他称呼如此亲切,感觉芳心暖暖的,但是,怀疑的心理在作祟,笑道:“可我很小心啊!”
“哈哈哈……”
瞬息之间,两人都大笑起来。
陈洋打开大铁门,伸手在门框上按亮电灯。
小花园登时亮堂堂的。
两株银杏,参天而立,满地落叶,随秋风轻舞。
沿着大铁门进入别墅大门的是一条两边由驱蚊草组成的两条绿化带,中间是一条弯弯曲曲的鹅蛋石小路,绿化带至高高的围墙之间,还有两个小鱼塘。
一边的池塘放着几条金鱼。
另一边的池塘养着两只大海龟。
汪明婕轻步踏入陈洋家的别墅花园,四下张望,不由啧啧称赞:“陈洋,不错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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