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啊。”
牢房里,燕君珂两手抓着这棍子,一张灰扑扑小脸压根就出不去,眼神盯着来回走动的人,嘴里还一直说着。
“姑娘你可消停会儿吧,进这里面的,哪个不是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狱卒喝了碗酒,吃几粒花生米,耐心地劝了一句。
“可我真是被冤枉的。”
狱卒翻了个白眼,又继续吃花生米。
这话是他从入职以来,听到的最多的。
燕君珂实在是无奈的很,她好不容易穿越重生,原主不但才华横溢,甚至还家财万贯,且家族还是这盛京的一大皇商。
虽然现在没有当年光景。
燕家世代从商,从原主这里就达到了鼎峰,商界人员几乎都尊她,敬她,甚至燕家后辈毫不夸张地称她为“老祖宗”。
可惜原主对商业太过于较真,以至于后续被敌对方投毒,直接死了。
只不过他们不会想到,五年后,她竟然回来了。
那个震惊商业界的女人,她回来了!
现在想想,多亏了那毒药有对尸体防腐的功效,不然现在她可能是一个丧尸了……
那场景,想想就刺激,估计她刚出坟墓就被乱刀砍死了。
不过可惜她刚穿越过来,还没崭露头角,就被一个男人关进了大牢,现在倒好,什么事都做不了。
关在这牢里,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个叫她老祖宗的人身上了。
犹记墓前初见,那人喜极而泣,高呼:“老祖宗,你等着,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燕君珂咬牙,颓废地倒在身后的杂草中,头顶狭窄的窗户照进来一片阳光,明媚的很。
适应能力很强的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一切。
仔细回顾了一下原主的记忆,燕君珂不由叹了口气,原主与她,在某一方面,也是有些相似的。
穿越前,她是25世纪富甲一方最成功的女企业家,年纪轻轻便创业成功,但其中的努力,其他人也是不得而知。
可纵使是商业巨头,在后续,依旧疏忽,被竞争对手给撞死了。
一想到这个,燕君珂就气愤的很,她早就觉得那个年轻秘书可疑,但由于不相信自己的判断,甚至想要用爱去感化她,导致自己魂归她乡。
现如今阴差阳错来到这里,燕君珂心里很多的还是庆幸,能再给她一次命运相近的机会,她定会好好把握。
思绪拉回,她已经整理好心情,再次迎接自己的新生活。
耳边传来钥匙相撞的声音,燕君珂抬头,果然看到一个狱卒朝她走了过来。
燕君珂立刻来了兴趣,双眸发光,“大哥我是不是能出去了?”
狱卒:“皇上要见你。”
……
于是燕君珂就这样被灰头土脸地带到了皇帝跟前,站在殿外侯着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送他进牢房的男人。
他换了身衣裳,白衣胜雪,雍容华贵,容貌昳丽无暇,那一双骨骼分明地手指,几下相互敲打着。
抬头,四目相对。
一双愤怒眼。
一双无尘眼。
他很快移开了目光,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站在她的对面侯着,眼神时不时移开,虽然面无表情,但燕君珂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虽然刚刚心境已经恢复了一点,但看到这个男人,燕君珂还是在心底暗暗揣测。
这男人,不会想把她搞进去两次吧?
鹤千炤身旁,还跟着几个北司宦官,小心地打量着面前这两人,大气不敢出一个。
谁知道平日里严谨一丝不苟的北司九千岁,竟然破天荒抓错了人,不但把人祖坟刨了,竟然还将人祖宗带了回来关牢里。
若不是人燕家老爷告上御状,他们寻思着这女子恐怕要在牢房里待一段日子了。
现在看看女子满脸埋怨的模样,他们心想九千岁这次,恐怕会麻烦的很。
“皇上有请。”
从殿中走出来一位年长的公公,对着燕君珂恭敬地拱手,随即吩咐下来,又看向了一边的鹤千炤,同样点点头。
两人会意,朝着里面走进去。
路过时,鹤千炤瞥了她一眼,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递给了她。
燕君珂脚步一顿,迷惑地看着他。
“你这番模样,如何面圣?”
说完,便将锦帕自顾自塞到燕君珂手中,脚步加快地走了进去。
燕君珂看着他的背影,咬碎一口银牙,还不是因为你!
现在幸灾乐祸啥呢!
随便擦了擦脸,嫌弃地将那锦帕丢到一旁,愤恨地踩了两脚,这才走进去。
锦帕弱小孤苦无依脏兮兮地躺在地上……
殿中站了些许人,左右均数有文武百官,这次阵仗不小,虽未有上朝时等人,却又与之无己。
燕君珂刚走进去,便是感受到了无数道眼神投过来,她略微低头,深呼吸几下,这才脚步稳健地走了进去。
站在中央,凭借原主的记忆,她行了跪拜礼。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免礼。”
浑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燕君珂并未抬头,慢慢站起身来。
在右边,她余光瞥见了那个要救她的后辈,满脸泪汪汪,感动极了。
“燕家从商尔等都有所耳闻,这宫里的东西,恐半数来自燕家,今日之事,定会给燕家一个公道。”
“皇上万岁!”
右边的燕桨南,猛然跪下去,颤抖着声音说出这句话,倒是将在场的人惊了一把。
站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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