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珂站在旁边,亲眼目睹了两个同样工作的男人,对于一件事的追逐,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刺激。
她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又好像已经说了很多句话。
在心里……
何忡旸听的更加气愤了,咬牙愤恨地盯着鹤千炤,随即还想说什么,鹤千炤却突然转过了身。
“燕小姐,走吧。”
鹤千炤转身快步回到了马车上,燕君珂被点到名,也立刻跟了上去。
车夫手脚很快,也直接驾车离开了。
余下何忡旸一人在原地,直接气的将那信撕碎了。
鹤千炤凭什么这么张扬,圣上偏爱也未免有些过分了!
坐在马车里,燕君珂手搭在腿上,小心地瞥了旁边的鹤千炤一眼。
发觉他脸色平淡,似乎心情并不佳。
“想说什么?”
鹤千炤闭着眸子,直接戳穿了她迟疑的点。
燕君珂思忖片刻,看着他问了一句,“大人,温旎说,她能凭借骨相画出人生前的画像。”
……
这种凭骨画相的事情,还是燕君珂和温旎闲聊过程中提到的。
听到她具备这个能力的时候,燕君珂就在想,她不当仵作,实在是可惜了。
鹤千炤听到她所说的,也是有些震惊的。
因为具备此等能力的人,在这盛京以及昭国,他似乎都没有遇见过。
将温旎叫到了北司,便将在朱蒙家看到的头盖骨,交给了她。
虽然众人心里都知晓,这个头盖骨,可能和宋诗诗有些莫大的关系。
不过这一切都是来源于朱蒙柜子里的小人娃娃,这都只是猜测,若是温旎真的能够凭骨画相,届时拿着这画,鹤千炤再去一趟宫中,那时大理寺,也就只能乖乖交出案本了。
温旎伸出手,直接开始摩挲这个头骨起来。
头骨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也不难看出,似乎是被人经常擦拭。
不过放在朱蒙的锅里,这恐怕连朱蒙,都没有想到吧——
温旎手指慢慢地上下移动,将这头骨前后上下左右都摸了个遍,随即心里似乎有了个底,拿起桌上的笔,便直接画了起来。
黑墨落于纸上,一副画跃然而来。
眉眼轮廓,鼻梁高低,嘴唇厚薄,脸的大小,似乎都直接能画出来。
温旎放下笔,一个女子的模样,便直接出现了。
鹤千炤走上前来,盯着这画,随即招手,侍卫上前,他立刻低语了几句。
侍卫立刻跑出去,很快就带了两个老人进来。
鹤千炤让他们看看这幅画,是不是他们的女儿宋诗诗。
老人看着这幅画,潸然泪下,两个人互相依偎地哭了起来,失声痛哭,“我的女儿啊——这就是我的女儿啊!”
鹤千炤和燕君珂相视看了一眼。
拿着这幅画,鹤千炤凭着快马,朝着皇宫而去。
温庭看着温旎这幅嘚瑟开心的模样,不由疑惑地走过来,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冷冷地。
“哥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个?”
温旎听的一怔,随即立刻走到了燕君珂旁边,挽着她的手臂,开始转移话题。
“啊呀,今天天气真好啊,君珂,我们有空一起去街上看看?”
“可以啊。”
“走吧走吧,顺便等等鹤大人。”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了出去,只留下温庭还站在那儿。
温庭嘴角微抽,这丫头……
他走到桌前的头骨面前,仔细地看了好久,还是没有弄懂,这是如何画出这么一幅画的?
摸一摸、看一看,就画出来了?
“幸好溜得快,我哥肯定会问很多的,到时候说都说不清楚。”
刚出了北司门,温旎就立刻皱眉抱怨起来。
燕君珂听着她的抱怨不禁笑了起来,赞赏道,“不过你也真厉害,竟然真的能够凭借骨相将人大概轮廓画出来。”
“都是小意思啦,我大学专门就注重于画骨相,而且我们那时候画的,都是缺了一半的头骨,这个还是完整的,已经很好了。”
说着,她揉了揉手腕,活动筋骨起来,“不过我这么久没画了,幸好实力没有减退。”
“今日鹤大人这么惊讶,你以后肯定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了,放心吧。”
燕君珂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肯定的说着。
温旎目光在她身上移动,神色古怪地盯着她,“哦~你这么了解鹤大人啊?”
“……”
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燕君珂眼神立刻都飘忽起来了,开始了紧张的狡辩。
“没有啊,就只是猜测而已,猜测。”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紧张什么?”
温旎笑弯了腰,看着燕君珂这个样子,可真是可爱的很,没想到这么个商业女强人,竟然也有答不上来的时候?
“好了,提他干什么,我们不是要去街上看看吗?”
逛着逛着,来到了城西,燕君珂顺便去了一趟城西的铺子。
谁知这次来的凑巧,刚好看见有人来铺子闹事。
那人长得五大三粗,是个蛮横的,叉着腰指着铺子里的人破口大骂,“你们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不知道早点搬开吗,我宰猪的地方都没有了,碍事的很。”
这话说出来完全没有任何的逻辑,完全就是胡搅蛮缠,他宰猪关他们铺子什么事?
“我燕家铺子在这儿这么多年了,之前怎么没见你提任何的宰猪事情?”
“有个铺子在这儿,你就宰不了猪了,这是什么道理啊?”
燕君珂大步走进去,声音也是极大的说了出来,直接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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