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雅,是当时让燕君珂喝茶的那个丫鬟。
她被带过来的时候,身体瑟缩的不成样子,死死盯着自己的地下,根本不知道干什么。
而且沈长汶碰她一下,她就眼眶红了一半,被推搡着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跪在地上,她猛地低着头,压根不敢看他们几个人。
“大人,这一切都是这个丫头的主意,燕小姐若是想计较,只管找她便是。”
沈金安指着她,立刻信口雌黄的编撰起来,说起谎话来一点不不脸红。
可怜地情雅却直接跪在那里不敢动,甚至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沈金安。
燕君珂坐在那里,看着女孩的颤抖,不禁皱起眉头。
也不知他们怎么忍心,对这么一个女子下手。
看起来才及笄的年龄……
现在将她推出来,让她背这个锅,而且当初也是他们让这个丫鬟,去沏茶,端茶给她喝。
这么仔细想想,他们好像早就已经预谋好了这一切,并且替罪羊都已经准备好了。
情雅跪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她好像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鹤千炤坐在主位,目光微微扫过下面跪着的人,随即勾唇一声冷笑。
看着沈金安这苟延残喘的模样,挑眉直接问到,“你以为,随便找个人,就可以糊弄本官吗?”
沈金安一愣,猛地抬起头,眼底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调整状态,谄媚地说了起来。
“大人明鉴,我沈金安万万没有这个胆子,请您明查。”
“好,那让她说说。”
鹤千炤笔直坐在那里,看向了旁边跪着的情雅。
突然被点到,情雅身体猛然抽搐,随即像是突然泄了气一般,跪在那里,低声柔弱。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金安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满意地瞥了旁边的情雅一眼。
这种戏码,燕君珂在之前就看见过了,情雅肯定是被威胁了,不然恐怕也不会如此。
鹤千炤面无表情,静静地听着情雅失魂落魄地诉说自己的犯罪过程,手指若有若无地点着桌上。
半听半信,他好像还挺悠闲。
燕桨南看的简直气急了,不过鹤千炤和燕君珂都没有什么动作,他也不好上去直接崩断这话。
沈金安那得意的嘴脸,他都想直接上去徒手撕烂!
这是什么人渣!
情雅跪在那里,说完这件事的整个过程,像是泄了气一般,眸子无神地跪在那里,她似乎已经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结果。
“带走吧。”
听完她所说的,鹤千炤直接站起身来,一句话也没解释,就让温庭将情雅带走,自己也相继走了出去。
另外几人都是一愣,有些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不过鹤千炤做事,自然有他的意思。
燕君珂也选择相信,毕竟现在这种状况,官大的,还是他。
情雅被温庭带着离开了沈家,燕君珂和燕桨南也立刻跟了上去。
很快,带着他们回到了靖安城的衙门,这县衙是个有眼力见的,看到鹤千炤,立刻就毕恭毕敬地上前来招待。
“原来是九千岁大人,快快请进。”
点头哈腰,笑容满面。
瞥见身后的人数,他立刻也派了衙役来帮忙,生怕自己照顾不周。
“不必兴师动众,本官私巡,借用你这公堂一用。”
言罢,他直接坐在了主位上,猛地拿起那惊堂木赫然一敲。
几人心里一个咯噔。
特别是这县衙,前一刻还觉得这九千岁好说话,下一刻心都差点跳出来。
站在旁边不断地抚顺胸口,呼出一口气来。
温庭将情雅带了上来,站在了旁边。
情雅眸光毫无情绪,仿佛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
“站着吧。”
见她想要跪下,鹤千炤冷声制止了。
情雅微愣,看了他一眼,目光立刻移开了。
“谢谢大人。”有气无力,好像已经对生活失去了热情。
站在那里,身体都几乎摇摇晃晃,失魂落魄的。
“情雅,将你之前在沈家所说的再说一遍,想清楚再说,毕竟现如今有县衙在,你若是有委屈,可以说出来。”
鹤千炤声音变得略微温和,但面色依旧不变,仿佛刚刚的温和是错觉一般。
情雅微怔,立刻抬头看向了旁边的县衙。
县衙突然被点到,立刻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二心行为。
情雅又看向了旁边的燕君珂,眸光中闪着泪花,燕君珂却只是对她笑了笑,鼓励她说下去。
她好像突然破防了,猛地朝着鹤千炤跪了下去,泪水如断线珍珠一般落了下来,对着他磕头。
“大人,您要为我做主,沈家拿我家人的性命要挟,让我认罪,如果我不认罪,他们就会灭口,我家人在他们手中,求您救救他们。”
果然。
燕君珂看向了主位上的鹤千炤,发觉他竟是依旧面无表情,好像也早就已经猜到了。
燕桨南看的叹了口气,府宅里的丫鬟,的确不好当。
“前因后果说清楚,本官再考虑考虑。”
“多谢大人。”情雅又向着他磕头,缓缓说了起来。
“事情还是要从几日前的少女失踪案说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靖安城里面,经常就有少女离奇失踪,且失踪的那天,都是穿着红衣,而在她们失踪三天后,同一时间,在靖安的环湖岸上,就找到了失踪少女的尸体,他们被开膛破肚,且肚子里的东西全部被拿走了。”
“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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