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珂点了点头,抬步便走了进去,入眼的依旧是鹤千炤那个样子,躺在榻上,闭着眸子,没有丝毫的生气。
燕君珂只觉得心里一紧,有些气结于心。
她很担心,很担心他的状态,现如今这个模样,她又因为何而放得下心呢。
顿时只觉喉间一抹一抹腥甜,随即便朝着那外面吐了出来。
地上顿时红了一块,她神色慌乱,立刻将它抹了去。
随即擦了擦嘴角,走到了榻前。
从袖口中拿出那小瓷瓶,打开之后,一股奇怪的的味道传了出来。
她慢慢放在鹤千炤的耳边,目光有些殷切的,等着那长蛊出来。
只发觉鹤千炤头一整个移动起来,随即便发觉在他耳朵里,流出了液体,紧接着。
一条长长的蛊虫,从他的耳朵里,慢悠悠地划了出来?
滑落在地上,随即在地上一个劲的打转。
这蛊虫已经被养的很肥了,它一个劲的在那里旋转,但丝毫没有危险的意识。
燕君珂深吸一口气,将旁边的烛台打下来,将它活生生烧死了。
见鹤千炤瞬间面色红润了一些,燕君珂猛地咳嗽一声,看着他突然就站起身来跑了出去。
她捂着自己的嘴,猛地快步跑了出去。
“燕小姐,你怎么了?”
锦怀有些疑惑地看了过来,朝她看了过去,然而却只留下一个背影?
见她这么放心的跑出去,这不禁让锦怀有些疑惑,随即快步朝着屋内走过去。
“大人?!”
一声惊呼,他有些震惊的,看着站起来的鹤千炤。
“大人你——你醒了?”
他猛地瞪大双眸,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鹤千炤撑着身体走到外面,抬眸看了看四周,紧皱眉头,“她是不是来过?”
锦怀有些惊讶,瞪大双眸,“大人你怎么知道?”
鹤千炤抿了抿唇,他没有说话,眉头紧锁,猛地咳嗽起来。
头依旧还是有些疼痛,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是为何。
他怎么突然就晕倒了,甚至他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
和她,阴阳两隔了。
这是无比的压力,鹤千炤直接就醒了,他自己都不清楚,这怎么回事。
“锦怀,和我说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锦怀一回神,立刻点头应声。
随即扶着他走到旁边开始讲了起来。
而这边燕君珂猛地跑出院子,跑到了一处地方,又是咳出一口血出来。
她有些疑惑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血液,这是为何?
她的身体,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脆弱?
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丝不安的情绪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她好像要离开他了。
是原主要回来了吗?
她心怦怦乱跳,突然有些不舍的情绪,从她心里冒了出来。
她撑着身体,拿着手中的瓷瓶,朝着白长迹所在的屋子,走了过去。
白长迹此刻也是处于昏迷地状态,将那蛊虫引出来之后,燕君珂嘴唇已经苍白了,她自己跌坐在地上,眼皮都已经抬不起来了。
眼前有些混黑,在她倒下的那一刻,一双手稳健有力的接住了她。
看清来人,她勾唇笑了笑,“白长迹,带我……离开这里。”
话语落下,便是无尽的黑暗。
白长迹深吸了一口气,瞥见了地上的血液,还有那长长的蛊虫,随即将烛火丢在地上,将这东西烧没了。
拦腰将她抱了起来,白长迹看准前方,一个飞身,便离开了这里。
他虽然脑袋依旧有些疼痛,但听到了燕君珂的要求,他必然是要照做的。
在盛京寻得了景歌他们几人便,直接就带着他们出了城门。
等鹤千炤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
“追!”
鹤千炤眉头紧锁,他有些不懂,为何她跟他们走,却不待在自己的身边呢?
无人知晓,无人明白。
燕君珂扯着自己的衣领,她感觉一下子炎热又一下子寒冷。
这冰火两重天的架势,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马车徐徐行驶,白长迹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眉头紧锁。
“快些!”
他语气紊乱,气息也跟着变化起来了。
猛地咳嗽一声,他深吸一口气。
刚刚被治好的身体,的确有些招架不住。
但感觉不到任何的其他感觉,也就除了这个,就没有了。
车夫听到了他的话,立刻加快了脚步,这马车几乎脱离陆地,飞身而去。
日落夕阳,所有的一切都在继续,又好像都在离开一般。
夕阳西下,东升西落。
日落而息,鹤千炤突然脚步停住,站在了城门口,盯着那缓缓下落的日头,自己的心,好像也在这一刻,随之下落了。
他眼皮稍微动了动,突然就勾唇笑了起来。
再次抬眸,眼里都是无尽的杀戮。
他手中拿出了一柄剑,赫然转身,对着东方家的方向,直愣愣地走了过去。
……
东方翎躺在床上,猛地睁开双眼,将旁边的丫鬟吓了一跳。
“小——小姐!!”
她猛然喘了一口气,随即跪在了地上。
东方翎没有理他,只是淡淡地下了床,对着外面走了出去。
目光有些呆滞,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召唤一般。
丫鬟直接就愣在了原地,看着自己小姐好像入魔了一样,立刻就率先一步跑了出去,抓住了她的手臂。
谁知她一个病弱的人,竟然手劲非常大,直接将她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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