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捡到令牌的小将顿时大怒,“你是说本将军诬陷你?你个小小女奴,本将军为何要陷害你?”
萧清面无表情,“小人也不清楚为何你一个堂堂将军,要陷害我一个女奴。”
“你…!”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宣萧将军过来询问一下吧。”有人开口道。
元祁没有开口,一旁容月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说道,“今日萧将军好像并未前来赴宴,是有何事耽搁了么?”
未来赴宴?这萧清好大的胆子,连宫宴也敢不来!
这时褚睿上前,“启禀陛下,萧将军白日受了风寒,现在高烧不退,恐怕难以面圣了。”
“风寒?倒也巧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容月秋话中有话。
下面的人见状,上前道,“陛下,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宣萧将军前来一问吧,京瞾军的令牌莫名出现在此,若真是萧将军丢失的,那事情就严重了。”
“是啊陛下,还是宣召萧将军进宫吧!”
…
褚睿心中焦急,可是却不能说什么。
“来人,宣萧卿入宫。”元祁话落,立刻有御林军下去宣旨了。
容宵疑惑为何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萧弟真的丢了将军令?若是真的,那后果不堪设想。
萧清跪在地上,浑身冰冷。脑中万千思绪闪过,直到一声高亢的传令,才将她惊醒。
“启禀陛下,冰岭国使者求见。”
冰岭国?这不是离大祁很远的一个国家么?据说冰岭国国土不大,人口只有大祁的十分之一,却很是富足。只是这个国家非常封闭,通常不会与外人接触,今日怎会来此?
帝王挥手,“宣。”
很快,一个中年男子被带了上来。
“冰岭国使者见过祁皇。”
“免礼,贵国使者远道而来,辛苦了。”
简单的几句问候后,中年男子说道,“我王除了给祁皇准备了贺礼外,还命下官带来了一个人。此人正在外面候着,可否让他前来一同觐见陛下?”
带来一人?是谁?
有礼官问道,“不知使者带来了何人?”
“此人是我冰岭国的贵客,对我王有救命之恩。只是他生于大祁,一直很怀念旧国风光,此次便随我一同来到了大祁。他就是原义英将军之子,当年侥幸逃脱的纳兰府的小公子,纳兰夜白。”
话落,众人一怔,接着是排山倒海的抽气声。
纳兰…夜白?!
真的假的?当年义英将军府不是被抄斩了么?怎么他的幼子还活着?
“这位使者,话可不能乱说!义英将军之子纳兰夜白早就在事发前不小心落水身亡!怎么可能现在还活着?”
在场不少朝中元老,他们对当年之事还算了解,听说纳兰夜白还活着,自然很是诧异。
冰岭使者解释道,“当年义英将军曾对我冰岭皇室有恩,后蒙冤而死,得知义英将军府蒙难,陛下便命老臣出国打探。后在微服私访之际,无意救了义英将军的幼子,便带回了国,直至今日。”
“你冰岭国未免胆子也太大了!怎敢私自窝藏我大祁重犯?!”
“此事确实是我冰岭理亏,所以今日陛下特意让下官前来表达我国的歉意。再者,听闻当年义英将军一案得到了平反,又因纳兰公子一直思念故土,陛下便让下官带着纳兰公子来到了大祁,觐见祁皇。”
这一番话倒也算合情合理。毕竟如今义英将军一案确实已经平反,若纳兰夜白真的还活着,他父帅身上的候位也是需要他来承袭的。
“来人,宣纳兰夜白觐见。”帝王开口了,御林军领命。须臾,从后方缓缓走出一人。
一袭白衣,漆黑的发丝如瀑。待他走近,顷刻间,四周鸦雀无声。
“纳兰夜白参见祁皇陛下。”
当听到那声音瞬间,萧清的身体骤然一僵。
那声音,这般熟悉,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豁然转身,不敢置信望向身后的人!
一张精致绝伦的脸,美得仿佛不似凡尘之物。那双幽深的眼,清澈如碧泉,又带着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的沧桑,让她熟悉又陌生。
萧清的唇不由颤抖,连自己何时站了起来都不知,眼中只有那道熟悉身影。
一步。
又一步。
她缓缓朝他走去,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脸:
“阿…芜…”
眼前站着的,是阿芜。
萧清不敢置信。
她是在做梦么?不然为何原本已经死了的阿芜,此刻会活生生站在她面前?
“大胆!陛下在此,还不跪下!”
膝盖重重一痛,萧清跪了下去。脸上是迷茫,困惑…还有迅速涌上来的狂喜!
阿芜没有死?这不是梦,他真的没死!
腿上的疼痛让萧清瞬间清醒过来。
阿芜为何会在这?还有…纳兰夜白?他为何会以纳兰夜白的身份出现在这?既然他没死,为何不来找她?林中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她脑中有无数疑问,阿芜的出现对她冲击太大,饶是平日里冷静的她也慌了神。
元祁望着出现的阿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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