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时无刻不流淌着风情万种和让男人无法自拔的魅力。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简单的衣物依然能够勾勒出最美好的弧度。
况且,她年轻,张扬,奔放。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无比想要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屈膝承欢。
季明辙是个男人。
是个必将拥有权力和金钱的男人,他可以有女人,也可以有无数的女人。
李深秋挽起垂下的发丝,浅笑道:“他会听我话的,一定会。”
京城。
老人静静的坐在湖边垂钓,那根杨柳木做得鱼竿笔直,没有弹性,不适合钓鱼,鱼线也是最寻常的绳子,这样不专业的工具,说明老人根本不是来钓鱼的。
他身旁没有水桶,没有任何装鱼的工具。
他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任何小鱼儿吃掉鱼饵,却不管不顾。
远处接着电话的秘书快步走到他身边,躬身轻声说道:“老领导,小辙他完成了。”
话音落下。
老人原本微眯的眼睛缓缓睁开,没有这个年纪的浑浊不堪,尽是清明,他点了点头:“告诉启云,他可以回来了。”
“李深秋还在首尔。”
“让她待在那里。”
秘书迟疑片刻之后,依然答应了下来。
远处有一名正在散步的老人负手走到了这边,看着季行履哈哈笑道:“你养了个好孙子。”
季行履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那名老人把玩着掌间的佛珠,眯眼说道:“他帮盛世万朝解决了个大麻烦,今后在京城,你就是想独善其身也不可能喽。”
季行履听后说道:“他学我学的很像,但有一点我很佩服他,就是狠。”
“这个混小子敢往我身上泼脏水,想让我跟盛世万朝扯上关系,来毁我清誉。”季行履摇头,略带着丝不屑,“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种玩法。”
“但他令人欣慰和害怕。”季行履颇为自得与满意,“他知道我的弱点,即便这些都只是不为人知的伏笔,能不能用上还是一回事,但是他依然在做。”
“我喜欢垂死挣扎的人,因为他不容易放弃,这点很好。”
“今后,要他铁石心肠的时候还有很多,现在就算是磨砺吧。”
老人笑道:“也就你,跟自己小辈儿较真......我要有你这么个争气的孙子,还成天霸着那个位置不退做什么?”
季行履瞥了眼老人,不再说话。
老人站在季行履身边,抬头看着逐渐遮住太阳的乌云,喃喃道:“要变天了。”
季明辙看着压城而来的密云,沉默。
然后他望向秘书,吩咐道:“告诉李深秋,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带回来,如果实在不行.......人带回来就可以。”
“那个女孩儿?”
季行履闭上了眼睛,自言自语道:“戏子.......终归是戏子,上不了台面。”
“小孩子贪玩可以,但是要懂得什么叫收心,老大不小了....容不得他任性。”季行履看着老人,忽然说道,“我想把小辙放你那待一阵子。”
老人搓了搓佛珠,笑道:“他迟早要坐我们的位置的,先来熟悉熟悉办公地点,也不是不可以。”
“让他回来吧,小辙是我们这帮老东西的希望。”
“他还要完成我们都完不成的事情。”
“在外面呆久了,心就野了......”老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看着已经被乌云完遮住的太阳,说道,“心野了,就不适合四九城。”
“四九城里的人,心都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