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今日赫连瑞盛正好进了这里,因了花昔夏嘱咐过,因此凝香楼的头牌丁香立刻走上前去,“公子好生风流倜傥,请随奴家进里间。”
赫连瑞盛大喜,他几次来了凝香楼都没有见到头牌丁香,如今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赫连瑞盛岂有拒绝之理?
更何况,只要回了府就能看到琉璃郡主板着一张脸,这种生活也着实无趣了些,因此赫连瑞盛搂着丁香走进里间,“美人儿,今日可要好生陪着本公子,少不得你的银子。”
赫连瑞盛还算是有些脑子,毕竟他是皇子,在外面也不能随随便便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因此只称自己是赫连公子,想来这种风流女子也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何人。
一夜贪欢,赫连瑞盛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府上,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他以为如今皇上已经要立自己为储君,日后荣华富贵,还不都是自己的?
但是赫连瑞盛没有想到,正在他在府中休息的时候,上京里面已经流传出五皇子留恋花楼,更加不思进取,甚至连丁香和他在一起整整一晚上的事情都被曝光出来。
“殿下,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琉璃郡主叉着腰,好似母老虎一般,她嫁给赫连瑞盛原本就是委屈,虽然说赫连瑞盛的身份比起李远翰要高得不止一点,可是在琉璃郡主的心里面,她始终深爱的人是李远翰,而并非是赫连瑞盛,更何况她嫁给赫连瑞盛的时候也是不情不愿,所以两人就算平日里说话也难免夹枪带棒。
“发生何事了?”
赫连瑞盛揉着惺忪的睡眼,昨日一直在凝香楼里面和丁香一起玩乐,他早已经被榨干了所有精力,如今琉璃郡主这般大吵大闹,如何让他心里面舒坦?
“殿下好心思,竟然还能够睡得着觉,如今上京里面口口相传,都道是未来储君不思进取,竟然流连凝香楼,还与名妓丁香混在一处的消息!”
“他们怎么会知道?”
赫连瑞盛大惊,他倒是觉得自己混迹花楼不是大错,反正在府中也不开心,还不如出去找个乐子,他乃是堂堂的五皇子殿下,活得这么憋屈,未免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且不论他们是如何知道了这档子龌蹉事儿,如今殿下正是要成为储君的好时候,却出了这种丑闻,如果让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你觉得父皇会怎么想?”
琉璃郡主的话成功地赫连瑞盛清醒过来,是了,日后他登了基,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要纠缠在丁香一个风尘女子的身上不放呢?
昨日他也真真是被迷了心窍!
“本宫这就去和父皇解释,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父皇不会因此而不立我为储君。”赫连瑞盛站起身来,眼睛里面尽是冰冷之色,“不过本宫提醒你,日后等我登基之后,这样的事情只会更多,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大吵大闹,免得失了体统!”
琉璃郡主的心头尽是苦涩,自从嫁给了赫连瑞盛之后,她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旁人只羡慕她以郡主的身份嫁给了皇子,日后又很有可能是皇后,但是谁又能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罢了,都是老天的戏弄而已!
赫连瑞盛忐忑不安地进了宫,想着应该和自己的母妃宜妃娘娘打个招呼,如若她能够吹吹枕边风的话,此事也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男人都是爱新鲜的,也不过是流连了一夜花楼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奈何赫连瑞盛却没能见到皇上,甚至没能见到宜妃娘娘,听宫里的太监说,他流连花楼的消息已然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所以皇上的病情才会因此加重。
怎么会这样?
赫连瑞盛有些惊慌失措,如果这个时候父皇改变心意的话,那么他岂非离得皇位又远了一步?
奈何赫连瑞盛也只能先行回府,等着皇上的病情好一些之后,他再去进宫解释这件事情。
此刻,一直在外的赫连瑞阳已经通过飞鸽传书得知了在上京发生的一切,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如今是回到上京的最好时机。
相府。
赫连瑞阳传来消息,说是明日清晨就会到上京,今日李远翰难得没有事情缠身,因此巴巴地来寻了花昔夏,也不为要紧的事情,只是想要和花昔夏并肩坐着,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李远翰就这样和花昔夏静静地坐着,到底还是花昔夏忍不住,“远翰,如今五皇子殿下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此刻正是让三皇子殿下上位的好时机,你怎么还在这里稳稳当当地坐着呢?”
“急什么。”李远翰高深莫测地一笑,“论运筹帷幄,恐怕谁也比不得三皇子,此刻他已经在路上,明日就会直接进宫探望病重的皇帝,这份心思,即便是一直在上京中待着的五皇子殿下也比不得,谁输谁赢,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原来如此!
花昔夏这才放了心,虽然她早已经听了凝香楼的丁香将这件事情讲述一遍,可唯有听李远翰亲口告诉了自己,她才能够完放心,毕竟如今遗诏还没有下,只要赫连瑞阳一日还没有登基,他们就永远也安宁不下来。
更何况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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