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夫人未曾料到,她的最终算盘还是落了空,花昔夏即便独自出门,身后也跟着绝顶高手,李远翰更是时不时亲自跟着,王夫人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由于王鸿并未对王夫人脸上的溃烂加以理会,因此她也无法再大张旗鼓地做文章,只得恨恨地将此事作罢,想着再找机会泄恨。
三日之后,正是上京一年一度的花宴,今年皇上格外高兴,因了二皇子赫连瑞明在边关屡立奇功,还收复了北方蛮地,今年北方蛮地的君主司徒赫会亲自来上京受降,对于皇上来说,这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因此开了恩,让各位王公贵族家的女眷也来参加花宴,权当是见见世面。
王鸿自然是将花昔夏带在身边,他正愁着没有机会向大家正式介绍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今上京里面有如此盛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小王乃是北方蛮地君主司徒赫,今日特来上京受降,从今日开始,小王所在的北方蛮地就属于天玄!”
“好!”皇上十分高兴,“司徒赫,你也不必如此拘泥,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要求,自然可以提出来,朕一定会尽量满足你。”
“多谢皇上。”
司徒赫大大咧咧地坐了,他此番之所以对天玄称臣,一方面是因为天玄的确对北方蛮地穷追猛打,如果长此以往下去,天玄可以挺得住,但北方蛮地的百姓就不一样,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北方蛮地腹背受敌,如果他不投靠天玄,势必会被人渔翁得利,到时候恐怕连称臣的待遇都捞不着。
因此司徒赫悠哉地看着上京里王公贵族家的女眷争相亮相,想着她们也是为了给自己和家族谋得一个好前程,因此一边喝酒,一边细细欣赏。
司徒赫看了许久,都没有发现衬他心意之人,正准备告辞离开,蓦地听见王鸿的声音,“皇上,诸位大臣,小女不才,但是舞艺卓绝,所以特意献上一曲蝴蝶舞。”
花宴之上一片热闹,因了当时花昔夏一曲蝴蝶舞惊艳了整个相府,因此王鸿特意在花宴之上推荐了花昔夏,否则日后也没有多少机会能让诸位大臣知道自己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宝贝女儿。
“爱卿何时有了爱女,朕竟然从未听说过。”
“说来忏愧,微臣也是不久之前才和女儿团聚,都是因为隆恩庇佑的功劳。”
王鸿不着痕迹地奉承一番之后,这才示意花昔夏开始表演,花昔夏微微颔首,走到殿前施了一礼,这才翩翩起舞,她像一只蝴蝶一样荡漾在殿前,其中更是随手调香,登时大殿之上香味四溢,沁人心脾。
“好,好!”
皇上带头叫好,因此底下也是一片附和之声,司徒赫眯起眼睛,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有意思的节目,蝴蝶舞似乎不似其他循规蹈矩的舞蹈那样死板,看起来颇有韵味。
而其中花昔夏翩翩起舞,犹如一只蝴蝶在花丛里面穿梭,更是调制出具有如此独特味道的香来,其手法更是一绝。
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皇上,小王有个要求,还请皇上一定要答应,不要食言才是。”
“有话不妨直说,如果是朕可以做到的事情,自当会答应你。”
皇上警惕地看着司徒赫,他知道司徒赫一向是个精明之人,只是刚才的时候并没有提出来,反而在酒过三巡之后才提,莫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如果小王没有记错的话,刚才惊鸿一舞的人应当是宰相大人之女花昔夏,小王看上了这位花小姐,所以想要带回北方!”
哗!
司徒赫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想不到即便北方蛮地的君主受降于天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天玄的臣女,也是司徒赫想要带走就能带走的么?
若是这样,花昔夏就成为了人质!
但是有些大臣转念一想,如此一来也没有什么不好,花昔夏不过是个臣女而已,又不是皇家的公主,即便是作为人质,来年战争再次爆发的时候,也不必顾及着花昔夏的安危。
只是决定权还在皇上的手里面,因此众人都没有说话,皇上沉吟片刻,并没有马上答应,“想不到堂堂北方蛮地的君主还是个多情之人,不过刚刚看了昔夏一眼,竟然就马上看中了她。”
“如果皇上能将花昔夏赐给小王的话,小王一定不胜感激,日后小王有了心爱的女人,给皇上带来的麻烦事儿也能少得多。”
司徒赫的话多少带着一些威胁和诱惑的意味,在皇上听来,这笔买卖也的确划算。
只是在一些人听来,这件事情无疑等同于五雷轰顶,李远翰不顾李一斌的眼神,他上前一步,“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皇上,犬子大约是喝醉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还请皇上恕罪!”
李一斌心中清楚,即便李远翰反对,皇上也未必会因此改变主意,而当着众臣和司徒赫的面,李远翰摆明就是忤逆皇上。
这可是大逆不道!
“皇上,微臣不是喝醉了,而且微臣早已经和花昔夏有了婚约,因此刚才北方蛮地的君主提出的要求,皇上万万不可答应!”
李远翰据理力争,如果因为司徒赫轻飘飘的一句话而将花昔夏拱手相让的话,那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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