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忍孰不可忍,昭歌冷哼一声,轻蔑道:“王爷您瞧瞧,她这话简直漏洞百出。自我来了大梁,不是在皇宫便是在王府,这两处皆是固若金汤。就算是偶尔出行,想必王爷的人也在暗处将我守得死死的,我怎么可能和她有牵扯?”
沈承衍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盯得昭歌心里直发毛。
不对!我怂什么?这本来就不关我的事。
许久之后,沈承衍轻呵一声,似笑非笑道:“很好,你说的话,我差点就信了。”
昭歌不由皱眉,他这是什么意思?
沈承衍扬了扬下巴,漫不经心道:“将人带上来。”
“砰”的一声,右边再次摔过来一人,同样手筋脚筋被挑断,气若游丝。
“郡主,对不起,救····救我····”
靠!昭歌有些欲哭无泪。
眼前这个受尽虐待的小丫头正是自己苦心培养在大梁的手下之一,双霜。
在南穹时,双霜便是跟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丫鬟,怪不得沈承衍会如此笃定,认为自己想杀他。
不是让她去找灵芝了吗,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模样?
她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你怎么会在这儿?”
沈承衍起身来到昭歌身前,将她强行拉到了自己身边,随后指着双霜在昭歌耳边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双霜担心沈承衍对昭歌动手,忙道:“放了郡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郡主无关,她什么也不知道。”
朋友,你少说几句,这越描越黑埃
昭歌现在脑子有些乱,双霜并非没有脑子的人,这话看似为她开脱,实则上只会让沈承衍更加确定一切是自己在背后主使的。
她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完了,这下不仅被自己人摆了一道,还没法跟沈承衍解释清楚。
昭歌殷切地看着身旁这散发着冷气压的男人,干巴巴道:“我说我是被陷害的,你信吗?”
沈承衍眸色中竟是薄凉,他勾了勾唇,冷声道:“将她给我打入大牢。”
昭歌闷不吭声,自觉跟着士兵走了出去。
【宿主,您不再挣扎一下?】
昭歌:挣扎个什么劲,去大牢好,我先去冷静一下。
系统:·····它家宿主好像知道沈承衍不会杀她。
将夜拱手询问道:“王爷,这两人怎么处置?”
“杀了。”
他阴着脸,不欲多言。
昭歌,终有一日我定要刨开你的心看看。“咔嚓”一声轻响,沈承衍手中紧握的茶盏碎掉。
昭歌被蒙了双眼,不知走了多久,被身后之人再次推了一把,语气不善道:“进去1
她踉跄一步,差点扑倒在地。
昭歌将眼上黑布扯开,手上的铁链跟着哗啦啦晃动。
这片牢房,除了自己和旁边背对着自己打坐的男子,没有关押着其他人。
她并不好奇隔壁的狱友,目光环顾了属于自己的这件牢房。
嗯,这牢中环境比想象中好多了,没有满地爬的老鼠和虫蛀的木板,相反,角落处还有一床被褥。
昭歌并不知道,谋杀皇亲国戚的涉案者并不被关押在此处,而是在叫声不断而又潮湿的刑镇司。
摆在沈承衍面前的证据找不出疑点,他却还是将她安排到了这儿,甚至怕她夜里冷将人特意送了被子过来。
可能沈承衍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一个整日里想要杀自己的人这般仁慈。
她走到角落处盘腿坐下,学着沈承衍的样子撑着下巴,有些愁眉不展。
眼下沈承衍根本不信她的话,自己该怎么向他证明清白呢?
“诶,有人来看你了。”
“多谢。”
狱差带着一丫鬟装扮的姑娘大摇大摆从牢房外走了过去,随后想起了隐隐约约对话声。
这声音吧,还有些耳熟。
上官砚?
等狱差走后,昭歌忙起身靠近隔壁房间,努力将自己小脸凑过去。她小声道:“上官砚,是你吗?”
没有等到回答,昭歌有些失望,莫非是自己听错了?
她正准备将身子撤回去,面前突然出现一张俊脸,“昭歌?”
昭歌一喜,“还真是你呀,我还以为我听错了。不对,我们方才才见过面,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上官砚苦涩一笑,道:“刺杀摄政王的那位巧儿姑娘,曾经在一品居帮过厨,后来便莫名消失了。我也是才知道,她后来流转去了····青俏馆,还被摄政王带回了府中。”
昭歌同情地点了点头,这么说,上官砚是被连累进来的。
”姑娘不是王府的人吗,怎么会在这儿?”上官砚见她身上没伤,暗松了一口气,皱眉问道。
“额,说来话长,我也是被冤枉进来的。”
她余光瞥见上官砚身后的丫鬟从食盒中拿出一道道精致食物,有些惊讶道:“咱两都是坐牢,为啥我没这待遇?”
上官砚顺着昭歌的视线看去,低声笑道:“他们捕我只是照例调查,知我身份特殊,便通融了些。”
是哈,上官砚是一品居背后的大老板。
沈承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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