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小云一手抓住她就要挥下来的巴掌,一扭身将她顶在背上,稍一用劲儿便将那女人摔在地上。
听着那女人吃痛的低叫,白小云不屑的拍了拍手,“这么多年柔道不是白练的。”
安茜脸色大变,“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步走来蹲下身去,“宝莲,宝莲你怎么样?”说着翻看着那个女人的身体。
“啊……我的手……”
我抬眼看去,她的手正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扭曲着,安茜轻轻动了动她的手掌,她便叫了起来。
白小云不紧不慢的说道,“喊什么喊,不就是手脱臼了嘛。”
“什么!你……”
“我怎么啦?”白小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问道。
安茜咬咬牙,知道白小云不能得罪,站起身来抬脚便踹上我的小腹,我一踉跄摔倒在茶几上。
顿时,茶几上摆着的杯子水壶都落在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清脆的声响。
白小云看着我被踹,也来了狠劲儿,抬脚也向安茜踹去,不想安茜居然一扭身躲了过去,白小云换只腿继续踹去。两人顿时缠斗在一起。
我忍着小腹处传来的疼痛上去帮忙。
安茜见我们两个人,于是抓起沙发上的垫子,只护着自己。
白小云从一边儿拿起手机,“很泼是吧?认识警察叔叔吗?叫警察叔叔来教教你怎么做人,教教你抢别人的男人是不对的,好不好?”
安茜冷笑一声,“报警是吧,好啊,等警察来了看你们怎么说,宝莲你的手怎么样?”
白小云不以为然的打起了电话,“警察吗,我们这里发生了打斗,能请你来一下吗?嗯好,我在……”
安茜嘴上依然依依不饶的骂着我们。我从来不知道骂人还可以骂出这么多花样。
没一会儿便有人敲门。
走进来的果然是警察。
安茜再没了泼辣的模样,嗲声嗲气的拉着警察往沙发上走去,“您先坐啊,有点儿乱您别嫌弃啊。”
安茜的朋友早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一边儿的单人沙发上。此刻也忍着疼痛向警察露出一个微笑。
“我给您到点儿水啊。”安茜说着,扭过头来看着我,“水壶呢,还不快给警察同志倒杯水!”
我冷笑一声,指了指她脚边儿上的水壶,“没水,警察同志也不需要水,只是需要带你去小黑屋待几天。”
安茜瞪了我一眼,坐在警察身边儿,拉着他的袖子,“警察同志,你看她,打伤了我姐妹,还想吓唬我。”
那警察轻咳两声,推开了安茜,“发生什么了吗?”
我正要说话,安茜却是又一次欺身缠上了那位警察,娇滴滴的说道,“警察同志啊,你看这个人,她前两天害我滑掉了孩子。”
警察向我看来,我不置可否的摊了摊手,由着安茜说,转身走进卫生间拿来了扫帚,打扫着刚才碎落一地的玻璃碴儿。
白小云抱着胳膊靠着墙冷笑,“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恶不恶心。”
安茜扭头瞪白小云一眼,继续对着那警察诉苦,“我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么?那是我身上的一块儿肉啊,医生说我暂时也不能工作了,还要好好休养,否则对身体伤害很大,那我要点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不算过分吧。”
“抬脚,”扫到安茜脚下,我冷声说着。
“干嘛!”安茜翻了我一眼。
“扎死你才好。”我恶狠狠的说着,手中却是不停。
“你看嘛,她还吓唬人家。”说着,又往警察身上凑了凑。
那警察不自在的往边儿上坐了坐,轻咳道,“然后呢。”
“然后人家就来要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呀,但是啊,这个人,她不但不给我,还打伤了我朋友,你看她,手腕都脱臼了。”
白小云无奈的摇头叹气,看安茜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智障,我特别理解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是安茜那朋友好像嫌我们不够恶心一般,也用那种要人命的声音说道,“就是,可痛了,警察同志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你怎么不说说你那孩子是谁的?”白小云冷笑着问安茜。
安茜并不说话,倒是她的朋友开口道,“你管人家孩子哪里来的,总比这种不能生还不想让别人生的好。”
这句话带着刺,处处扎向我。
“是吗?”我平淡的开口,“怀着别人老公的孩子,这样就站在道德的顶端了吗?”
安茜开口说道,“好啦,宝莲别和她们讲话了。警察同志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我看你那个手啊,也得去看医生,陈珝,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呢,一件事儿没摆平又摊上一件事儿。”
我不置可否的摊了摊手。
“所以,你说完了吗?”警察看着安茜,轻声问道。
“我说完啦,警察同志。”
那位警察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向我们走来。
“哥。”白小云笑笑的叫着。
那警察便自然而然的伸出一只胳膊,看样子竟然是让白小云来搭。
哪想到白小云却说,“不要,换只胳膊,这只胳膊被刚才那只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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