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雨前进了五天,陈胜望着跌跌撞撞的劳役、士兵,每个人的肤色惨白惨白,通过惨白的皮肤能看透暴露出来的青筋,伤寒的问题已经解决,但是每天淋着暴雨,每人肤色长期泛白,恐怕没到渔阳大部分的就要死在路上!
陈胜凑到武臣的耳边,轻声嘱咐道,武臣微微点头应道,匆匆的离去。
当天夜里,大营内每一个劳役交头接耳的小声嘀咕道,眼神环顾着四周,若看见役兵或士兵经过,连忙撇过头去,不再说话,等役兵、士兵走后才又小声的嘀咕道。
“马上一个月时间将近,路程才走一半多点,听说大秦律法严酷,误期未到皆斩!”一个劳役附在另一个同伴耳边道,同伴听后脸色更加惨白,焦急的问道:“那该怎么办,按我们现在的速度,别说现在只有十来天时间,就算是一个月时间也到不了渔阳,听前面探路的人回来说,前方路段已经被暴雨冲断,大人准备转头回去,改道前行,这可如何是好啊!”
那个劳役冷笑的道:“别说改道前行,就算前方路段没有塌陷,十多天的时间我们也到不了渔阳,左右是个死,不如和他们拼了,我们有九千人,他们只有三千人,胜利的天枰已经向我们倾斜。”同伴听到劳役的话,咬咬牙面露狰狞的说道:“老子受那些士兵的气很久了,左右是个死,干他娘的!”说完这话后,众劳役纷纷响应。
郑屯长很高兴,因为今天难得被邬亭长夸奖了一番,能得到邬亭长的赞赏那就能入邬校尉的法眼,只要自己好好表现一番,那前途不就……想想心中都难以压制兴奋之情,不由的多喝了两口,醉醺醺的走进营帐内,忽然脚下一滑,郑屯长重重的摔了一跤,借着酒劲气的叫骂道:“TMD,那孙子跑哪里去了,地上打滑也不弄弄搞的老子在营门口摔个狗吃屎,等他回来看老子不抽他二十鞭子!”郑屯长骂的是自己队伍里的一个劳役姓孙名覃,人很机灵,相貌也长的清秀,这一个多月没碰到女人,郑屯长难得看到一个男人长的这么清秀,便将他当做自己的“禁胬”供他玩弄。
郑屯长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感觉到身旁站着个人,抬头一看,竟然是孙覃正在冷冷的望着他,心中无名之火顿起,掀起巴掌就向孙覃的白皙的脸上扇了过去,郑屯长很享受巴掌打在白皙的皮肤上,渐渐升起五个红通通的掌印,让自己有种暴虐的快感,白光一闪,郑屯长没有享受到一丝快感,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右手掌蔓延身,郑屯长朦胧的醉意这时也彻底清醒了,恍如做梦似的,看见自己右手掌和身体分离,像垃圾般的掉在地上,鲜血不停的从伤口流了出来。
孙覃压抑很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狰露出来,神似癫狂的哈哈大笑起来,清秀的五官此刻扭曲在一起,语气中难以抑制兴奋、悲凉,疯狂的道:“郑屯长,怎么样这种快感一定很合你胃口吧!你不是一直都很享受虐人的快感吗?今天晚上,我要细细的为你奉上一顿快感大餐,让你终生难忘!”说完,抽出明晃晃的匕首猛的扎进郑屯长还撑立在地上的左手,鲜血飞溅,溅在孙覃扭曲的脸上,增添了一丝阴森恐怖,郑屯长殷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孙覃轻闭上眼,面露微笑,享受这份难得的快感。
剧烈的疼痛稍微减轻,郑屯长因为失血过多嘴唇惨白,颤颤哚哚的道:“孙子…...孙覃,有话好好说,这个多月里,我对你怎么样,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孙覃一脸冷笑的望着眼前曾经威风八面的屯长,笑道:“这一个多月你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听到孙覃的话郑屯长脸上自信了几分,心中的怨毒却越演越烈,“但是……”孙覃转声冷笑道:“你一直都把我当成你泄私欲的工具,我是个男人,我有我自己的尊严,但你一次又一次的践踏我的尊严,知道劳役们都怎么称呼我吗?他们叫我“郑嫂”。”
“哈哈哈哈!郑嫂多么好听多么威风的名字啊!这一切都拜你所赐,你不是喜欢亵渎男人,来满足自己心中变态的快感吗?那我今天晚上就慢慢的让你感受,我要一块一块把你的肉慢慢割下来,让你在快感中死去!”孙覃慢悠悠的道。
郑屯长闻言,脸色一变,喝道:“孙覃难道你不怕吗,我只要大喊救命,不一会儿就会有人闯进来,将你乱到砍死!”
“喊吧!大声的喊救命吧!想必刚才你的惨叫声已经传到整个营中,为什么没有人跑来查看一番呢?”孙覃冷笑道。
郑屯长闻言一愣,确实刚才自己这样的惨叫为什么没人前来查探一番呢?
这是营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杀喊声、惨叫声不断,郑屯长一脸死灰的瘫倒在地,“现在所有的人都造反了,相信九千劳役已经围攻主将大营,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回应,安心的享受我为是准备的快感大餐吧!”孙覃癫狂的狞笑道,一步一步的向郑屯长逼近。
陈胜和武臣、周文等众劳役、役兵呆在营帐内,时常有些自立为王的劳役跑了进来想将陈胜等人拉拢一番,加入他们的造反队伍。
陈胜一一回应,必要的时候一定支援他们,那些自立为王的人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陈胜营帐内,直到没有人再走进来,陈胜派了两个健壮忠心的役兵在营帐外看守,武臣这才一脸不忿的道:“大哥,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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