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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小姐很为难,她脸色绯红,灿若朝霞。.她的初吻就要这样献出去了吗?罢了,救人要紧,只能是便宜这个冤家了!于是她银牙一咬,小脚一跺,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把李修文的身体平躺着放在地上,然后解开他胸口部位的衣袍,两只手掌叠放在他的胸口,便开始发力按压。她力气不够,便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反复按压了几下,才压出了李修文堵在胸腔里面的水。接着她左手掌心压住李修文的额头,右手掌心托起了李修文的下巴,口中深吸一口气,小嘴便凑上了李修文的嘴唇。

“咳.....咳咳......”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李修文轻咳出声,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入眼便看到慌张抬头起身的杨雨璇,一抹绯红从她的脸颊蔓延到了纤细的颈项,顺着颈项往下看去,就看到了一抹迷人的沟壑,李修文的眼神就再也移不开了,他觉得自己的心神都在陷落,堕入无边的深渊。

稍稍移开了眼神,又看到她的胸前饱满,中间两个微微凸起的小点,情不自禁地,李修文联想到里面两颗诱人的小樱桃,又是一阵口干舌燥。由于夏日穿的衣衫单薄,此时她又浑身湿透,淡粉色的衣裙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只见她打湿的衣裙下,身姿曼妙婀娜,纤腰跷臀,春光外泄。

杨雨璇注意到了他打量的目光,芳心一阵颤动,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装作没有看到。俩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一阵的沉默,暧昧异常。四周一片静谧,只能听到蝉鸣蛙叫之声,还有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李修文率先地开口,打破了沉默:“今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杨雨璇微微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刚刚褪下去的红霞,又重新爬上了她的脸颊,很快又弥漫到了脖子。Www..她害羞地低下头,手指揉捻着衣角,想着应该说点什么。忽听远处传来杂乱的喊声:“小姐,小姐......你在哪里”“少爷......少爷你去哪了,”“杨姑娘,李公子......杨姑娘......”

“呀!我看到小姐了!”

只听杨雨璇的丫鬟翠儿喊了声,然后便看到了李东和翠儿,还有租给他们小船的船家,正往这边跑过来。

杨雨璇回到家里,刚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衣服,就被父亲叫到了书房。

“什么?李修文?开封府秀才?糊涂!”书房里传出大声喝斥的声音。

“爹爹,女儿只是......只是和李公子相识,一同游湖,并不曾做过逾矩之事。”只听杨雨璇小声地辩解。

“混帐东西!你还敢顶嘴?你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在外边与男子同游还不算是逾矩?是不是要生米煮成熟饭,把孩子都生出来才叫逾矩?我杨家怎的竟出了你这等败坏门风的不孝女?”

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坐在上首,脸色铁青地拍案喝斥道:“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此人是杨雨璇的父亲,杨文安,崇祯七年的举人,杨家诗礼传家,书香门第。祖上多有人为官,父亲官至一方知府致仕。

杨文安今日外出归来,却发现自家闺女不在家,喚来家人问过才知她出去游湖了,且还是和一名年轻书生同游。这时代讲究男女大防,别说和陌生男子同游了,就是见个面都要避嫌。杨家这种书香世家,岂能容忍这等败坏门风之事?

杨文安满腔怒火地等候女儿回来,直到入暮时分,才被家人告知小姐归来。她回来时,身上的衣衫都打湿了,衣冠不整。杨文安当下便把她喚来书房询问,这一问不得了,那书生叫什么不好,居然偏偏叫李修文!

杨文安压了压心中的怒气,对着面前站着的女儿命令道:“日后,你再不许与那李修文相见!听见没有?”

“爹爹为何阻止女儿和他相见?”杨雨璇的性子是外柔内刚,按规矩,父亲训斥是不能出声争辩的。但是她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事,却被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地一通训斥。还直言不许她和李修文相见,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不服气地出声问道。

“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爹?我说不许就是不许!”杨文安喝斥道。

“爹爹不说清缘由,女儿绝不答应!”杨雨璇毫不退让。

“你......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杨文安气急地骂道,然后抚了抚胸口,稍缓怒气。他熟知自家闺女的性子,便只好软言相劝:“女儿啊,爹爹真的是为了你好,这次,你一定要听爹爹的,成吗?”

杨雨璇本就聪慧,越听越觉得事有蹊跷,便问道:“那爹爹可否说明缘由?”

“你......”

杨文安听完又想发火,却也知道不说清楚的话,不容易说服她,叹道:“唉,罢了,爹爹告诉你也无妨......”

原来,两年前,也就是崇祯七年,杨文安还是个准备考乡试的秀才,当时李修文刚刚以院试案首成为秀才,年方十八。这样的年轻俊杰,自然便有很多媒人上门去说亲。当时他也想找个媒人上李家去给女儿说亲,但是他在忙着准备参加乡试,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秋闱”,所以这事便暂时搁了下来。

同年,他也考中了举人。后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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