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时候,他们走的是一条小路。
林桑浅大约能知道是为什么。
现在很多官差估计都埋伏在绿溪山山脚下呢。
不过,绿溪山的地势,易守难攻,所以他们努力了这么多天也没能将这群山贼剿灭。
林桑浅上了山,看到他们在山顶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搭了很多帐篷。
“你跟我进来。”那年轻男人看了林桑浅一眼,然后走进了最大的一个帐篷里。
“快去吧!我们大哥叫你进去呢!”几个山贼起哄道。
林桑浅懒得搭理他们,跟着走了进去。
她一走进去,就看到男人已经在脱衣服了。
她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盯着看。
反正他只脱了上衣,裤子还穿得好好的。
在现代的时候,光膀子的男人她看得还少了?
男人换了一件衣服,看着林桑浅,突然笑道:“你这小姑娘倒是有趣,就这么盯着男人换衣服,也不嫌害臊。”
“你脱衣服的都不害臊,我害臊什么?”林桑浅很无语。
“你叫什么名字?”
“林桑浅。你呢?”
“谷知南。”
见林桑浅的眼神有些奇怪,他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名字听起来不像个山贼……”
倒像个文化人。
“那我应该叫什么?”谷知南笑了,“石敢当?”
林桑浅撇了撇嘴:“那你还是叫谷知南吧。”
“我不跟你耍贫嘴了。”谷知南找了张椅子坐下,“你说能解我的毒,怎么解?”
“我先给你把个脉吧。”
虽说她其实看一眼就能知道了,但是如果不把脉的话,估计很难让这死男人信服。
“嗯。”
林桑浅走到谷知南身边,像模像样地给他把脉。
这时,有人走进了帐篷,是一个年轻姑娘,手里还捧着一个果盘。
“谷大哥,听说你回来了,我……”
看到林桑浅时,这姑娘陡然间僵住,然后目光又落到她正在把脉的手上。
林桑浅觉得这姑娘有点眼熟。
然后她猛地想起,这不就是张掌柜家的闺女吗?
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没受什么伤。
“哦,小张啊,把果盘放下吧,正好我渴了。”谷知南随意地说。
“是……”
张芊芊把果盘放下,却没有走,而是眼神不善地看着林桑浅。
林桑浅:“……”
这小张什么毛病?
干嘛这么看她?
该不会误会她和谷知南有点什么吧?
等等,难道她喜欢谷知南?
被山贼掳了过来,她还能喜欢上山贼头子?什么毛病啊,斯德哥尔摩吗?
“你怎么还不走?”谷知南问,“还有什么事吗?”
“谷大哥,这位……不是林掌柜吗?”张芊芊强笑着问,“你们怎么把她也给带过来了?”
“你认识她?她还是个掌柜呢?就这小丫头?”谷知南惊讶地问。
林桑浅想一巴掌呼他脸上。
这瞧不起的语气是啥意思?
“当然了,林掌柜在我们镇上可是很有名的。”
“哦哦,我想起来了!听说你们镇上除了于家,还有个林家很有钱,原来就是你家啊!”谷知南对林桑浅说。
“是是。”林桑浅敷衍道,然后把手收了回来,“把完脉了。”
“怎么样?”谷知南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其实,他原本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他找了好几个医生,都说没法给他解毒。
虽然他每天看起来嘻嘻哈哈的,但是,有谁愿意年纪轻轻的就因为中毒身亡呢?
现在林桑浅说能给他解毒,他还是很期待的。
“我说了能解,就是能解。”林桑浅说,“准备一下,明天早上我给你针灸。”
“为什么不能是现在?”谷知南不满地问。
“因为我现在困了。”林桑浅实话实说,“万一一个没扎准,扎你肺管子上,我可不负责。”
谷知南:“……”
“解什么?”张芊芊不解地问,“谷大哥,你生病了吗?”
“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谷知南说。
他都已经下了命令,张芊芊也不敢再违抗。
她又看了林桑浅一眼,这才离开。
“你们劫财就算了,抓人家姑娘来,也太过分了吧?”林桑浅说,“她爹娘一定很担心。”
“谁让她正好撞到我们了。”谷知南一脸无所谓地说,“顺手就抓来了。”
“你这说得也太轻巧了吧,她才十五岁!”林桑浅有些生气,“你们这样,把她一辈子都给毁了!”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十五岁怎么了?让她给我们做个饭,就毁她一辈子了?”
林桑浅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你,你们抓她来,是为了让她做饭?”
“是啊!不然呢?”谷知南说,“我这些兄弟里,没人会做饭,我也不会。虽然她做饭难吃了点,不过还凑合。”
林桑浅的心稍稍放下来一些。
这么看来,这些山贼,也不是毫无人性。
最起码张芊芊没有被糟蹋。
那她应该也不会有危险。
“本来想把你家那些女人给抓来做饭的,不过,抓到你这么个能解毒的宝贝,也不错。”
林桑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能不能别这么说我?”
说得好像她是个什么草药似的。
“行行行。”
她现在是谷知南唯一的希望,他当然要顺着她。
“就算你们抓她来只是让她做饭,也不太好吧?她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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