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色将将擦黑的时候,祝家庄前门的吊桥缓缓放下,“吱呀”一声,厚重的庄门缓缓被两名祝家庄的兵丁吃力的推开。.庄门堪堪容得下单骑出入时,两匹骏马风驰电掣一般,一前一后从庄内奔驰而出。
这两匹骏马上的骑手不是别人,正是祝彪与他的新婚妻子扈三娘。
今日一早,花淮既然来了祝家庄敲诈勒索,那就必然也会去扈家庄敲诈勒索;既然花淮能构陷扈家庄举报祝家庄勾结梁山贼寇的恶语中伤,那他也一定去扈家庄故技重施一回。
祝彪摸着黑去扈家庄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为了安抚扈家庄的人,因为他手中真真切切的有扈家庄勾结梁山贼寇的证据,就是因为这个证据,那就极容易让扈家庄着了花淮的道。只有他去了,和扈家庄的扈太公与扈成将情况说明,那才能避免祝扈两家中了花淮的挑拨离间的诡计。当然,他去扈家庄一定不能碰到花淮,所以他选择夜里去。
夫妻二人纵马奔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酉末戌初时分到了扈家庄,一进扈家庄扈三娘便问给他们夫妻开庄门的兵丁道:“庄子里来了官府的人没有?”
兵丁回答道:“磁州的防御使来了,还在庄子里住下了。”
扈三娘一听这话,和祝彪眼神一对――看来来的正是时候。
祝彪扈三娘进了扈家庄,兵丁正要喊小姐姑爷回家了,扈三娘制止道:“不许喊,你去将我爹还有我哥叫到后堂来,只说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兵丁遵命而去。扈三娘领着祝彪沿着一条走廊,穿过月门,到了后堂。夫妻二人坐下,丫鬟倒了茶水。不一会儿,扈成搀扶着杵着拐棍的扈太公到了后堂。
祝彪扈三娘给扈太公行礼以后,祝彪看见扈成脸上微有不悦神色。wWw.这时只听扈太公问道:“三娘,咋得半夜里回来?”
扈三娘看了一眼祝彪,然后对扈太公道:“还不是为家里住的那个磁州防御使来的。”
扈太公一听这话,沉默了片刻,道:“三娘啊,你虽然嫁到祝家去了,但是你的根终究是在扈家的,你说要是扈家真有个三长两短,恐怕......”扈太公没有将话说完,可是就算他没有说完在坐的人也明白他的话是甚意思。
扈三娘问道:“爹爹,那花淮是不是对你说了,说祝家庄举报咱们扈家庄勾结梁山贼寇?”
扈成道:“妹子啊,当初咱们扈家庄是和梁山贼寇有些书信往来,那还不是为了搭救你吗?”
扈成的话刚说完,祝彪从怀中取出那封扈家庄和宋江往来的书信,摊在扈成的面前,问道:“大哥,是这封书信吗?”
扈成冷冷一笑:“何必明知故问呢?”
祝彪随手将那封书信当着扈家父子的面撕得粉碎。扈三娘道:“爹爹、哥哥,这个花淮今日一早,先去了咱们祝家,说爹爹和哥哥举报祝家庄勾结梁山贼寇。”
扈家父子一听这话,互望了一眼。扈三娘道:“这个花淮说,为了证明咱们祝家庄没有勾结梁山贼寇,要我们祝家拿出粮食一千石,银钱三千贯,草料五千石****助饷。”
“咦,”扈三娘的话一说完,扈成道:“这个花淮也是这般对我们扈家说的,只是粮草军饷比你们的少些许。”
“哥哥,你明白这个花淮在做甚了吧?”扈三娘又对扈太公道:“爹爹,花淮的目的很明白,就是要挑拨我们祝家和扈家的关系,先勒索钱财,然后再括我们的田!”
扈成一听这话,“呼”的一下站起身来,恶狠狠的道:“老爷现在就去杀了这个狗东西!”
“且慢!”祝彪见扈成站起身来,于是道:“扈成哥哥,如果你现在杀了这个杂碎,今后怎么办呢?”
“这......”
“成儿,坐下!”扈太公喝道。
祝彪拱手对扈太公道:“爹爹,小婿有一计,可让花淮自己灭亡。”
“哦?”扈太公一脸疑惑的神色。
祝彪道:“自从这个花淮第一天进驻李家庄起,小婿就料定这东西不是个好货,所以派了几拨人装成农人去李家庄打探消息,这花淮在李家庄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而在这时,您还记得过去李家庄庄主李应的那个管家吗?”
扈成问道:“兄弟说的莫不是那个唤作什么鬼脸儿的杜兴?”
“正是。”祝彪接着道:“原来,这个花淮手下有个副将和杜兴多年前有些交情,从这副将的口中知晓,原来花淮已经拖欠他手下的官兵半年的饷银没有发放了。”
扈成问道:“那依兄弟之见,该当如何呢?”
祝彪微微一笑道:“扈成哥哥,我自有计策整垮这个花淮,只是此番你我两家出点血,恐怕是在所难免了。”
扈成还在犹豫,只听扈太公道:“彪儿,此番只要你能整垮这个花淮,我们扈家庄上下都听你的吩咐便是!”
祝彪拱手道:“请爹爹放心。”
当天夜里,商议完了正事已经是亥时,扈太公与扈成要留祝彪扈三娘在庄子里住一宿,祝彪道:“请爹爹和哥哥饶恕,我与三娘今夜便赶回祝家庄,切切不可让花淮知晓我们来过,他要你们准备粮草军饷该推脱的推脱,该答应的答应,只要能暂时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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