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四子之中,以周文宾最擅长曲风,曾替多名花船做曲,曲风优美,要是拿昌明、庆之的这两首作品与之对垒,恐怕一败涂地了。.”
李相之罢罢手道:“无所谓啦,一时输赢何必在意。”
江昆玉道:“也是。私底下玩玩罢了。”
但二人此时不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严楚楚音乐上非常有天赋,简单的曲谱在她手中化简为繁,迅速定位出琴、箫、琵琶等乐器间的相互配合引曲。继而再化繁为简迅速矫正定位,一个小时编排加演练就能初步演奏,速度相当之快。
最后楚楚在二首曲子中取出一首来作为比试演奏用。
最后,李相之与江昆玉带着满肚子茶水,离开湘香阁,而徐庆之与徐昌明则满身胭脂味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容离去。
接下来几日,李相之倒也不乱跑了,温书,写作。因为李相之发觉只要是书简单的看一遍之后,就部记住了其中的内容,当初以为有特异功能,不过后来发觉还有些书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这才知晓,原来只要是李翊生前读过的书让他温习一遍之后便会恢复当初对书本的记忆,为了不落下功课应付未来岳丈,李相之也只有花点心思认真读遍先贤大作了。
过了三日,李相之埋头研究《蜜桃成熟图》,一阵敲门声急促而起。李相之眉头一蹙,随后只听熟悉的声音叫嚷道:“相之,相之在家否?快来开门。”
李相之快步而出,开门只见徐昌明、徐庆之、张昆玉齐齐堵在门口。
“唉?你们怎么来了?”
徐庆之急口道:“大事,大事。”
“什么大事?”
徐昌明道:“关乎我等生死存亡的大事。.”
李相之望向江昆玉,江昆玉淡淡一笑道:“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几人进了李相之院内,李相之忍不住道:“诸位兄弟,到底什么大事?”
徐庆之苦叫道:“这回惨啦!我们的名声恐怕都要毁啦?”
李相之憋着一口怨气道:“别废话了,赶紧说。”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们三个小聚了一下,喝了点小酒,结果遇上唐伯虎等吴中四子。很显然啊,我们向他们约战,四月十五那日聚在小西湖踏约斗。”
“这……不是正常的事么?”
“本来一切顺利,我等放了几句狠话,意料之中,吴中四子欣然应约,可后来那张梦晋听说相之你是其中之一,就来劲了,说要赌点彩头。”
李相之一听是张梦晋这厮的主意,倍感恐惧加身,颤声道:“什么彩头?”
“比斗八项,若是输了的话……呃,凡参加者……****上身让赢者题一字胸前,然后绕着小西湖跑一圈。”
李相之恶寒,道:“不会的!你们不可能答应。”
“我们答应了。”三人齐声道。
李相之怒不可遏:“什么?如此有辱斯文之举,你们也能答应。”
徐昌明道:“这不怪我们,只怪那吴中四子太嚣张了。我们一时气不过嘛。”
“昆玉呀,如此不明智之举,你当时也不劝劝?”
江昆玉咧嘴一笑:“我第一个喊赞成的。”
李相之一个晴天霹雳,艰涩的道:“八项至少赢个四项也没问题吧。”
徐庆之:“这事儿我考虑过了,昆玉棋艺不凡,可胜之,我琴技尚可估计也能胜出,相之你书法有成也可胜出,诗曲智力基本上稳赢了。”
李相之面筋一抽,对江钰道:“昆玉,你也是这么认为?”
“我的棋艺尚可赢,至于相之你的书法与诗若是没问题的话,就有三项了,智与力,那就在五五之数,其他的,你看着办吧。”
李相之面色一黑,这江昆玉摆明了是在说:徐庆之与徐昌明这两人就不用考虑了,剩下的靠你了!
“咳咳!这样!兄弟们,我与吴中四子颇熟,我马上过去找他们取消赌注。”
“呃……”
江昆玉淡然的笑道:“这就是庆之兄所说的大事了。昨日之事,不知为何被传了出去,今晨出来,我等被湘城书院学子围堵说是要去现场观战,替我等摇旗呐喊。”
“什么意思?”
“现在苏州城内大小书院私塾都在传扬此事,说是吴中四子与我等四人在四月十五那日约在小西湖比斗。为了更好的宣传此事,好事者还特地为我等四人命为:湘城四秀!这事儿……如今闹大了!”
李相之大叫道:“怎么不叫湘城四兽呢!一定是张梦晋搞的鬼,这货性情最是卑劣。”
事已至此,李相之也就无奈接受了,心中暗忖:“看来昆玉棋艺应该不差,算上一分,我就是剽窃也要剽窃出好的诗文来,也能算上一分,其他的……真心没什么把握,对了曲……若是我剽窃后世的作品应该稳赢。”毕竟李相之也听过一些当世的曲子,徐庆之的曲子实在是大路货。这么算来也只有三分,差了一个平局。
李相之顿时面露凶相的道:“徐庆之!你从今日开始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中练琴,要是输了,我活刮了你。”
徐庆之浑身一颤,道:“晓得,晓得,愚兄绝不怠惰!”
一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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