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用力的拉开的门,却见门外站着一个小姑娘,说是小姑娘其实与她年纪不差上下,那小姑娘对着她就跪下了,一面磕头,一面哭喊着:“大姑娘,大姑娘,幸好你还活着啊。”
掌珠眼珠子转了一圈,这才去拉小姑娘起来,这个小姑娘她依稀有点印象,便道:“这些天你上哪里去呢?”
宝雁哭着说:“奴婢被人给打晕了,好半天才醒了过来,后来幸好一家善良的农户收养了奴婢,奴婢在那家住了几天,后来请了农户去大栗湾找寻姑娘,可派去的人回来说并没找到您。奴婢就想着该回城来给老爷、太太报信。幸好大姑娘您自己回来了。”
掌珠请了宝雁进屋来,又见宝雁穿着农家破旧的衣裳,便去找了一身衣裳与宝雁换了,接着和她说:“回来就好。”
宝雁换了衣裳,去洗了脸,梳了头,过来重新与掌珠行了礼。
“姑娘,您受累了。”接着宝雁又将尹家人给骂了一通,其中大肆的唾骂了尹海升一回。
掌珠倒依旧一脸的风平浪静,对她而言在经历了那样刻骨铭心的苦痛后,再不会更糟糕的事。
知秋到将近晌午的时候才回来,掌珠便问她:“东西可送进去呢?”
知秋点点头。
掌珠这才松了一口气,给知秋道了一声辛苦。
后面傅朝先如何处置宋劲飞一伙,掌珠并没有过问半句。她依旧自己给自己开药,精心的调养着身体。宝雁回来后,她身边的那些琐事部由宝雁接了过去。
宝雁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管掌珠吩咐什么,她都能去办得很妥当。掌珠心道这时候了身边还有一个忠仆倒是件幸事。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掌珠下地走动已经没有多大碍,只要别做大的动作,不拉扯伤口,就不会再有疼痛。她努力得让自己尽快好起来,典当戒指换了的二两银子一连买了好几剂药,所剩已经不多。
掌珠便重新调整了方子,用了价钱便宜的药,打算再养一段时日,然后靠自身慢慢的恢复。
傅限从外面蹦蹦跳跳的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根长棍在那比划。明月见了少不了要呵斥:“让你安静的在家读书,你偏不学好,学得舞枪弄棒的干嘛,当心爹娘看见了又得生气,讨骂。”
傅限道:“这是我从路边捡来的。”
“什么捡来的,还不快进屋去读书。娘马上就要回来了。”明月唬着脸,一副小大人似的教训起弟弟来派头十足。
傅限只好扔了棍子,乖乖的进屋去读书。
傅掌珠趁人不备她拾起了那根棍子,想要比划几招,只是身体根本就跟不上动作,稍稍一用力依旧会疼痛,曾经她引以自豪的谢家拳法如今是练不成了,这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傅掌珠只得又丢了那根棍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如此又过了一日,傅朝先下衙后来到了掌珠的房里,询问掌珠一些私密的事。
“那些人可曾对你有过什么不轨的举动?”
掌珠否认道:“没有。”
傅朝先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那你养着吧。”傅朝先转身便走,掌珠却叫住了他:“叔父,我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
“我都听着,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掌珠轻轻的抿了一下嘴,撩了耳边的碎发,这才和她叔父道:““叔父,如今奸臣当朝,世道不好。本分之人在这个世道上想要过得很好是很艰难的事,叔父您又不懂得钻营,何苦给自己找事做。我有一句劝。”
傅朝先很是纳闷,那个唯唯诺诺的侄女怎么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挑眉问道:“什么话?”
“做人做事不必太绝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你放他们一马,结个善缘。”
傅朝先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便出去了。掌珠走向了床前,突然她对着床内说了句:“你可以出来了!”
果然,只见一道人影从那床后闪现了出来,走至了掌珠的跟前。
掌珠见到宋劲飞后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宋劲飞定定的看了她一眼,问道:“傅姑娘什么时候知道我躲在这屋里的?”
“从你进来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
宋劲飞心道他手脚从来都很轻,一般人察觉不了他,怎么这个闺阁女子能留意到他藏在这屋内。
自那日宋劲飞送掌珠回阳县后双方就没再见过,宋劲飞瞧着掌珠气色还算不错,看样子她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
掌珠目光看向了别处,和宋劲飞说:“字条上我写的你都看见呢?”
宋劲飞赧然道:“我不识字。”
掌珠听说,暗道她这不是白费力气吗。不过宋劲飞很快又道:“不过上面写的是什么顾同都念给了我听。我也按照姑娘所要求的做了。”
掌珠点头道:“这样就好。叔父他放了你们呢?”
“算是吧,我们要离开阳县了,在走之前,我来和傅姑娘告个别。”
掌珠想说不用了,不过却转而说道:“你们三个都有一身的本事,个个都是热血的男儿,好手好脚的做点正经营生也好。这偷鸡摸狗的事不光彩,还是寻点其他的正经门路吧。”
“嗯,宋某谨记傅姑娘的教诲。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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