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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怕笑声惊动了两人,使他们更加害羞。

那边齐易张润两个又互相说笑了两句,才突然意识到旁边还有其他人,齐易忙将张润放在了暖榻上,嘴里还嚷嚷着,“润儿你是不是又胖了,怎么又重了,我都快抱不动你了!”

张润撇撇嘴,“我又没要你抱!”

几人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齐易被笑得一愣,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是,不是,我以前没抱过的,真的真的。”

齐易越是着急辩解,几人越是大笑,齐宝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使劲拿他那小肉拳头捶被子。

张润原本还踢了齐易一脚,埋怨他说错了话,看见齐宝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样子,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结果就是满屋子除了齐易一个,其他人都或大笑或抿嘴笑或偷笑,只有齐易在那里苦着个脸。张润越小越停不住,最后笑得跪坐在软榻边儿上,趴在齐易的怀里笑得直打嗝。齐易也板不住脸了,随着大家一起笑了出来。

徐寄白一直看着齐宝,看他眼里闪过的戏谑好奇还有淡淡的钦羡。这个小胖子,刚刚打雪仗时,还真是动作灵活啊,专门往他身上砸。每次他想反击,小胖子就会躲到齐易身后或者张润身后去。

最可气的是,小胖子似乎认准了他,只砸他一个人,而齐易张润两个更是和小胖子合起伙儿来,都开始攻击他。到底他还练过几天把式,躲他们几个还是绰绰有余的。就是小胖子招了小胖子几下,小胖子心肝太黑,跟汤圆儿似的,白皮儿黑芝麻馅儿,面善心黑。下手快狠准,丝毫不留情面。

徐寄白摸摸下巴,小胖子还真是待他跟别人够不同的了,虽然这种不同目前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总归是不同的么,徐寄白乐观的想。

晚间用过饭,因快要过年了的缘故,宵禁取消,因而徐寄白便又留下和大家说话。齐宝拿出一副麻将的模具来,要教大家打麻将。

齐宝前世小的时候,和爸爸妈妈去农村的姥姥家过年,就常观摩大人们打麻将。他渐渐长大了后,便也假如了打麻将的行列。后来姥姥和父母相继过世后,他也没再去过农村,他又没有其他的亲人,每年过年时,他都会回忆起一家人在一起打麻将时的哗啦哗啦声,很温暖很亲切。

齐宝在乡下时,就有做副麻将出来的想法,后来一直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没有成行。现在在齐老哥这里,每天闲的无聊,他便花了时间认真的画了模子出来,又跟工匠好好形容了几遍,才做出了一副青玉麻将来。

齐宝看着成品,显见的,上面的雕工可比他的画工强了不止一点两点,所以齐宝很是满意。

在檀木盒子里整齐的码放起来,又预备了一块三尺见方的绒布,叠得方方正正的放在麻将上面。

打开檀木盒子,首先看见的便是一块藕荷色的绒布,只见齐宝将绒布整齐的铺盖在方桌上,然后将盒子里的小长方形方块一把一把的抓放到绒布上。

都放好后,齐宝笑着看向几人,介绍道:“这就是麻将了。”

徐柳儿、张润、徐允各坐了一个位置,齐宝站在余下的一边。他一边一块一块摆放成条状,边道:“你们学着我的样子摆,摆完后要两趟摞在一起。”

其他三人都学着齐宝的样子将麻将两个一摞两个一摞摆放成行,初步学习,完成。

接着齐宝又对如何掷色子,如何抓牌,如何打牌,打麻将的规则如何,怎样才算胡牌,之后的筹码要如何算,一一进行了讲解。

不得不说,古人的天赋是无穷的,齐宝只讲了一遍,徐柳儿和徐允就表示明白了,张润虽然还有些小疑问,不过基本规则也明白了。齐易搬了椅子坐在张润身后,他们两人一把牌,张润不懂时,齐易可以从旁指点。

齐宇和齐弦也站在自家哥儿身后,齐宝说,这叫“罩注”,万一没钱了,身后的人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小金库啊。齐宝已经预见到今晚,他会数钱数到手软了。

徐寄白也对这项“娱乐活动”很感兴趣,反正其他几人身旁都站了人的,他便光明正大的搬了凳子坐在了齐宝身边。

齐宝他们打的是最最简单的辽源麻将,要抓十六颗麻将。没有东南西北风没问题,缺妖断九没问题,没有大岔没问题。甚至在没有大岔,又缺少掌子时,可以先贴个掌子,然后再胡。中发白更是可吃可岔。当然,断门也可以,若是能断的只剩下一门了,那么赢的筹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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