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自己因为父皇阿嬷偏疼幼弟而故意冷落自己的亲弟弟,甚至时不时的偷偷欺负他。那时,李君泽跟个被丢弃了的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跟着他,即便被欺负狠了,也不会去告状,而只是离他远些,却仍然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后来呢……后来李青平发现了他弟弟,开始以保护人的姿态出现在李君泽身边,李君泽也开始逐渐喜欢跟在李青平的身边转来转去。
那两人的感情渐好,他却仍然拉不下脸来好好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也许,是自己将自己嫡亲嫡亲的弟弟推向了另一边的,李慕安让底下人给李君泽松了绑。
李君泽揉了揉手腕,绳子绑的并没有多紧,但是仍然将手腕上勒出了两道红痕。“三哥怎的舍得放了我了?”
李慕安垂眸片刻,“你从前……都叫我哥哥的。”
李君泽笑容凝在唇边,“从前么?从前,阿嬷……还在的。”
兄弟二人一时无话,李慕安摆摆手,“此局乃是不死不休之局,不是我死便是他亡,且看你站在哪一边。你我亲生兄弟,你若是要我死,便去帮他。如若不然,你就在你府上安生待着,无论结局如何,总不会亏待了你。”
“非要如此么?”
李慕安哼笑两声,似是在嘲笑他的幼稚,“生在皇家,原本便是这样的结局,我以为,你该明白。”
自然是明白的,生在皇家,哪里能不懂得这些。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李慕安看他这样,哪里有不明白的,嗤笑一声,“且安心在府内待着吧,人我派到你那去了,你就放心使唤着,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提。只一点,若是叫我发现你里通外合,便是在阿嬷面前起过誓要好好照顾你,我也轻饶不了你!”
李慕安说完,便叫人推了李君泽出去,“好生照看着,若是有人慢待了,朕诛他九族。”
底下人忙唱了诺,推了李君泽出去。
李君泽刚回到府上,就被化装成侍奴的玄甲接手推回了卧房。李慕安的人手得了上面的命令,只负责监视,不得妨碍王府的活动。
李君泽这次进宫他没叫玄甲跟着,玄甲入宫本就不便,若是叫李慕安知晓了玄甲的存在,怕是对李青平更加不利。
“府内这几日可还太平?”李君泽揉揉眉心,问道。
“都还太平,安王并未为难府内众人。”
“嗯。”李君泽点点头,“叫管家看着些家里的人,能不出府就不出府,现在外边儿乱的很,别叫人抓了把柄去。”
“是。”
“行了,你下去吧。”
“主子,您的手腕已经红肿了,若是不清理一下,怕是会化脓。”
“安王送了伤药来,待会儿涂些就是了。”
“安王的药……”
“无妨,他毕竟是我的亲哥哥,不会真的害我。”
玄甲迟疑了一阵,终是答道:“是。”
李君泽靠在椅背上,轻轻叹了口气,被关了几日,**上的折磨倒还无妨,只是精神上总有些不大好,如今回了自己家里,才算是能够喘上口气的。
正闭目养神的功夫,忽然听见脚步声传来,以为是玄甲取了药回来,李君泽闭着眼睛便道:“把药放下吧,待会儿本王自己涂。”
脚步声在自己身后停下,李君泽皱了皱眉头,恐怕进来的人不是玄甲,而是哪个不长眼的。正要回头教训,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李君泽吓了一跳,正要询问,却听见身后之人哼笑出声。
李君泽松了口气,喃喃唤了声,“大哥……”
抱着他的人收紧了手臂,将他整个人都拦在怀中,弯下腰,将头抵在他的脖颈中深深吸了口气。
“大哥……”李君泽又唤了声,换来的,却是一个深深的,令人窒息的亲吻。
李青平半跪在地上,将轮椅转了个圈,面对李君泽。揽过他的颈项,含住那两瓣略微有些干涩的双唇。厮磨舔咬,用唇舌将那两瓣唇舔吻得红润异常。
深吻结束,两人鼻尖相贴,呼吸交缠,李青平双眼含笑的一下下碰触着李君泽的双唇,描摹着这许久不见的人儿。
“大哥……”李君泽被李青平这样精心地对待着,仿佛自己是件多么贵重的珍宝一样,弄得他又觉好笑又觉窝心。
李青平轻轻抵着他的额头,“想死我了。”
李君泽有些害羞,“才多久没见,怎的就想了。”
“可不是想了怎么的,我在外面,天天惦记着你,就怕你有个万一。这不,身上伤好了,我立刻就赶着回来了。”抚摸着李君泽的脸颊,李青平笑着道。
“玄甲,外面守着,本王要歇息了,不许任何人靠近。”听见门边有脚步声,李君泽忙道。
玄甲的脚步顿了顿,“奴才将药放在门口,主子记得涂药。”玄甲说完,放下药走远。
待脚步声消失了,李青平才悄悄开了房门,见四下无人,才将药膏拿了进来。“给我看看你的手……”
捞起李君泽的手腕,李君泽忍不住倒吸了口气,李青平手一抖,登时心疼得不行,“这李慕安,也忒是狠心,到底是亲兄弟,怎的下这个狠手。”
“不过是发泄一下心中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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