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皱眉想了一会却并无所得,虽然心里头觉得就是苏家做的好事,事实上他却更加信任沈临安的推断。他索性挠了挠头,很光棍的说到:“不知道,不想了,你说的算。”
……沈临安就知道会是这样,也是为他“不求上进”叹了一口气。好歹该教该讲的东西不能略了过去,她也就给他分析。
先从龚三立说起。“他们家原是军家,有正经的身份编制,龚三立也由此,隐隐高妻子一头。然而龚家失势后,龚三立除了一身武艺别无才能,妻子嫁与他,实则恩情大于感情。也是为此,龚三立对妻子尊敬有余而爱护不足。对待老母亲虽然用心服侍,也终究由于生活窘迫而多有不及。而他最近,不仅为最亲近的一些人花了一大笔钱,还有余力修缮祖坟,可见是发了意外之财。”沈临安侧了一下身子,看水里那模模糊糊的倒影,眨了眨眼:“再联想今天他所做之事,可见是早就被人买通。如今,他要么已经死在家里,要么出逃死在了某处,基本上也是断了线索。不过从他这些天接触过的人物排查来看,人人可说有嫌疑,人人也可说无。”
再说那高家公子,“此人先前默默无闻,如今横空出世,就在京城引发种种风潮。看上去他在此事中只是一个无辜的购买者,其实,他就是这一切的筹谋者,最起码,是一部分的筹划者。不看过程只看结果,他是最终的收益人,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又是一切与他并无关联。”
这若有若无的存在感,那种并不遮掩自己的自信,都显示出另一个人的独特特征。沈临安凝眉:她原以为那人是长墟,现在,却要再看看,他是他,还是他。
沈霁听她这是他又不是他的论调听的一头雾水,心中仍有疑惑不解,然而他更关心一件事:“刘家最近蹦跶的欢,似乎突然就有了底气,怎么就让人感觉不爽!”
沈临安失笑:“我原以为你是要先问公主府?”沈霁其实不怎么关心公主府,他挠挠头:“没心情。公主府你不是熟的很,心里知道就好。”他这还是第一次毫无遮掩的显示出对公主府的不喜,沈临安只当他因为刘氏之事迁怒,却完忘了,小狮子可是刘氏所出。
她浅浅笑了一下,却刹那间翻身而起。沈霁也一个挺身,护在她身前,一手折断那只激射而来的箭。轻薄丝滑的红绸在箭尖上打了一个转,悠悠然飘落在地。沈霁瞥那红绸一眼,转手用右臂搂住沈临安的腰,往身后一揽,背在背上。
风声静,水声静,呼吸凝滞。沈临安的轻笑就忽然清晰而突兀。沈霁扭头看她一眼,发什么疯?沈临安拍了拍他的肩:“别看了,人都在水下呢。”
话音刚落,破水声成片响起,二十多个黑衣人破水而出,挥起长刀就朝沈霁砍来。沈霁斜眼看他们一下,连手都没伸。
端着花架子等沈霁反抗的黑衣人们这一下,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忽然就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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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母亲的生日,学校和好基友秀的一手恩爱,宝宝却还在回家的路上。
先放一章热热身,是时候回顾一下剧情了……我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