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微,你怎么醒了……”看到林微,林勇大惊失色,他找大夫看过林微伤势,那大夫信誓旦旦道非三五日不可能转醒,可为何只是一夜这林微就醒了。
而话刚出口,林勇就知道不好。
再看那年轻的黄衣道人,脸色已经满是疑虑,他听林勇惊慌失言,又见突然闯入一个和当年林旭有八九分相似的少年,若是看不出问题,那他还修什么仙。
林方虽然在村中也是一霸,无人敢惹,但在正统的仙门弟子面前,那就什么都不是了。黄衣道人脸一沉,林方和林勇已经是抖个不停,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林微见状,却是不卑不亢,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尤其讲到林方父子为夺人资格,推自己入枯井险些丢了性命的时候,黄衣道人已经是怒发冲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那桌子直接被震的粉碎,这一掌的力道,怕是有千斤之重。
“卑鄙小人,竟敢骗我!”仙门弟子威势十足,他自然看得出来林微所说的是句句属实,而林方林勇二人则是面色铁青,自知理亏又哪敢狡辩。
被几个凡人施计欺骗,那也是辱没了仙门弟子的名声,若是传出去,还不让同道笑掉大牙,就见这黄袍道人身形一闪,林微只感觉屋中风声呼啸,再看,屋子里除自己和铃铛,以及那黄袍道人之外,再无其他人。
只听到屋子外面传来林方林勇等人的凄惨哀嚎,也不知道眼前这位仙门弟子是如何惩治那一对父子的,又是如何将他们丢出屋子的。
“师门有令,不得妄杀凡人,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断了他们腿骨稍作惩戒,谅他们再不敢作奸犯科。”黄袍道人说完,看向林微却是带着一丝欣慰,上下打量,喃喃自语:“好苗子,灵根虽为下品,但遇事不慌,沉稳老道,很对我脾气,模样更是和当年恩公有八九分相似,看来,你才是恩公之子,只可惜他们夫妻去的早,我当年虽也听说他二人故去的消息,但因门中有要事脱身不得无法赶来,实在是遗憾。”
林微这时候已经知道眼前这黄袍道人就是当年父亲曾经救过的那个仙门弟子,不过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可眼前这位看样子也是翩翩少年,不过比自己年长几岁的样子,十年前他才多大?
不过转念一想,林微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空山玄宗修的是长生之仙,驻颜之术当世无双,门下弟子,便是年过半百,凡人看来也如同少年一般,这就是仙门妙处。
提到故去的父母林微悲从心来,真情流露,那黄衣道人虽然是修仙之人,但也不禁有些唏嘘。
“林微,你父亲当年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曾许诺十年之期,想必你也知道了,那么,你可愿随我去空山修炼?”黄袍道人这时候正色道。
此刻林微已经知道这道人叫做吕宗岩,玄宗六代弟子,听到对方问话,林微没有立刻回答,却是低头沉思,而一旁铃铛见林微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心里替林微着急,她自然知道空山玄宗乃是当世正派仙门,入门极难,可一旦成为仙门弟子,以后定然会平步青云,这种机会还考虑什么,直接答应就是。
却不知林微心中正在衡量,他若是拜入空山玄宗,铃铛必然无法一起跟随,到时候自己去仙门修仙,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留铃铛一人在家如何能放心,况且林微还有一个更大的图谋,如果现在就跟吕宗岩上空山,定然会错失这一个机缘。
这机缘,和仙官有关。
思前想后,林微心下已经有了决断,却是躬身一礼,道:“前辈,可否带铃铛一起去玄宗?”
一旁铃铛眼睛睁大,看着林微,手指略微有些颤抖。吕宗岩一听则是面露难色,背手渡了几步回道:“不可,你由我接引入门,只能从记名弟子做起,记名弟子需炼心三年,第一年砍材挑水,第二年才传修炼功法,第三年考核修业,若不合格,循环三年苦功,合格之后,才为外宗弟子,只有外宗弟子才可携仆在侧,你若想带铃铛,需熬得过那三年苦功成为外宗弟子才行。”
“不可通融?”林微追问一句。
“宗门规矩,无人可改!”吕宗岩神色肃穆,毫无商量。
林微笑道:“那林微只能辜负前辈的好意,铃铛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我入玄宗留她一人在此地,林微实在做不到。”
听到林微的话,吕宗岩也是相当吃惊,别人听说可以进入玄宗修仙,哪个不是削减脑袋想要挤进来,偏偏这林微竟然是拒绝了。
只是为了一个林家的养女?
吕宗岩是吃惊,那铃铛现在就是又气又恼,急得直跺脚,她气恼的是林微意气用事,如此良机如果错过,怕是此生再无机会进入玄宗这种门派,更担心林微的前途。
“少爷,你不能……”铃铛刚想开口,林微知道她要说什么,直接用一句话将她堵回去。
“铃铛,当年那道姑要收你为徒,你为何不去,你能为我林微放弃机会,我林微又岂能弃你于不顾,留你一人孤苦伶仃在这里,况且就是不入玄宗,我林微也能傲然于世,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迹。”
林微这番话说的斩钉截铁雄心壮志,铃铛咬着嘴唇竟是无言以对,小丫头心中早已经是百般滋味涌出来,大眼睛又蒙上雾气,心道少爷待我如此,便是立刻为少爷死了也值。
一旁吕宗岩也是目露欣赏,沉声道:“好心性,果然和林恩公是一模一样,当年我曾邀恩公入玄宗,他也是断然拒绝,说家有妻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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