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秦三爷这样道行的人,拿到龙丹第一件事便是送去仙炉里,炼上个七天,将其中未除尽的腥煞之气除干净,吃完便能得到其中部妖力。
可偏偏落入了我这样普通人的肚子里,那事情就麻烦复杂多了。
我必须让妖丹在肚子里待七七四十九天,四十九天之后看情况能不能吸收,如果吸收不掉,我就会像涨开的容器一样爆炸。
但这些事,我并不知道。
爷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背着我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就到了远在十多里地的新天镇上。
不过我们运气不错,正好赶上镇子里在赶集。
珍珠在这里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毕竟新天镇算是这方圆几十里最为繁华的交通要镇,南来北往赶紧的商人很多,爷爷只是略一打听,便打听到了谁家有卖珍珠。
带着我赶到了摊位上,一个伙计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周围摊位上都挤满了人,唯独他的小摊上门可罗雀。不用想也知道,这珍珠贵的很。
文墨要三两珍珠,他摊位上的一颗深海珍珠大约十克左右,价格在四十五块一颗左右,换算下来就是十五颗珍珠,接近七百块了!
爷爷的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色,这次我们出来,身上总共就带了八百多块,在路上吃吃喝喝,还剩下七百,如果买了这些珍珠,回去的时候恐怕就挨饿了。
“爷爷。”我握住爷爷的手,用真诚的语气道:“买吧,爹娘等不得了,回去的时候我少吃一点没关系。”
爷爷的眼眶有些泛红,掏钱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十五颗珍珠丁零当啷的落在袋子里,很是好听,我看着那一个个珠圆玉润的样子,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爷爷见我实在是好奇,掏出一颗给我,让我玩归玩,千万不要弄丢了。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可没想到的是,回程的时候,路上居然下起了大暴雨。
我和爷爷没办法,在路边找了个十块钱一晚的小旅店住下来,爷爷不敢睡,他打算等雨停了再走。
“嘿嘿嘿,得来不费功夫,这老头和娃娃就躲在咱们这里。”
黑暗中,我总觉得有什么声音在自己耳边淅淅索索的,很是讨厌。
“诶,老大为什么这么着急这个孩子?”
声音又近了一步。
“谁知道呢,莫不是老大学什么返老还童的术法,要童男童女了?”
“胡说八道!”
终于我忍不住了,起身大吼一句,“吵死啦!”
爷爷被我一吓,急忙从窗户那走过来抱住我,小声问道:“怎么了?”
“爷爷,”我指着角落,皱起眉头,“那里总有说话的声音,很吵,我睡不着。”
瞟了一眼我指的角落。爷爷脸上浮现出阴晴不定的神色,“可能是白天太累了吧,你静下心来好好休息休息,别胡思乱想啊。”
“可是……”
那声音真不是我胡思乱想出来的,明明离着我耳边很近啊,爷爷怎么可能会没看见。
屋外还在下着瓢泼大雨,滚滚雷声和闪电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越演越烈,到最后雨点打在窗户上“砰砰”作响。
我想起以前每次下雨打雷,爹娘都会让我睡在他们中间,他们轮流给我讲好听的故事,逗得我经常开怀大笑。
可现在……爷爷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他仿佛苍老了十岁的背影,我更不忍心叫他来给我讲故事听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不懂,也很难懂,感觉生活在一夕之间变得天翻地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和爷爷都没察觉这里已经渐渐被危险所包围。
破旧的小旅馆外,一个高大的人影撑着油纸伞缓缓而来,他抬头看了一下冒着凶光和不祥的小旅馆,叹了一口气。
想他文墨君纵横江湖多少载,一直以两袖清风文人墨客自居,从不沾染任何是非,没想到偏偏遇上了我,也将他勾了进来。
算了,认栽。
文墨收起油纸伞,神奇的是那些雨点在即将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居然部弹开了,可惜我没有见到。
明明置身于雨中,他身上一点湿掉的痕迹都没有。
将油纸伞放在身侧,文墨背着手,轻声道:“屋子里的人,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找上他?”
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
“吱……吱……”
小旅馆突然发出了耗子一样的吱吱声,接着便听到一个诡异的声音,“你又是谁?我找谁与你又有何干?”
“在下文墨君,承蒙江湖同僚们的抬举,还算给几分薄面,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文墨轻轻一笑。
他话音刚落,吱吱声突然多了起来。
“文墨君?那个文墨君?”
“出马仙……”
“他不是早就不问江湖事了吗?”
“谁知道是不是诓我们?”
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响了许久才停下来,一开始和文墨交谈的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你如何证明?”
文墨摇头叹气,果然最近走江湖少了,这些个刚刚练成的小精怪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找自己要证据了?要不是他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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