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刻意过来看看她的开业仪式,这看到还真是“惊喜”。
陈目涵揭牌仪式完成,眼睛看向对面马路上的越野,军用的越野。她的思绪不禁想起了某人。
沈沉见她望过来,条件反射将头往后躲。
刘泽强压着笑意:“先生!你太紧张了,车窗外看不到里面的。”。
“你想办法让她换掉logo。”男人肺都要气炸了,这叫什么事?
“是!”刘泽颔首。
女孩艺术馆刚刚开业,员工和几个好朋友都聚在这里。女孩忙碌在里面,将茶点端了出来,招待朋友们。
门外一阵喧闹,几个混混一样的人物出现在门口。
“你们来找谁?”销售员一个小姑娘见他们来意不善,上前来问。
为首的男子胖胖的,流里流气说道:“你们这个店的logo太丑!有损市容,哥几个今天来向你们警告一下,尽快给我换了。”
陈目涵从里面走出来,走到他们对面,问:“你们是执法部门?说我们影响市容,可有法律法规依据?”
“我们不是执法部门,就是来警告一下,你愿改不改,哥几个会经常光顾的。”
光顾的意思不就是明显的威胁么?
logo简洁的流线型,哪里就丑了?
几个混混走后,陈目涵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你说你起个名字好歹有想念她的意思,她倒好,开个新店,名字和logo都是为了让你死不瞑目。”刘泽都笑了一个上午了,这会还是没有忍住。
男人满脸吃瘪,旁边的人还不断哪壶不开单提哪一壶:“我发现离开部队后,你也很欠收拾了呀!”
刘泽悻悻住嘴。
离开部队,不是上下级,只能算是战友,自然没有部队那么拘谨。
刘泽的手机响起,拿起来看了一眼,说:“小姐给我打电话了。”
沈沉示意他接。
刘泽接完电话说:“小姐让我去一趟。”转而又对司机说:“转出去,我在外面下车。”
十分钟后,刘泽小跑着到了店里,店长办公室在后面,进去后发现发现许茗也在。
两人站在陈目涵的对面。
陈目涵转过身来,问:“今天的混混是谁找来的?”
两人对视,悻悻怂了怂肩。
刘泽干脆问:“哪个混混?”
“知道我画里的意思就是你,刘泽!如果不是你们对我的logo有意见又有那么大本事,我真找不出其他人。”
刘泽急忙否认:“小姐!这个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呀。”
陈目涵扯了扯嘴角,说:“范书尧死后,你们的薪资都是从范书尧固定的卡上按月转出,范书尧的遗嘱意思很明确,你们为我工作,工资才照常发放。你们最好明白谁是老板。”
“是!老板!”两个人一齐颔首。
“如果不是你,你们尽快查出谁干的,目的何在,我不想开业第一天就惹上麻烦。”
刘泽试探地问:“老板,我有个小小的意见,可以提吗?”
“你说。”
“你非要把带那种意思的画做成logo吗?将军在天之灵,真的会死不瞑目的。”
“你还敢说人不是你找来的?”陈目涵轻笑一声,不等他回答就继续说道:“logo我不会换,我决定的事你们将军都奈何不了,更何况你们了。”
“你们回头好好想想,如果不能忠心,我也就不留你们了。”陈目涵说着便踱步走向门外。
小女孩做起老板来还有模有样的。
但是画的寓意还是不禁而走,原画挂在鲛人艺术馆大厅中间。
连员工都觉得老板太狠毒,人都死了,她至于么?
刘泽上车,就忍不住对沈沉抱怨:“你家宝贝现在都成精了,都能猜到混混是我找去的。真的是不简单呀。”
“是你做事太蠢了。”沈沉摇了摇头,接着说:“断掉她们所有业务,看她换不换。”
男人说完闭目养神去了。
“你不怕把你家宝贝艺术馆逼垮了?”
男人眼睛都没有睁,说:“逼垮刚好,让她回家去,给她留的东西够她衣食无虞过一辈子了。”
对!你们家钱都不是钱,刘泽他们做下属的哪敢这样釜底抽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