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从太原传送阵走出来就直奔市政厅,这里也是排着一条长龙,她想起刚拿到密使令那会的各种抱怨,今天既然还能用它走后门,顿时为以前自己消极怠工的态度感到羞愧,不过这种心情也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太原的市政厅同样不让唐静进入,只是这次她的运气差了些,没有遇到类似魏师爷这样的人物出现,只要她赶往前走一步,那尖利的长枪就会直指自己。
抬价下,唐静笑容温和的说着,“还请通融一下,我有要事要见齐知府。”
“你休想蒙骗我等,在啰嗦,休怪我们抢下不留情!”
这两个守卫的态度比扬州城里的还要差,唐静想,估计是因为自己的回程石绑定的是扬州,在他们这些守卫看来,自己就是扬州人,是外来着,难怪他们的态度会这么差。
唐静被他们轰了出来,所幸就坐在台阶上单手支些脑袋想,硬闯肯定是不行的,搞不好就要命丧在这些守卫的抢下,正门是走不了了,要不走偏门试试?
“看,那是不是静如水,她这是怎么了,想走后门被赶出来了?”
“我看八成是!”
……
别人怎么议论自己,唐静不知道,她起身拍拍屁股离开市政府,边走边想该如何走这个偏门。
“哟,这不是好好学习的静如水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唐静的思绪,她抬头一看,随后挑了挑眉,这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她翘了翘嘴角,“这不是战不停的小曦月吗?上回在监狱里蹲的可顺心?”
唐静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小曦月就来气,那天她被巡逻守卫抓进去,后知后觉才知道,以静如水的操作,怎么会躲不过自己的那一招,也就是说对方故意放水,让自己被守卫抓走,想通这一点,才得知自己被耍,气的她好几天睡不好觉。
“有种今天就跟我上擂台,我们好好来一局!”见唐静没有说话,小曦月以为她是不敢,脸上立刻露出嘲讽的笑容,“怎么,不敢?好歹也是一会之长,这点骨气都没有吗?”
凑热闹不分男女老幼,小曦月几句话就引来无数吃瓜群众的围观,人们自觉的围成一圈,把中间的位置留给这两位主角。
“那不是战不停的会长小曦月吗?”
“对啊,谁这么倒霉既然招惹到她,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另一个可是静如水,指不定是谁倒霉呢!”
……
小曦月见一下围了这么多人,脸上的嘲讽的表情更盛,她清了清嗓子说,“不敢上擂台也好办,今天就当着所有人给我道个歉,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过去。”
唐静眨了眨眼,缓缓的说,“上擂台就不用了,我有一种更简单便捷的办法。”
“什么?”小曦月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唐静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闪身到她的身后,一把锋利的匕首贴在她的脖子上,她似笑非笑的说,“要你小命啊…”
小曦月心下大惊,她刚要转身,就感觉脖子上一凉,然后血条瞬间空掉,双脚一软倒在地上。
唐静蹲下身子拿着匕首在她的外衣上擦了擦,以一种大人教育小孩的口吻说,“多练几年在学别人出来挑衅。”
唐静收起匕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两个手执长矛的守卫瞬间出现在她身旁,然后架起她就消失在原地。
吃瓜群众:“……”
这就…完了?
吃瓜群众见两个主角一个在地上挺尸,一个被守卫抓走,没有热闹可瞧就都纷纷散去,只留小曦月在原地呕血三升。
太原市政厅公堂上。
唐静被两个守卫强压着跪在地上。
正大光明的牌匾下,齐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行凶,来人啊,将这目无王法的贼人压进大牢!”
“慢着!”唐静突然高声喊道。
“怎么,你不服本府的判决,还想喊冤不成?”齐知府脸一黑,怒道。
唐静笑了笑,轻声说,“怎么敢不服?只是我这里有一样东西,还请齐知府看过之后在宣判不迟。”
“大胆!大庭广众之下你既然敢行贿赂之事,本府刚才的判决是轻了?”
“齐知府误会了。”唐静抽了抽嘴角,看来这位太原知府是个爆脾气的,她从背包里拿出那枚密使令,“不知齐知府是否见过这东西?”
“呈上来。”
师爷得令,接过唐静手中的令牌递给齐知府,齐知府皱眉一看,立刻屏退左右,然后死死的盯着唐静,“你怎会有这块密使令?是不是你偷盗而来的?”
无怪乎齐知府这么想,唐静已经被贴上当街行凶的罪人标签,自然会不把她往好处想。
唐静黑线,顿时有些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她扶额,“齐知府,你绝对这事有可能吗?如果不是门口的守卫不让我进来,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与你见面。”
“果真?”齐知府狐疑的看着她。
“真,比珍珠还真!”
“下官鲁莽,还请大人莫要怪罪。”齐知府将密使交还给唐静,又小心翼翼的说,“不知大人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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