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都是人情世故!”
搬山真君不耐烦,连忙摆手,“一听你这话我头就疼起来了,我就是不明白你这山鹤比我老猿能聪明多少?”
山鹤真人道:“不是比你聪明多少,而是我感悟多。你一心扑在大道上,的确如师父说的一样,不适合掌门之位。”
搬山真君道:“管他什么掌门之位,且不说我还不想要,就是传给我了,怕武当山从此就要没落了!”
山鹤真人笑道:“你这话说的可就对了!你的确不适合做掌门,你说说,一天天要考虑门派发展,弟子前途,光修炼都搞不明白了,还要分心管这些事,对你这搬山猿来说那不是一件要了命的事?”
茅清荣不但不生气,反而开怀笑着,“知我者莫过于师兄也!这次难得思想开拓些,还望师兄莫要打击我。”
山鹤真人点头道:“放心吧!师兄我会支持你的,不过是在师兄我做足准备之后,不然就是世子求着参加降魔大典我也绝不会同意。咱武当山不比青羊宫,三千弟子可都忠心耿耿,我们可以舍生赴死,你叫他们这些家里的顶梁柱去赴死?那真的是不仁道,你若是赶他们走,谁愿意做那懦夫?不是说师弟你的建议不好,而是师兄我不敢那武当山前途来赌!”
茅清荣动容道:“师弟明白了,师兄近些年来为了门派尽心尽力,都显得消瘦了!”
山鹤真人笑道:“消瘦了?那就好!若是胖了那才叫不对,你可知为何?”茅清荣摇头,真人才道:“总不能叫我这山鹤真人的名头成了山猪真人吧?到时候道袍都穿不了,你叫我如何在道门立足?”
师兄弟二人皆开怀大笑。笑过之后,搬山真君离开正殿,却一眼看到阴柔的暮云泽呕的几乎脱力,那偏黄的胆汁都呕了出来,脸色苍白的很,纵然没有力气也依旧在呕,整个人就像是个没死透的蛇一般,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全部凭机体本能。
搬山真君自然知道是谁,当面揭穿实在太驳世子面子,生怕世子斗气,转身离开武当山,那自己的计划不就泡汤了?于是这暮云泽就成了那吃黄连的人——有苦说不出。
茅清荣见其满身秽.物,眉头一皱,神色厌恶得很,又摇头轻叹,伸出手掌,弯曲食指,以指弯处点了暮云泽身上几处穴道,恨铁不成钢地道:“若有下一次,你就别待在武当山了!把你直接卖到青楼!”
嗅觉被封,没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后,暮云泽舒服许多,却不敢低头,生怕见了浑身秽.物又忍不住呕吐。这次可是把一天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只差没把肠子里的秽.物吐出来,若真如此,怕是阴柔男子早就自刎而死了。
搬山真君叫来一弟子,领着三人去参加降魔大典宾客专门的客房,房间不多,却不小,足见武当山对参加降魔大典的人的重视。但武当山总没富裕到让每个门派来的人都有一个房间,三人只能住在一起,好在房间够大,容纳三人不成问题。
一到房间,黄帽子就扑倒床上,忍不住放声大道:“这男人的样子真的好好笑!”说着,模仿起慕云泽的样子,左手掐了个兰花指,朝世子一钩,犹如东施效颦般的妩媚看的人的眼睛生辣,叫人生出想将眼前之人打死。
龙象缺始终没有笑,待孩童的笑声止住后才道:“我觉得这慕云泽并不是伪女人,而是阴柔!阴柔到让人察觉不到杀气!”
赵戎生缺觉得他最近有些压力太大,肯定是胡思乱想,完全将老黄牙忘得一干二净,但若是问起来,他一定会这般说:“我只是以积极的表象隐藏我内心的悲伤罢了!”
这话够不要脸!谁能说的出口?世子殿下赵戎生自然不惧,他从不知道要脸是什么,不要脸是什么,反正尽了兴就好,至于后果仿佛与自己无关,总有父亲为自己抗着,日子无忧无虑,东西想拿随便拿,靖王城中的商铺地摊谁敢收钱?不都是双手捧着奉上?
阴柔就是阴柔跟个女人一样,能够多大本事?就算他提捡再来,仍旧逃不了被自己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