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样,在那个东西在向着我们走来的走廊上显现过两次的时候,骤然的就出现在了离浴室门不到一米的地方!
我的心脏紧绷到了极致,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个看起来只有一层白影的东西,死死的拽着祝梅生的手,差点就要把他的手都给扯下来了,生怕这个东西会忽然破门而入!
那个白影就一直都静静的站在我们浴室的门口,像是在盯着我们浴室的门看。..
周围寂静无声,我连大气都不敢喘,憋得肺部都快要爆炸了,而那个东西在门口站了一会后,忽然消失了。
祝梅生将捂在我嘴巴上的手掌拿了开来,我这才赶紧的转头看向他,也不知道现在是啥情况,不敢说话也不敢出去,一脸傻逼的看着祝梅生。
祝梅生瞧我这德行,那表情真的恨不得一把掌抽在我的脸上,不过还是平静的叫我放开他的手,对我说那个东西已经走了。
“走了啊!走了就好,走了就好……。”我这心总体算是慢慢的放下来了,松开了死死掐住祝梅生的手。
祝梅生一把拉开了浴室的门,外面的空气灌了进来,祝梅生先走了出去,我也跟着祝梅生后面走着,四处观望,生怕那个东西还在这里。
很庆幸,那东西确实是走了,不过在我们进房间的时候,床上的被子枕头十分的凌乱,就像是刚才被那个东西翻过了一般。
这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刚才我和祝梅生躺在床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祝梅生叫我去关门,他弯腰整理好被褥,我问祝梅生刚才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怎么是那个样子。
“地缚灵。”
“地缚灵?是什么东西?”我问祝梅生。
“地缚灵,一般的来讲就是生前有冤屈、心结未了,或者是有仇未报的人,死后不能转生,会留在他死的地方徘徊,等待时机完成心愿,或者是报仇。..Co
“那刚才那个,就是之前死在这旅馆里的人了?”
“倒不是死在旅馆里,是死在对面那铁路上。”
祝梅生说着的时候,看向那条铁路。
这祝梅生看过去的眼神顿时让我心里一冷,那条铁路据说是我们湘赣两界最早建的铁路了,清光绪帝时候建造的,后来翻修了几次,随着时代发展,铁路也越来越多,到现在那老铁路除了通几辆运货火车与绿皮车之外,已经没了多大的价值,因为靠着学校,经常有情侣学生在铁路上手牵手走铁路玩,之前还听说过发生过几起命案,这铁路估计也快要封了。
“上来吧,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这躺在床上的感觉,可比要躺在棺材里舒服多了。”
现在已经都十一点多了,白天又是带祝梅生出来,又是坐车,可要把我累死了,看着祝梅生已经舒舒服服的躺着了,我也没什么办法,于是向着床沿上躺过去,转头对祝梅生说叫他晚上不能碰我,还有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一定要叫醒我。
祝梅生随口应付了我几声,我才逐渐放下心来,可是看着我旁边睡着是祝梅生,心里又开始不踏实,紧张又害怕,睡不着了。
夜里十分安静,我们没关灯,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转头看祝梅生有没有睡着,我强行的闭着眼睛希望我自己能睡着,可是就算是我怎么努力,脑子里就想着睡在我旁边的祝梅生。
“昨晚还疼么?”祝梅生忽然问了我一句。
“啊?什么?”他这么问我,我紧张的都有点没反应过来,不过在反应过来后顿时就有点儿尴尬,祝梅生问我了我也不好不回答,于是稍微摇了下头,说不疼了。
之后房间里又是一片沉寂,虽然祝梅生是厉鬼,但是感觉他没多坏的样子。
晚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但是早上却是被一阵警笛声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转头,发现祝梅生不在了!
这下可让我有点慌张,这祝梅生哪里去了,这祝梅生是厉鬼,他跟我在一起不要紧,这要是出去万一害人了怎么办!
我慌忙的从床上起来,赶紧的喊祝梅生的名字,可是喊了好久,都没听见祝梅生的回应,我赶紧的下楼,老头子正拿着被杯子准备刷牙,我抓住了老头子问祝梅生哪里去了?就是和我一起开房那男的?
还没等老头回答,这时祝梅生却从外面向着旅店里走了进来,见我火急火燎的问老头他哪去了,顿时就对我笑了一下:“这么早就起来了?”
“你不见了我当然要起来,你去哪里了?”我问祝梅生。
“我去问了点东西。”祝梅生回答的可平淡。
这老头子听着我和祝梅生说话,往门外探了探脑袋,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又死了一个。”
什么又死了一个?我转头问这老头子。
“这铁路上,这前前后后,都死了四五个了,估计这个铁路啊,也要封了,封了我这里就清净了。”说着抬头看向我和祝梅生:“昨晚,你们睡的还安稳吗?”
“安稳倒是安稳,就是遇见了点不该遇见的东西。”祝梅生对着老头说。
老头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干脆坐了下来,对我和祝梅生说:“昨天你们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你们两人一定懂得些道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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