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之前一直都是祝梅生主动的,忽然之间的,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说啊,而且我手上还有伤,等会和祝梅生说了他会不会觉的我需要特别强,这说出来,得多丢人啊!
虽然很想他,但我忍了一会,也把这种念想给忍下去了,抱了被子,转了个身向着床沿,闭上眼睛睡去了。
我们这里虽然是条街,但是晚上一般也没什么人过来,所以也十分的安静,伴着窗外的明月和河边的蛙鸣,睡得也十分的踏实和安逸。
或许是因为欲求不满,也或许是这里的环境给人的舒适感觉酥到了骨子里,大晚上的我竟然还做起了那种梦来,梦里我也不知道是谁,轻轻掰开了我的腿,一道柔软轻轻的贴上来,灵巧又温暖,如蜻蜓点水,又像是朱唇潜尝。
这种感觉十分美妙,心里有种渴望被渐渐的拉出来,并且在梦里,似乎又没有什么顾忌,因为那道触感一直都很浅,勾的我心里的馋虫部都游出来了,情不自禁的伸手捧着那个东西,向着我渴望的地方按贴的更紧,无法形容这曼妙的感觉,似乎在云端,又似乎在大海,整个人似乎都不知道在哪里,这种时候只想紧紧抱着一个我身下的人,亲吻最柔软的嘴唇,做最舒服的事情。
早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外面已经大亮了,或许是因为梦刚褪去不久,所以觉的整个身子都是轻飘飘的,十分舒坦通透,仿佛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得,飘飘然的都快有一种要成仙的赶脚。
朱梅生不在我身边,我穿好衣服向着走下走去,只见朱梅生已经端着两碗粥从厨房走了出来,见我从楼上下来,对我说快去洗漱一下吧,再过来吃早餐。
这朱梅生也会起床煮粥,还真是稀奇,不过今天我心情也十分的好,对着祝梅生嗯了一声,去刷牙洗脸。
祝梅生煮的粥也没有意料中的好吃,但是也没想象中的难吃,祝梅生坐在我的对面,见我面色和表情愉悦,喝了一口粥,抬起头问我说:“怎么样,昨晚还舒服吗?”
“啊?什么?”我顿时有些惊讶,不知道祝梅生问我这话里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我昨晚做梦的时候动静太大吵到他了?还是祝梅生只是在问我在这里睡的还舒不舒服?
我一下也没敢直接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声:“还行吧。”
“看你今天气色都好很多了,这下次,就轮到你吃我了,男女之间的欢爱事情,要你想要我也想要,你愿意,我也愿意的时候,才是情到浓处,**,有付出就要有收获,之前都是我付出,下次,换你了。”
祝梅生说着这话的时候,对我笑了一下,继续喝粥。
他这话都说着这么明显了,傻子也能听的明白,可是和祝梅生做这种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偷青的感觉,又像是被祝梅生握住了什么把柄逃脱不得似的:“你是说,你是说我们昨晚,是你和我做了?”在我们没开始的时候,我又想他,但是满足了念想之后,我又担心。
“不然你还希望是谁?你不喜欢我吗?”祝梅生反问了我一句。
此时我感觉我就像是个被祝梅生的奴才丫鬟似的,都不敢反驳他,赶紧的说不是,但是也没说喜欢他。
我的手在几天之后也好了,祝梅生给我拆开纱带,本还想能在拆开的时候看看纱带里面包的是什么,但是在纱带一层层被撕下来的时候,我只看见我一段洁白的手臂,纱带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干净的很。
这祝梅生到底是给我敷了什么药,怎么这么厉害,连伤疤之类的几天之内都可以去除的一干二净,这要是有这种药,拿出去卖多好!
不过祝梅生一直都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只是对我说这是他们鬼物之间流传的东西,我们人知道了不好。
我也没再多纠缠,不过自从手臂上敷了这种药之后,我似乎感觉我自己的皮肤也越来越白了,腰背骨头似乎都柔软了下来,整个身子走起来,扭腰摆臀,似乎连姿势都比之前要优雅气质多了。
我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毕竟这究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竟然可以让女人的外在发生这种改变,或许也不是那药的原因也说不定,有可能是因为我喜欢祝梅生,所以想在他面前表现的好一点吧。
钱品阎打电话来说,那天的事情,真是对不起,他也是听肖川说祝梅生是鬼,所以才会和他们站在一起,还希望我原谅他什么的。
现在我的伤已经好起来了,我也懒得计较这件事情,毕竟祝梅生是鬼确实是事实,不过这次是我们走运逃脱了出来,不过我猜那个老道一定还是认定祝梅生就是鬼,不然的话,怎么会在最后的时候还拔剑刺我们呢。
于是我就问钱品阎那个老道士哪里去了?
“回山了,那天你们走后,他当天也回山了。”
“那他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我又问钱品阎。
“没有,什么话都没说,本来肖川想送他回去的,但是被他拒绝了,应该是觉的认错了人,没脸了吧。”
这老道士几十年的道行,应该能看出祝梅生就是鬼,只是不能证明给大家看,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心里恐怕也是不甘心的,不过他估计也已经知道了祝梅生的厉害,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善罢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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