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云绵绵陡然消失。
萧灿只觉眼前人影一晃,造型独特的弯刀重新架到了自己脖子上!
“又威胁我?”
当了一回好人,既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和官兵周旋,还要防止被救之人恩将仇报,这他妈叫什么事?
“你也不想想,我带人抓你还需要等到半夜?像你这么蠢的妖女,组织上怎么会放心派你执行任务?”
萧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眼睛一闭道:“杀吧杀吧,老子看见你就心烦!”
“你——”
云绵绵气的俏脸通红。以她的美色,青年才俊无不色授魂与,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对她如此粗鲁。
不过想想他的话,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哼!”云绵绵剜他一眼,把弯刀收了起来。
“不杀了?”萧灿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语重心长道:“一个女孩子,整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摘摘葡萄吹吹箫,这样难道不好吗?”
“我杀不杀人不要你管。”云绵绵置气般一跺小脚,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俏脸微红道:“我、我饿了。”
萧灿哑然失笑。
这小妞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性格还是蛮可爱的。
被官兵一搅和,他早把饭菜落在大堂了,此时怀中只有两个豆沙包。但云绵绵饿狠了,见到食物两眼放光,夺过来便开始狼吞虎咽。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萧灿被她的吃相逗乐了,忽然问道:“对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把巡骑营的人都惊动了?”
“我去刺杀狄马城主纳兰固了。”
云绵绵含糊不清地说完,忽然愣住了。
见这蠢丫头一副“我说漏嘴了”的表情,萧灿暗暗好笑。像这种高级机密,岂能随便告诉外人?
云绵绵道:“你——方才有听到我说什么吗?”
萧灿装傻充楞:“当然没有,你不是一直在吃豆沙包吗?”
魔教辛密,还是少知道为妙。不过小小妞真不要命,连城主也敢杀,难怪人家满城通缉你。
“还好没听到,呜——”
单纯的云绵绵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可简单的动作却又牵动了伤口,害她捂着肩膀呻吟一声,黛眉又促成了让人怜惜的八字型。
乖乖,这一口小床真是调委婉动听,若加盟飘香院,销售指定一路飘红。
萧灿意淫一番,想到这小妞方才一直撑在屋顶,伤口早就裂开了,叹道:“又疼了是不是?来,乖乖坐着别动。”
“你、你干嘛?”见萧灿二话不说就扯自己衣服,云绵绵如受惊的小鹿般缩了缩,将弯刀抵在胸前:“你这无耻之人休想占我便宜!”
萧灿无奈道:“占你妹的便宜,我是要给你换药。”
“我没有妹妹,也不需要你帮忙。”云绵绵见他另一只手拿着金疮药,这才发现自己想歪了。可让一个男人给自己宽衣解带,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萧灿玩味地笑笑:“哟,还害羞啊,昨晚又不是没看过。”
云绵绵又羞又急:“不许再提这件事,你这无耻和尚!”
“无耻?是你想多了吧!我一颗佛心救死扶伤,只把你当做病人看待,哪成想你满脑子都是男女间那点肮脏事。云绵绵,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我对你很失望。”
萧灿双手合十,摇头叹息。
“你你你你你——”
论口才,十个她也不是萧灿对手。云绵绵气地俏脸通红,可“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药我放在这里,你自己慢慢换,我出门回避一下,这总行了吧?唉,善心总难修善果,好心终未有好报哟。”
萧灿把药瓶放在床上,竟真的唉声叹气地走向屋外,可背对着云绵绵的脸上却露出了迷之微笑。
自己换?说的简单。
一只手换不方便吧?
扯到伤口会疼吧?
就算这些困难都能克服——老子昨晚把棉纱系了五道死结,你解的开么?
“一、二、三。”
萧灿在心里刚默数三个数,云绵绵果然出言挽留。
“喂,你回来!”
她贝齿轻咬下唇,俏脸带着一抹纠结,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似是经过一番挣扎,终于把药瓶一递:“过来给本姑娘上药,但你必须闭上眼睛。”
“我这人睡觉都睁着眼,你还是自己来吧。”
见萧灿扭头又要走,云绵绵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曾经那些青年才俊,自己多看一眼都会让他们陶醉不已。而眼前这家伙能有机会与自己“肌肤相亲”,简直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他竟然还不情愿?
唉,罢了罢了,反正他昨夜已经都看过了……
“不许走!”云绵绵娇斥一声,认命般闭上美眸,道:“上药!”
“早这样不就完了嘛。”
萧灿灿烂一笑,重新回到床上,轻轻脱下她的衣衫。
黑衣滑落,露出了如缎子般细腻光滑的美背。
香肩如刀削,肌肤如凝脂,月华为她笼上霜色光晕,伴着流瀑般垂下的三千青丝,犹如踏月下凡的仙子。
阵阵女儿香扑鼻,萧灿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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