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凡已经答应了下来,和儿姑娘站起来,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和儿先谢过刘将军,只要刘将军答应了,我想事情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到时候做事的时候还请李敏姐姐和凌晗姐姐一起过去,说不准两位姐姐也能为和儿帮上大忙。”
等刘凡、李敏和凌晗三人还了礼,了因看到刘凡脸上仍然是一幅郁闷表情,低声说道,“刘将军,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句话虽然不是出自佛经,但同样含有很深的佛理,这件事情对于刘将军可能不是负担,更可能是一次机遇,刘将军可不要把老衲及靖宁郡主想的太坏了。”
刘凡立即恭敬道,“那敢呢!”
“另外,等这件事情办完了,绝对会有人要重重感谢刘将军的。”
“不敢求什么回报,只要能顺利完成大师交办的任务就知足了,不过我有一个比较幼稚的问题,说出来还希望大师不要见笑!”
“好吧,刘将军既然答应了老衲所求,则刘将军别说提问题,就是让老衲办什么事,只要不违背佛之大义,则老衲无有不可。”
“只是个小问题,大师精通佛学,肯定已参透这人间至理,敢问大师,这世上是否真的存在生死轮回之道?”
“噢,你刚才还不是口口声声在说前世今生的,这时侯又不自信了?”
“那只是我零星记下来的几句诗而已,说是誓言也无不可,但对于生死轮回之事我真是心存疑惑。”
“刘将军说笑了,我佛博大精深,但最主要的教义却只有四点,即:四谛、八正道、十二因缘、三法印,十二因缘即包含了生死轮回之说,这是佛教最基本的观点,凡入我佛门,对此都深信不疑,何况老衲乎?”
“何以印证?”
听了刘凡的话,了因法师双手结印,微微闭上眼睛,竟然立即进入到入定状态,但也只过了少许时间,就睁开双眼,目光中已含上了一份耐人寻味的味道,开口道,“老衲能否请刘将军借一步说话?”
刘凡脸上的疑惑也是一闪而过,立即答道,“敢不从命。”
两人在所有人一片好奇的目光注视下一前一后来到会客厅后面的一间静室,刘凡看到这小小的房间内很是洁净,但房内除了放在地上的两个蒲团之外别无一物,看来正是了因法师平时坐禅之室。
等两人在蒲团上坐了下来,了因法师以一种平缓的口气低声说道,“自今年八月以来,刘将军在军事、格物、数算、诗词等多个领域一鸣惊人,世人多有不解,我想……用这其中的缘由来解释刘将军刚才提出的问题不知可否?有些问题不需要老衲再为刘将军答疑解惑了吧?”
了因一说完这句话,刘凡马上明白了话中的深义,立即惊惶失措地跪立起来,身上更是不由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看到刘凡的神态,了因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将军不用慌张,老衲虽然能参悟些许幽冥之事,但更知道天机不可泄露,何况也只是对将军稍稍提醒而已,根本没说什么,如我所知不错,这世间再没有其他人能参透这其中详情,将军根本不用将其放在心上。”
等了因说完,刘凡刚才一颗瞬间提起的心又放回了胸膛,身心又恢复了先前的轻松模样,恭敬地向坐在对面的了因法师深深叩拜了三次。
“将军不用多礼,这世间的事情皆为因果,有因必有果,听将军刚才所言,将军来此似乎只为追寻前世因缘,但老衲认为可能不仅仅为此,将军来此是承命而来,可能更为了这眼前的世道……”
“眼前的世道?”
“对,老衲虽然能探知少许幽冥之事,但至于上天为何如此安排却很难参透其中精义,但有一丝感知却告诉我,将军来此绝对不只是情之一字,最大可能是为了成就这世道,让大齐再现汉唐以来的煌煌盛世。”
“就我?大师,这不可能吧!”刘凡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相信地问道。“我只是一个没什么志向的毛头小子,根本不想成就什么大事,认为人生贵在适意,只想随遇而安,平时喝喝小酒,打打纸牌,与心爱之人隐居在悠悠南山之下,与家人一起过过平安幸福的日子。”
“这和你心里的想法根本没什么关系,世情推物理,有时候人的一生不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都是世情的变化推着我们向前,年轻的时候心里那点美好的想法,等过了二三十年,再回头一看,其实我们走过的路已面目非,甚至与当初的想法根本是背道而驰。”
了因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有些人从小就想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但等到耄耋之年,才发现自己此生竟一世无成;有些人生来却只想做普通人,平凡地去生活,对一丁点幸福都会甘之若怡,但世情却推着他去为家国天下奔命,这一切说白了,都不是我们个人能左右得了的。”
“大师,你这是宿命论,我可不怎么认同。”
“这恰恰不是什么宿命论,是要求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顺天应时,遵从这外部的大势,把握时机,不能逆天行事,才能有所成就。”
刘凡虽然嘴上说不认同,其实心里早已经认同了了因的见解,虽然自己心里想的非常美好,但有些事只能在心里想想,付诸行动那却是千难万难,就比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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