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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你,这附近除了你、我还有别人么?”老者自然的微笑着,一招手,示意郝晨跟上来。

听见老者的话,郝晨才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这是又进入什么诡异的位面了么?还是……

“我不是方新。”郝晨走到老者面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的眼前的人。

面前的老者长着一副与鼓老一模一样的脸,要说区别,或许只剩老人长长的白胡子,和他衣服的样式,鼓老总是宽袍大袖,而面前这个容貌一直的人,却穿着一身方便活动的黑色长衫,看起来精神烁烁。

而且,他的脸上没有鼓老看见他时总会带着,嘲讽。

郝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去内心小屋时候,总觉得鼓老脸上是带着一股嘲讽劲的,但这个人却和蔼可亲,只像个路过的与他没有任何牵扯的老人。

“我知道,你是郝晨。”老人缕着胡须微笑着,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你究竟是谁?”这荒山野岭,除了刚刚诡异的画面外,周围除了自己和老者半个人影都没,这不是进了什么结界,就是这老者耍了什么把戏。

“陪老夫下盘棋,你就知道了。”老人手一挥,郝晨面前突兀的出现了石凳石桌,石桌上摆着一副棋盘,黑白两盒棋子,再一挥手,便恭恭敬敬的请郝晨上座,执白子。

“我不会下棋。”郝晨没说假话,别说围棋,就算是小孩子玩的五子棋,他都能百战百输。..Cobr/>

“你看这棋盘,子都没落,你就在想输赢了。”看着郝晨不动,老者向前走了两步,自然地落座,将一颗黑色棋子拿在手里,一边转一边说。

“老夫也不会下棋,只是喜欢将与自己不同颜色的棋子围住,然后……”老者分用食指中指夹着那枚黑子,手一挥,原本空无一物的棋盘瞬间一变,靠近郝晨方向的左角之上,十几枚白棋子被围在中间,只要黑子再落一枚,便再无活路。

随后老者嘴角微微一下,一挥,夹着黑子的手对准那唯一的缺口,啪,黑子应声而落。在一瞬间,被困住的白字化作白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自己面前的白子被吃干抹净,连棋盒中的白子数量都跟着减少,郝晨心里一紧。但是他依旧不想落座,不会就是不会,这是个坑而他并不想跳。

“没懂!”郝晨撇了撇嘴,抱着双手,一脸思索却不得结果的模样。

他不是看不出这老头明摆着的威胁,而是故意要刺激老头,不如他的意,不下他不的局,他就是要这老头发怒,怒不可遏,就一定会露出破绽。所以他表现轻浮,撇着嘴,一脸的任你如何威逼利诱,我就是不下局的姿态。

“一盘棋,如果没有对手,就算起手了,也无趣。”老者缕着了缕胡须,眼神不再如之前一般温和,仿佛瞬间冻上了一层冰。

郝晨捕捉到了这瞬息间的变化,他嘴角上扬,这个人,可完比不上如今住在自己脑子里的鼓老,太浅,眼前这个人的情绪,隐藏的太浅!

“既然这样,那老先生不如和自己下一盘。”故意想挑起这人的怒火,郝晨向前走了两步,从棋盒中拿起一枚白色棋子,掂量了一下。

“我听说有些天才棋手,最爱做的不是和其他人对弈,而是自己一手执黑,一手执白。”郝晨微微一笑,又伸出手从黑棋盒里拿出一枚黑色棋子。

左手执黑,右手执白,郝晨看了看手中的棋子,又看了看那神似鼓老的老者,随后将两只手里的棋子分别落在棋盘中心的左右。

“与己博弈,怎么比得上善恶难测的他人?”老者没动,只是抬起头念着胡须,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云淡风轻。

“什么他人自己,在我眼里,这些棋子只有一个用处。”见老者不动,郝晨抓起一把黑子,又抓起一把白子,哗啦啦将手一松,与刚刚在棋盘内的两子混成了一堆,又整了整形状,活脱脱像座用棋子堆起来的小山头。

郝晨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又看了看对面坐着的老者。

“倒是有几分争而不争的味道。”老者捻着胡须,一颗一颗的将黑白子分开,仔细地装回棋盒中,最后只留下了刚刚郝晨摆上去的一黑一白两子。

“现在呢?”他看着郝晨。

“还是不懂。”这句话是真真的大实话,郝晨本来以为自己这么明摆着侮辱棋子的动作,会立刻激怒刚刚眼露寒意的老者,可对方没有怒,反而规规整整的将棋盘恢复为刚刚的模样,这人到底想干嘛?

看出郝晨的迟疑和困惑,坐在对面一直不动的老者突然大笑的站起来,挥手将棋子棋盘和石凳华为粉末,又被一阵风卷得干干净净。

“你想知道我是谁,而我就是你心里所想的答案。”老者说着话,再一挥手,大袖宽袍的鼓老出现在了郝晨面前。

“……”这下子郝晨真得愣住了,询问不回,各种不理,现在奇奇怪怪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对,鼓老虽然可以通过那类似于投影的方式出现,但之前完和现在不一样,他下意识的用手在眼前挥了挥,没有出现鼓老身体被阻挡消失的情况,所以……

郝晨一个机灵,立刻将紫炎显化,向前一抛,张须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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