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娇摇摇头:“那是过去,现在不是了。”
陈兴文不解:“现在能有谁能胜过他?”
李娇娇:“当然有啦!文哥哥真不知道?”
陈兴文也摇摇头:“我从未接触江湖的人,了解一些武林故事,是从茶楼说书人那里听来的。不过,说书人消息灵通,若有后起之秀,应该在世上传说。”
李娇娇:“那后起之秀就是你。文哥哥你肯定胜过他。”
陈兴文:“我这不是武功。”
李娇娇:“怎么不是武功呢?你听说过唐门暗器吧?武林中谁敢小瞧。只要在打斗中用得上的,都是武功。”
说到唐门暗器,陈兴文脑海里又出现了唐素素的身影。
天快黑时,两人到了一个小镇。此时人困马乏,陈兴文提议在此休息,住上一晚。
两人下了马,步行走了一段,看到一家客栈。店小二站在门口,见他俩走来,迎上去问:“两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陈兴文:“吃饭住店一块。”
店小二迟疑了一会儿:“这个,这个……”
李娇娇:“怎么,你这店不接待人吗?”
店小二:“不是不接待,只是小店安置不了马匹。所以,住店接待不了两位。”
李娇娇指着一旁的马棚道:“那不有马棚吗?”
店小二搔搔头,欲言又止。
李娇娇感到奇怪:“难道怕我们不给钱你不成?”
店小二不吭声。
陈兴文拉着李娇娇的手,说到:“或许他们有难处,我们还是上前面找吧。”
李娇娇不肯走:“也得讲清缘由啊。这位小哥,你说吧,为何我们不能住呢?”
掌柜走出来,先看看四周,见没有人,才压低声音道:“两位别见怪。小店岂有拒客之理,只是姑娘的这匹马太扎眼了。小店人少墙低,若有个闪失,赔不起啊。”
陈兴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转头对李娇娇:“还是上前面再找一家吧。”
李娇娇从未碰到这等事。以往来回都有兵丁护送,她从来都不要为吃饭住宿劳神,今日因自己有良驹而不能住宿,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掌柜又道:“镇上几家客栈都和小店一样,怕是安顿不了两位啊。”
李娇娇:“你只管安排我们住宿,若马匹丢了,我不怪你。如此行了吧?”
掌柜瑶瑶头:“时下强人四起,或许姑娘这匹宝马,早就在路上被人盯住了。说句得罪的话,盗马抢马还是小事,若弄成杀人放火起来,我们岂不跟着遭罪。”
李娇娇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岂有此理!晋王治下都没有一片安宁之地了?”
陈兴文苦笑道:“你难道忘了昨天之事?掌柜说的有道理,看来今晚我们是没地方住啦。这样吧,先吃饭喂马。休息一会儿再说。”
李娇娇:“只好如此。”
掌柜:“两位请进。”
坐定后,李娇娇点菜,问这问那的。陈兴文默默不语,他心里嘀咕:自己在哪蹲一宿无所谓,可娇娇一个大姑娘,跑了一天,腰酸腿疼的,没个地方安歇,她哪受得了啊。
李娇娇像看出他的心思,道:“文哥哥别挂心,到前方林子找块空地就行,现在天还不冷,不碍事。”
陈兴文显得不自在:“孤男寡女的在林中呆一宿,怕有损你的清誉。”
李娇娇:“江南人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行,行事太计较。我都不怕你还怕啥?”
陈兴文:“到家后你哥哥问起来,你如何回答?”
李娇娇:“我哥哥只懂打仗,才不管这些事呢。”
掌柜插话道:“听姑娘这么说,那和军队有牵连了?”
李娇娇停了停,道:“算是吧,怎的?”
掌柜探过身来:“前方十里有个驿站,兵丁不少,寻常盗贼不敢在那生事。姑娘既是军属,可到那投宿。”
陈兴文:“如此甚好。”
掌柜:“可带有军属凭证?”
李娇娇摊开双手:“出门得急,忘了带军中令牌。”
掌柜失望了,道:“口说无凭,看来不成。除非姑娘能牵扯一个大人物来,才能唬住他们。”
李娇娇听着,乐道:“我说我是十三太保李存孝的义妹,可否。”
掌柜也笑:“那自然可行。只是以后查而不实,姑娘的麻烦就大了。”
李娇娇皱皱眉,接着笑道:“若这还不成,我就说是晋王的义女,想必一定能成了。”
陈兴文也笑起来。
掌柜却收起笑容:“姑娘玩笑开大了,冒充晋王之女,要被杀头的,千万不可。”
李娇娇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那就没办法啰。”
陈兴文想去住驿站,道:“就按掌柜说的办吧,搬出一个将军来。”
李娇娇没有马上答应,想了一会儿。“对了!”她一拍桌子:“有凭证!”
陈兴文盯着她:“在哪?”
李娇娇朝外一指:“那马不就是凭证嘛。”
掌柜不知其意:“从何说起?”
李娇娇笑得有些顽皮。“那马经过此地少说也有几十次。它虽比不上三国时期的那匹胭脂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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