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亦靖也不是那么好唬弄的,最后吓得孙远只能把实话告诉了他。
孙远敢把话说完,就感觉到眼前一阵冷风闪过,经验告诉他,端木亦靖已经走了,果然,等他抬头,眼前真的没人了。
宫里,端木亦元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妃妃们都很知趣的离端木亦元远远的,皇后夏茉莉却是端着碗参汤去御书房看端木亦元。
以她对端木亦元的了解,调动那么多御林军出宫,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看他的脸色,又知道那件事肯定没有办成,而这个时候,最容易从他口中得到消息。
夏茉莉走进御书房时,愣了愣,这哪里还是皇帝的御书房,但凡是能砸的东西都被砸了,满室凌乱,奏章到处都是。
夏茉莉的肚已经很大了,一手捧着肚小心翼翼的走着,走到龙案边把参汤放下,“皇上,怎么生那么大的气?”
“朕没事。”端木亦元在夏茉莉面前尽量保持心平气和。
“皇上,你摸摸,今天皇儿格外调皮。”夏茉莉拉过端木亦元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
端木亦元真的感觉到掌心有什么东西在跳动,那种感觉微妙,他面露惊喜,“皇儿,他真的在动哎。”
为人父,是件非常美妙的事,对这辈只能有一个孩的端木亦元来说,这种感觉更甚。
夏茉莉看他心情好,乘机说:“皇上,不管发生什么,臣妾和皇儿都会陪着您。”
端木亦元看着夏茉莉,忽然就被她感动了,拍拍膝盖,让夏茉莉坐到他腿上后,说:“皇后……”
他犹豫了一下,把端木亦靖的事告诉了夏茉莉。
夏茉莉听后,彻底愣住了,她早知道范美惠和端木亦元藏着不可见人的秘密,却没想到这个秘密是这样的惊天,也是这样的不堪。
皇家表面风光,实则污秽不堪。
低头朝小腹看了看,不行,皇位只能属于她的儿,她一定要想办法帮端木亦元。
所以说,女人在很多时候其实要聪明很多,就好比夏茉莉,前后一联想就猜到端木亦靖能出宫肯定和迟静言有关。
就当端木亦元在为怎么抓到端木亦靖而心烦,夏茉莉已经有了办法,“皇上,臣妾有一个办法……”
端木亦靖到底是没有离开大轩京城,不是因为他被端木亦元抓住了,而是他看到了张贴出来的皇榜。
皇榜上说七王妃迟静言在宫中陪伴有孕的皇后时,患了疾病,宫中御医俱都手足无措,只能张贴皇榜,找民间高手。
端木亦靖看到这样的皇榜,根本没有分辨真假,直接朝皇宫奔去,孙远也看到了那则皇榜,他知道这是端木亦元引端木亦靖上当的,想要告诉端木亦靖,这只是个圈套,却发现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端木亦靖了。
正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的妻来找他,递给他一个锦囊,说是七王妃让她给他的。
孙远打开锦囊,愣住的同时,也对迟静言更加佩服,她会未卜先知吗?不然怎么猜到有一天端木亦靖会有危险。
如果端木亦元的统治真的得民心的话,如果他真的不残暴的话,孙远绝对不会帮迟静言反他。
孙远拿着迟静言给的锦囊去找了朝中几个老臣。
几个老臣硬闯皇宫时,端木亦元刚把端木亦靖抓住,他高兴了,哈哈狂笑起来,“八弟,你真是让朕这个做哥哥的好找啊!”
端木亦靖挣扎了下,发现身上的铁链,越是挣扎,越捆地紧,“端木亦元,你想怎么样?”
端木亦元走到端木亦靖面前,冷笑,“八弟,真没想到,才多长时间没见,你说话已经这么利了,是谁教你的?”
他故意拖长腔调,阴阳怪气地反问:“是你的七嫂,朕的七弟媳――迟静言吗?”
知道这么多事都和迟静言有关,对端木亦元来说,迟静言已经成了他最最讨厌的人。
现在回头看,他大意了,居然轻信了迟刚的话,把迟静言赐婚给了端木亦尘。
端木亦靖把头别到一边,冷哼一声,根本不屑理会端木亦元。
对端木亦元来说,不屑又如何,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按他本来的意思,只要抓到端木亦靖,为了杜绝后患,尤其不要再发生端木亦靖逃走这样的事,肯定要把他杀了,来个一了了。
等真正抓到了端木亦靖,他改变注意了,杀一个人,远没有折磨他,更让他来得开心。
至于怎么折磨人,端木亦元再行了。
就在端木亦元得意到不能再得意时,一群老臣来了,他们就跪在御书房的门外求见端木亦元。
这个时候,端木亦元怎么有心思理会那些老东西,对着御书房门的方向直接吼了声,“滚!”
端木亦元大概是历史上不说最悲催,也是比较悲催的皇帝了,因为随着他的这声“滚”,逼宫开始了。
当某个老臣拿出先帝端木景光的遗旨,端木亦元才知道不管他再怎么费尽心思,他这个皇帝始终都坐不稳。
端木景光其实早知道范美惠的所作所为,之所以一直假装不知道,只是时机没成熟,不想让范美惠狗急跳墙,伤害到端木亦靖。
端木亦元看着端木景光的遗旨,又哭又笑,遗旨上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