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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静言去见母亲,属于内宅女人之间的事,端木亦尘贵为王爷,是不适合参与其内。

离开端木亦尘,迟静言有点紧张。

肩膀上忽然一重,有什么东西落在肩上,她回头一看,是被她忽视了好久的夏荷。

夏荷对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替她理了理肩上的狐裘,“王妃,天气冷,王爷特地命奴婢给您去拿了件狐裘。”

迟静言看着夏荷,感觉到肩膀上狐裘传递来的温暖,心头也慢慢的暖了起来,她承认,自从上一次夏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开始对她心生芥蒂。

现在……对视上她的眼睛,她对她微笑,心头无缘无故的就涌起一阵感动。

夏荷搀扶上她的胳膊,“昨天半夜下过雨,地上滑,让奴婢搀扶着王妃吧。”

迟静言朝前看了看,路面上还真有积水的地方。

迟静言摇身一变成了七王妃,地位自然也不一样了,这不,迟刚居然让这具身体的五姐,也和迟静言最不合拍的迟若娜亲自给她带路。

迟刚应该已经把她失忆的事告诉过府里的相关人,迟若娜一路都在试探迟静言。

殊不知,她试探的越多,迟静言知道的也越多。

原来,“她”曾经还很勇猛的把迟刚二儿子的胳膊给弄断过。

不对,她想起一件事,据她收集到的关于她曾经在将军府的斑斑劣迹中,不是应该把迟刚大儿子的胳膊给弄断了吗?

迟刚的大儿子是他的第一房小妾所出,禀性最像他,很小的时候就随他征战沙场,现在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

也正是因为迟延庭是迟刚最为器重的儿子,这才会一怒之下把正室和嫡出的女儿赶到别院去。

原来……

迟静言恍然大悟,硬把二公子的骨折说成大公子,就是为名正言顺的把她赶到别院去。

也许原来的迟静言真的不讨人喜欢,甚至是讨人厌的,迟刚不喜欢她,也可以理解,但是,他连带着把自己的正妻也赶到别院去,似乎就有那么一点过分了。

说到迟家的两位公子,就不得不暂时把话题扯远。

话说一种米都能养出百种人,更不要说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迟将军府上的大公子和二公子就很好的诠释了以上那句话。

迟刚的大儿子――迟延庭从小就非常优秀,年方二十却已立下不少战功,一年前文昌新帝继位,更是亲授他“车骑将军”的封号。

父亲是护国将军,儿子是车骑将军,这是多么荣耀门第的事。

可惜啊,再好的一锅粥,也终有出现老鼠屎的时候。

这不,父亲和大哥都是皇帝亲封的将军,毁他们声誉的“老鼠屎”出现了,他就是迟刚的第二个儿子――一个名叫迟延森的纨绔公子。

打个比方说,如果迟延庭是京城名媛心目中的白马,那么迟延森就是整个京城人尽皆知的种马。

同样是马,一字之差,却是千里之别啊。

偏偏迟延森仗着他爹是迟刚,天天在买醉,没事带着一帮狗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妇女,不仅欠下一堆风流债,也欠下一屁股钱债,却从来不知收敛。

很快,迟延森和迟静言两兄妹的狼藉名声,就在京城传来了。

据某民间机构的不完统计,迟家兄妹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分别占据男女最讨人嫌的冠军,而且久居不下。

当真是“久负盛名”啊。

却不得不在那四个字上加上双引号,以示讽刺。

这不,顶多半个时辰前还规规矩矩站在迟刚身边的迟延森,忽然像是抽风了似的,抱着头,毫无任何风流公子形象的满院子乱跑。

如果不是迟静言一直都保持着激紧,差一点就被他撞了个满怀。

迟静言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喘着粗气,和她同样“久负盛名”的年轻男子是谁,她叫了他一声,“二哥,发生什么事了?”

迟延森忘了跑,瞪大眼睛看着她,半响,啧啧嘴,“看样子爹说你失忆,真不假。”

要问迟二公子这个世界上最不喜欢的人是谁。

不是样样都比他拔尖,也比他受父亲宠爱的大哥,而是这个最小的妹妹。

他迟延森虽然在京城的名声不好,背地里那些人也给他起了个种马的绰号。

但是,要他和一个女人,而且是嚣张跋扈,胸无点墨的女人齐名,他心里非常不爽。

曾经,在迟刚还没限制他的零花钱以前,他不止一次砸钱给那个什么民间调查机构,为的就是有一天他的名字不再和迟静言一同出现。

结果啊……

钱砸了不少,每个月,他和迟静言还是分别荣登京城最不讨厌喜欢男女榜单冠军。

为此,他心里非常不爽。

有一天的排行榜宣布,而且迟静言又和他其名,心里实在是气不过,一回到府就去找她算账。

昨天纵欲过度的后遗症,浑身无力的他,被迟静言把胳膊给打断了。

迟静言连带着她娘被迟刚赶去了别院,他的日子也没以前舒坦了,迟刚不管她娘的哭诉,硬是把他的零花钱减半。

他虽然长相英俊,可是这年头,没钱,人长得再帅,那也不能当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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