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轿夫,本能地缩进观内,李娇娇和侍卫们抽刀在手,护着大门。
李娇娇大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除了中间站着的头领,十多个黑衣人的兵器也都在手上,“留下马匹,留下这位姑娘,其他人无事。”那头领说。
李娇娇怒道:“你知道本姑娘是谁吗?仅你几个山寨蟊贼就想撒野?”
那头领道:“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得给我留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压寨夫人。哈哈!”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李夫人,她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门口。那头领见到夫人,又说到:“你们还是乖乖就擒吧,若要抵抗,待会我连那老妇人也带走,当个提夜壶的侍女。”
李娇娇气极,就要往前冲出来,被两个卫士拦住。
一个卫士说:“小姐,杀鸡焉用牛刀,看我们的。”
李娇娇知道卫士们的手段:他们身经百战,又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一人对付寻常的几个人不在话下,自己得留在母亲身边,随时保护。于是,依了他们,说:“好,你们先上。”
两个卫士迎上去,挥起砍刀,左右夹击。众黑衣人并不上前围攻,而是很自信地让他们的头领一人应对。
那头领大叫一声:“来得好!”一个旱地拔葱,越过两卫士头顶,同时避开了砍刀,接着反手一拍,竟将两个卫士打了个狗啃泥。待他落到地上后,若无其事地拍拍双手。“与我西门豹拼命,没有好结果。还是别再反抗的好,打死了人,你做新娘子心情也不愉快。”
李娇娇和卫士们听说过西门豹,他原是黄巢手下的一名悍将。黄巢被灭后,他拉了一干人占山为王,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
西门豹报出名号,让众人心头一惊。护卫们武功虽然不弱,但在他面前,只能算是小孩儿了。方才的那一招让他们明白,上都不是对手,更何况还有十几个人围着。几个卫士只好后退到道观门内。
李娇娇自知抵抗无力,手中的剑把自己脖子上一架:“我宁死也不从你。”
西门豹见状,并不着急,慢慢说到:“你若寻死,我定将你们一干人部杀光,包括你母亲。你好好思量,死与不死。”
这下让李娇娇犯难了。以她性情,自然不会怕死,可连累了母亲,又如何做得。
李夫人:“娇娇别怕,死我们死在一块,与其自尽,不如和他拼个鱼死网破,赚上他三两个,也不为李家丢脸。”
众卫士齐声:“对,拼了!”
西门豹不予理会,平静地说:“大美人,你考虑好了吗?别害了亲娘性命,落个不孝的罪名。”
李娇娇拿不定主意,没敢下令出击。
西门豹再施压力:“我没时间与你耗,我数到十,之后我就动手杀人了。”
一时间鸦雀无声,只听到西门豹数数的声音,“六、七、八、九!”
“叭!”的一声响,把所有的人吓了一跳。
接着有人喊道:“别动!”。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陈兴文站在偏屋门口,手里拿着一件他们从没见过的东西。
李娇娇知道那是神器,比她看到陈兴武的那件短了不少。
陈兴文卸开后管,迅速地塞进丸子,他的动作,比陈兴武熟练得多。
围着圈的黑衣人让出一道视线,西门豹与陈兴文相隔两丈多远,对视着。
西门豹欲走到陈兴文面前,刚一抬脚,便听到陈兴文喝到:“我叫你别动!再动一动我就打死你!”
方才的那一声响和对方严厉的喝声震住了西门豹。他不知道对方手里拿的是什么物器,但猜想一定不寻常。他算是见多识广的人,没有把握,不必冒险,先试探一下无妨。
西门豹站在原地:“就算你手里拿着的是唐门暗器,离着这么远,你也伤不了我。只要你手一动,我就能闪身避开。”
陈兴文:“你真想试试吗?”
西门豹:“正是。我不是被吓着长大的。”
陈兴文:“你真要试,不后悔?”
“废话少说!”西门豹心想:最厉害的暗器,自己有了准备,一定有把握躲避。
陈兴文:“看来今天不给你放点血,你是不知好歹。我告诉你,取你性命我易如反掌。你的头,你的心,你的腿,我指哪打哪。你不是想走到我这里来吗?好,我看你还能否走得动。”说着,“叭”的一声响。
几乎同时,西门豹便跪在地上,鲜血从他腿里喷出来。“啊!”他疼得大叫了一声。
众人大惊。没看到任何物件,西门豹便被打在地上。再快的箭矢、飞镖,也看得见形啊。他若是打在心房,西门豹定陨命当场无疑。
西门豹趴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陈兴文。“你是,你是….?
“我是太上老君下凡,专治你等恶人。今且留你性命,若日后再敢作恶,定严惩不贷。还不快滚!”陈兴文厉声说。
相传老子就是太上老君的化生,这道观是老子修炼的地方。此情此景,哪容得众人生疑。众黑衣人一齐跪倒,纳头便拜:“太上老君饶命,太上老君饶命!”求饶之声一遍。拜了三拜,抬起西门豹,恨爹娘少生了腿,逃得飞快。
陈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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