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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首先用拇指压在了关元穴上,关元穴在女人肚脐上面三寸,

卧槽!怪不得大家都要摸,果然又软又滑,手感不一样。

早听说人世间有四大白,歌谣是这样念的:天上雪,地上雾,棉花瓤子……姑娘肚。

真的好白,好软,好温暖。

孙桂兰保养得不错,汗毛孔都看不到,轻轻一碰,女人的肚子就余波荡漾,鼓大的山峰也余波荡漾,好像一粒石头子,投进平静的湖水,激起一团好看的涟漪……。

美不胜收,仿佛春风抚过泸沽湖,秋雨浸入九寨沟……。

不单单是本帅哥我,旁边很多没出息的汉子也伸长脖子,目不转睛仔细瞧,同志们都流下了激动的……哈喇子。

我竭力忍耐着那种引诱,然后食指按在了气海穴上,中指按在了神阙上。

另只手的拇指按在檀中穴上,下边揉三下,中间揉五下,上面揉四下,一共揉了十二下。

最后双手向下一按,孙桂兰就浑身发癫发颤起来,仿佛通上了高压电,雪白的山峰上下乱抖,噗嗤,女人嘴巴张开,喷出一股乌黑的河水。

“啊!醒了,真的醒了,初九,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旁边的翠花兴奋极了,又蹦又跳。

“哎呀,杨初九,想不到你还有这手绝活,从前真是小看你了,真是深藏不漏啊。”旁边的群众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孙桂兰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四周的群众,女人哇地哭了:“俺咋在这儿?发生什么事儿了?”

翠花上去抱了孙桂花的肩膀,关心地问她:“桂兰嫂,你掉水里了,为啥会这样?”

孙桂兰自己也不明白咋回事,搔着长头发的脑袋疑惑了半天:“俺累啊,男人不在家,家里地里一通忙活,还要照顾公婆,夜里没睡好,这才晕倒栽水里的……。”

经过女人这么一解释,大家终于明白了,原来孙桂兰就是想汉子想得不行……憋得。

赵二哥进城打工两年了,一直没回来,跟村子里其他女人一样,孙桂兰成为了留守女人。

所谓的留守女人,就是男人常年不在家的女人。

因为男人常年不在家,所以很多留守女人熬不住,都在想方设法……偷汉子。

我甚至怀疑,孙桂兰不会是晚上忙着偷汉子没睡好,才精神不振掉水里的吧?

翠花问:“那你感觉咋样?还能不能站起来?是俺家初九救了你。”

孙桂兰说:“现在俺没事了,谢谢你初九……”

女人一边说一边系扣子,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断滴着水珠,流过雪白的脸颊,淌过脖子,滴进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褂子完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剔透的曲线。

“不用谢,我们应该向雷锋叔叔学习。”我很高尚地说。眼睛却跟钩子一样,钩在了孙桂兰胸前两粒紫葡萄上。

真的好想尝尝那两粒葡萄是什么滋味,可惜没有机会了。

老子还没有摸够呢,咋就醒了呢?

四周的群众都佩服地看着本帅哥,啧啧称赞,他们甚至以为真的雷锋又回来了,这让我心里很受用。

几个好心的群众搀着孙桂兰走了,四周的汉子们也使劲咽口唾沫,摇摇头四散而去。

那些没有摸到桂兰嫂的男人,估计都很扫兴,恼恨自己为啥不快一步。

这不,让杨初九占了便宜。

看看天色不早,翠花也拉着我离开了。

翠花噗嗤一笑,夸赞道:“初九,你行啊,想不到还有这门手艺,哪儿学来的?为啥嫂子不知道?”

我高深莫测一笑:“你小叔子是天才,无师自通啊,不但会治病,还会按摩呢。嫂子,你以后有个头疼脑热,姨妈不调啥的,不用找别人,直接找我就行了,不用烦恼,摸摸就好。”

翠花没有生气,反而“咯咯”一笑,说道:“死小子,还在占嫂子便宜?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没呀,我哪敢啊?”发现翠花没有恼,我也不敢再说了,免得她再用笤帚疙瘩揍人。

“还有你小子不敢的事情?”翠花话锋一转:“天不早了,赶紧帮着爹娘干活吧。要不然就晌午了。”

来到自家田里,我爹正在哪儿担水,浇灌庄稼。

半亩地的花生种完了,必须要浇水,这鬼天气三个月没下雨了,要是不浇水,花生种地里根本不能发芽。

点种以后浇水,我们这儿叫保墒,墒土不好,庄稼苗就出不齐,影响一年的收成。

“爹,我来,我来。”我赶紧接过爹手里的扁担,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有儿子在,爹也落得清闲,抬手擦擦汗,开始抽旱烟。

从水塘里挑一担水过来,娘跟翠花蹲在那儿用舀水瓢浇灌。

爹一边抽旱烟一边说:“老天不将就人,今年庄家恐怕要颗粒无收了。”

不仅仅爹发愁,挑水浇地同样是我的噩梦。

翠花问:“爹,为啥要挑水浇地啊?好几亩地,都挑水浇灌,那要挑到猴年马月啊?”

“不担水浇地咋办?庄稼人的地不能扔啊。”爹吸一口烟,浓黑的烟雾从他胡子拉碴的嘴巴里喷出来,眨眼被山风吹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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