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够行的啊,英雄就美?老苏,你跟地质队的那女人是不是有一腿啊?那么拼命的救人家。”帮完我翻身后陈在海打趣道。
“你还有脸说老子!不是你乌鸦嘴,蛇蛇蛇的瞎说,老子会被蛇搞成这样子吗!”我怒道。
“嘿!你还来劲了?老子就是说说,谁知道真会有这么大的蛇啊!”陈在海报怨,一脸欠揍的表情。
“还有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离那女人远一点,结果你倒是拼着命去救人家。想什么没事呢?人家醒了来以身相许?”他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当时没看清那人是她,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跑过去了。我有什么办法。”我回答道。
在这么让他问下去肯定会出事,还是像个办法转移话题吧,我暗自想到。“还有,那颗手.雷是怎么回事?不是叫你扔了吗?未经允许私藏武器,你想上军事法庭吗?”一想到这么多天下来,我都和一个不定.时.炸.弹睡在一起,我就后背发凉。谁知道一不小心他会不会把手.雷的保险拔了。
“个人兴趣,个人兴趣。那之后伊万已经找过老子了,你就别没完没了了。再说没老子那颗手.雷你小子还有现在吗?你早就和那女人一起在蛇的肚子里回忆人生了!还不谢谢我!”陈在海道。
“少在老子面前邀功!你救我和你私藏手.雷功过相抵,出去吧,别打扰我,我要休息了。”忍着浑身的疼痛我回道。
陈在海骂骂咧咧地往临时医疗帐篷外走去
“老苏,我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那女人,林忆如,你最好不要走得太近了。不管你和她发生了什么,我劝你最好放弃,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临出去时陈在海淡淡地说道。
“还有,人家背.景深得很,比我家老头子还要深。”陈在海补充道。
看来最终她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我对林忆如怎么看,说老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明明认识不久,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我为什么会那么不要命地去救她?
躺在行军床上,我用没有受伤的手揉着太阳穴。是啊,为什么会去救她呢,她是很漂亮,但还没有漂亮到让我不要命地去救。
回想当时,我的动作时那么的理所当然,我几乎没有犹豫就冲了出去。当我意识到时,我就已经挡在林忆如面前了。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毕竟我没有谈过恋爱。这在我们那个年代,我们这种人身上非常常见。
我不喜欢林忆如,至少当我听到陈在海特意告知我她很可疑是,我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但奇怪的的是,每当看到林忆如我都会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混着亲切感和危险感,而她对我似乎也有兴趣。
回想起那两次的跟打哑谜一般的对话,还有等待补给是和她发生的事情,我总感觉林忆如一定知道些什么,有机会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外面已经完暗了下去,一天又结束了。上午和中午的急行军,下午和激斗,我的身体真的是超速运转了,想着想着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真的是太累了,身体上精神上都是,现在管他什么云图,什么落地雷,什么林忆如,什么特遣队,好好睡上一觉吧。
看来我们的运气并没有坏到极点,第二天并没有下雨。我真是受够一天24小时有15小时以上身上都是湿的日子了。跟重要的事潮湿的坏境会让尸体腐烂的更快,腐烂的尸体就意味着瘟疫之类的传染病,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这支保守摧残的队伍就彻底完了。
除了我这样的伤员,其余所有的人都去处理尸体去了,我们工程兵的尸体,还有那条巨蟒的。一整个白天,除了偶尔前来查看我的伤势的塔莉亚,我没有看到任何人包括陈在海。
好消息是我的伤势没有大碍,过不了几天就没事了。塔莉亚说等从团长那里派来的支援到来我们就会从新出发。重伤员会被接回营地,想我这样的超轻伤员就只能留队。
突然,我有点埋怨那条巨蟒怎么不再撞的狠一点,这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没我的关系了,再好不过。
期间我有几次想下床出去看看外面,都被塔莉亚严厉地制止了。无奈,我只好躺在床上,过着剩不了几天的混吃混喝的日子。
“老苏!老苏!让老子看看你小子死没没死!”嚼着毫无口感可言的行军干粮,我远远的就听到了陈在海的鬼叫。哎,连个晚饭都吃不好。
掀开帘子的果然是陈在海那张欠揍的脸,后面还跟着塔莉亚。
“还有什么事啊?不是都检查过了吗?”吃饭被打断,我有些不悦的看向塔莉亚。
每次检查,塔莉亚都会狠狠地对我脱臼的地方又捏又拧的,那力道之大,都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还想再让我脱臼一次。
“不是啦,是这家伙哭着喊着要来看你,伤员的探望没我的允许是不行的,没办法我就带他来了。干是伤员的看护就忙死我了,你们中国就没有个像样的护士之类的东西吗,让我一个人来!”塔莉亚愤愤地踢了前面的陈在海一下。
“哦,是吗。”我啃着手里的行军干粮。
“嘿!老子来了你小子就这态度!”陈在海冲上来狠狠地拍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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