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能对女同志有些麻烦。总比莫名其妙地死在枪口下要好吧?伊万说道,“现在我不管你们是男的还是女的,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不认真的听从指令就只有死路一条!我和塔莉亚待遇也和你们一样!有困难就给我克服一下!你们都是军人吧!”
当然我们没有反抗,我们很清楚要是违抗这个上头都要忌惮三分的苏联男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在等着我们。
紧张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和陈在海也回到了分配给我的行军帐篷。看着手中很有质感的54式自动步.枪,我还是对我所面对的危机没有实感。
有多久了呢?从入伍那天开始,我有多久没有碰过枪了?由于小时候的阴影我对枪这个东西很反感,虽然没有到害怕的地步。但每次见到都会有种异样的感觉,我无法想象使用这种东西,把子弹射进活生生的人的身体里会是什么心情。
当初入伍时做够不少的军事训练,射击训练自然是少不了,但我的成绩非常糟糕。用教官的话来说,我简直不像在拿枪瞄准靶子,更像是在故意把子弹射偏一样。
他曾近教过无数的菜鸟新兵,像我这样练习了上百次都没有打中靶子的,真的是闻所未闻。不管怎样我最后都通过了训练,射击也不像个外行人一样了。虽然还是很差,但在某种程度上我克服了少时的那个阴影。
“我说老苏。”陈在海叫我。
“怎么了?”我回道。
“你啊,最近是不是和地质队的那个女人走得很近啊?”他继续问道。
这一下就把我呛住了,我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血再往我脑袋上涌。陈在海是在说林忆如吗?我最近看起来是那样吗?在我的记忆里她主动找我来的次数反而比较多,不过就算我说实话陈在海也不会信吧。
都说当兵三年母猪不嫌,我们虽然没有真正的军人那么可悲,但正常工作中接触到异性的机会还是很少的,随便搞对象又会被视为作风问题。
那时候的男女关系几乎都是靠组织推荐的,根本不想如今这么自由。陈在海这家伙几时看到过我和林忆如说话了?
“看来我是说中了。我先跟说清楚,林忆如这女人很难搞,我劝你最好不要跟她扯上关系。”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
“你认识她吗?”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继续问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他马上换了一副嫌麻烦的表情,“你也没问我啊,上次你跟她在营地里撞上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有几分眼熟,没想到真是她。”
“还有你应该知道我家老爹是干什么的吧?”他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我马上点头。”没错,我老爹是是彭.德.怀元帅的老部下了,现在也在军区当军长。我会跑到这里来就是因为受不了家里那种军人气息,当初我老爹非让我去当兵,我死也不从。吵了很多次,最终才能跑到苏联去留学,塔莉亚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那这和你认识林忆如有什么关系啊?”我追问他。
“你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这话你没听过吧,在来气象局之前我在地质勘探队呆过一段时间。”他道。
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家伙原来在地质队呆过?这专业差得也太远了。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有什么可吃惊的,我留学的时候选修的两种专业,气象学和地质学,塔莉亚也一样哦。”他一看我没有什么反应只好继续说下去,“我就在地质队的时候认识的那个女人,最初的感觉就是一个不爱说话,又有些阴沉的冰山美女。这种会出现在地质队本来就很奇怪吧。”
“你说最初的感觉?难道后来她给你好印象了?”我问道。
“不,可以说更坏了。你知道我家是干什么的,我还有一些我自己的情报网的。当初我只是出于好奇,拜托了老爹手底下的一个老情报员去查一下这女人的底细。结果什么都没有,没几天那人就慌慌张张的给打电话说,不要想去动这个女人,她和咱们这些小角色不一样,不管是档案还是资料,级别都很高,根本什么都查不到。”
“而且不光这样,这女人在专业上简直是个天才,不管是那个你叫得出名的勘探工程,你绝对都能找到她的名字。”陈在海故作神秘地讲道。
“就是这样了?那最后你为什么来气象局了?”
“你说这个啊?那是因为地质队太苦了,不是挖煤就是找石油,三天两头的在外面风吹日晒。所以我就让我家老爹想办法把我弄这来了。”陈在海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有一瞬间在认真问这个问题的我实在是太傻了,我应该能想到这个答案的啊,这家伙平时的举动不就暴露出她是这种性格的吗......
“总之你最好不要过多的和这女人惹上关系,她总给我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说完这话他便不再理我,转头开始呼呼大睡。
陈在海你是猪吗?吃饱了就睡?我无力地想到。
林忆如,最好以后不要再扯上关系了。我是只一个小人物,只求平平安安地渡过一生,你们大人物之间的大阴谋我就不插上一脚了。
当晚我下定决心忘掉之前的一切,抱头躺在床上的我渐渐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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