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是干什么?”正说得兴起陈在海被我扔的行军干粮砸了个正着。/
“你说干什么?没看见我吃饭呢?又是什么尸体,又是什么蛇肚子里有人。你小子是特意来恶心我的吧!”我大怒。
“冤枉啊!我跟你说,那蛇肚子里真有个人,是伊万那帮特遣队的人,不信你问塔莉亚!”陈在海言之凿凿。
我疑惑地看向塔莉亚,她只是悲伤地点点头。
我突然意识到那个人可能是塔莉亚熟识的人……而我和陈在海却在这毫无顾忌地谈论,这对她可能有些残忍了。
“没事,那个人的确是特遣队的人。但我们无从知晓他到底是谁,五官已经完扭曲了。我们只是从剩下来的衣服残片中得出他是特遣队的一员的。”塔莉亚好像意识到我在想什么一样,安慰似的对我说道。
“这回你信了吧?当时伊万只是让我们想办法处理那条蛇尸的,我本来想叫上几个小兵把那破玩意烧掉的,但有一个小兵说蛇肚子好像有什么东西。我一看果然,那被手.雷炸出的大洞里竟然露出一只死人手!我们马上通知了伊万,一伙人七手八脚地才把这倒霉鬼给刨除来的。”陈在海道。
“这么说特遣队以前被这条巨蟒袭击过?”我问道。
“我们只能这么判断。那些地质队的人说那条巨蟒是突然袭击过来的,它的目的似乎仅仅是杀人,没有吞下任何一个人。”塔莉亚道。
“这么说这条巨蟒已经吃饱了,那为什么还要袭击我们?”这更让我疑惑了。
“可能是报复,那几个幸存下来工程兵跟我说过,在他们开枪之前那巨蟒身上就有着不少枪伤,它之前可能袭击过特遣队,并吃掉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然后被乱枪赶跑了。堑拇┳藕吞厍捕硬⒚挥惺裁辞穑馓蹙掾赡馨盐颐堑背商厍捕恿耍氡ǜ础!背略诤5馈?
“原来在袭击我们之前这条见鬼的蛇就已经受伤了……怪不得我活下来了,要是没有受伤我现在不就成一团肉泥了吗?”我暗自庆幸。
“别忘了是我求救的你!没有老子你早和林忆如那女人一起变肉泥了,不管那蛇受没受伤,干那体型就够把你们压成肉泥了!”陈在海还在邀功。
“行了,行了,是你救了我们,真谢谢你,你个偷地雷的!”一想起这小子一直揣着个炸.弹跟我睡在一个帐篷里好几天,我就不想真心感谢他。
看着陈在海满不在乎地啃着我吃到一半的行军干粮,我意识到跟这个家伙说什么都不会有用的。
我承认每每到关键时刻陈在海都十分可靠,没有他我肯定不会还坐在这里回忆人生,因为他的可靠拯救了许多生命。
但他平时就是这样不靠谱,甚至十分脱线,这也许是他特有的性格。如今回想起这个人,陈在海,我一生的挚友仍然会有一种非常神奇的感觉。
听着外面工程兵忙忙碌碌的嘈杂声,我试着转个身让自己躺的更舒服点。天公作美,一整天都没有见到该死的雷雨,不然尸体处理工作会拖的更久。
之后我们又闲聊了好久,包括他们的大学生活,就连塔莉亚也放下手头忙碌的工作留了下来。虽然气氛一直很欢乐,但我总感觉塔莉亚眉宇间有一股惨淡凝聚不散。
当我问到林忆如状况怎么样时,理所当然遭到了陈在海一通打趣。塔莉亚告诉我林忆如今天一早就转醒了,已经没有大碍了。看来我这次罪至少没有白受,林忆如安然无恙。
大概晚上九点,陈在海和塔莉亚相继离开。陈在海去看看工程兵那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塔莉亚依旧去查看各伤员情况。
静下心来的我果然还是觉得塔莉亚有些不对劲。我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并不了解。
但就刚才的表现来看,塔莉亚还是有什么心事的。虽然语气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不过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那是悲伤地眼神,从名为日占区的地狱里逃出来时,我无数次地见过这种眼神,那是只有失去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东西时,才会露出的眼神。
我都能感觉出来的是,交往甚久的陈在海不可能没发现。他是故意不询问的吗?看来这两个人之间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问题啊。
身为伤员我还不被允许四处走动,无奈只好早早睡下。在这种时候我竟然连陈在海的聒噪都怀念起来了。看来我们还真是一路人呢,我自嘲的想到。
带着这种想法我慢慢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转醒,真的是突然,前一秒我还处于深度睡眠的状态。这种突然转醒的感觉很不好,心脏跳得很快,汗也流了好,喉咙更是干得受不了。
最近莫名其妙的事还真是多啊。摇着略为昏沉的脑袋,我缓缓坐起来,想自己去找点水喝。
不过刚走到一般我就察觉出异样了,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外面好像起了什么变故,怎么想都不想是好事,因为......太.安静了。
外面非常静,非常非常静,不仅没有守夜工程兵的闲话声,连随处可听的虫鸣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睡着之前的那些吵闹声简直像假的一样。
四周静得,我不仅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连血液流过血管的声音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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