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特遣队一样,陈在海竟然他们也受到袭击了。
“那塔莉亚怎么样了?”一听到受伤的是塔莉亚我马上紧张起来了。自从干了这份工作后我多多少少接触过苏联人,每一个都仗着是援华专家自视甚高,很难接触。塔莉亚给我的感觉却和那些苏联人大相径庭,她很好接触,为人又和随和,这可能和她跟陈在海相识许久有关。
“我不是说了吗。当时局势很乱,我一方面要防着再被放冷枪,一方面还要救人,哪有时间确认她怎么样。总之她被抬回伊万那里去了,救援这时候应该也出动了,咱现在要想办法与他们汇合。”陈在海道。
“怎么汇合?生堆烟吗?我刚才正想这么干呢。”我回道。
“老苏啊,你是在卖天真,还是真傻啊?生烟?亏了你先遇到我们,要不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谁知道那些袭击我们的人在哪里?你生堆烟不就和白痴一样告诉人家你在这里,快来杀你吗!”陈在海大怒。
“那你说怎么办?”虽然被这小子骂了一通心里很不爽,但一时间我又没法回嘴,只好只能忍气吞声地问道。同时我心里决定,他要是敢说原地等待就抽死他。
“等着。”
要不是一旁的工程兵见状不对及时拦住了我,我穿着行军靴的脚已经狠狠地踢到陈在海的脸上了。
“等着?那你们找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啊?你们这不是也迷路了吗!”我无语道。
“你激动什么?来的路上我都做好标记了。老苏,这可不是我吹牛,那是我当初在苏联发明的,除了塔莉亚他们谁都认不出来。咱就在这等,不会被发现的。”陈在海道。
“你刚才说什么?那记号只有你和谁认得?”我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啊?你说记号啊?那是当初在苏联野外求生我和塔莉亚那一组的联络用标记,只有我们一组的人才认得。所以老苏你放心咱就在这等着,没事!”看来陈在海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刚才说了吧......那个记号只有你和塔莉亚那组的人认得吧?”我问道。
“对啊,怎么了?”陈在海不明就里。
“那我问你,塔莉亚现在在哪?”我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她啊,她就在......”陈在海脸色明显一黑。
这人总算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了,塔莉亚受伤了,状态不明,鬼知道她会不会在搜索我们的队伍里。
“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做事前能不能好好想想!塔莉亚现在十有**在帐篷里躺着人事不省呢!”我怒道。
“哎!老苏你别喊!别再把那堆人在引过来。当时也是形势所迫我没想那么多,失误失误。”陈在海慌慌张张地捂住我的嘴。
我奋力挣脱出陈在海的手,他那满是污泥的手实在是太恶心了!
“少废话!我问你现在怎么办?”一边擦着嘴我一边问道。
...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这几个人都相顾无话,当时的我们是完迷失了方向,正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现在想起来我们明明可以顺着陈在海自己弄得标记找到那片巨蟒死亡的地方,明明是这么简单的逻辑竟没有一个人想到。可见当时我们的精神有多么紧张,连夜的意外让我们每个人处于一种意识上的漠然状态。
这确实是实话,那几个小兵自不必说,他们完就是一副把吗命交给我们一样的视死如归
的表情,他们执行命令很是有效率,但自己却没有什么自主性,这也跟他们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有关。
我和陈在海大眼瞪小眼谁也想不出个办法。一边要忍受着雨后树林中黏人的湿气,一边还要精神紧张的警视着四周,真的是让人十分烦躁。
啊!真是的,本来我好好的在北京当我的气象局技术员,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被发配到这种地方。我不断地抓着自己的头,好像这样就能把烦恼都赶走似的。低头一看时间已经下午2点了,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一定要想出办法!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我放下手拍了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地我僵硬的思维动了起来。
先把事情从头到尾归纳一边,这可以帮我更面地认清现在所处的局面。首先是我的脱队以及迷路。这迷路本身就很是诡异,对我来说一阵雾就让所有能让我找回去路的参照物消失了,引起这种现象的原因我并不知道。想着想着我随手用木枝在面前的地上写上了雾和迷路,并用线把两者连了起来。这是我思考的一种习惯,我不是个脑子里能装很多事的人,所以我习惯把已经想好的问题记下来备忘。
接着在我迷路后不久开始下雨,这雨非但没有让雾变小反倒让它更大了,这也是一个疑点,我又在旁边写下雷雨并把它与雾连上。
之后发生的事就更让人摸不到头脑了,我在深夜发现一团移动的光源,本以为是陈在海他们,而当我跑去一探究竟时竟发现那是一列飞驰而行的列车,就在这里最不可解释的现象发生了,在我以为就要被列车撞死时,它缺鬼神一样地消失了,无影无踪。当时的环境是雷雨加大雾这种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地区的气象。刨去瞎扯的幽灵列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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